为了世界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现代的世界是不是为卡巴拉科学打开着?
答案:是,如果我们团结起来并在我们内部形成留给给予品质的、留给光的一块地方,以便让这光通过我们影响到全世界。我们应该变成连接的桥梁、“适配器”,借助我们光会达到其他人们。
如果我们完成了这一点,就不会留下任何问题,而且全球范围的唤醒将会把我们提升到精神世界。如果我们团结的目的是为了把这团结传给全人类并为创造者带来快乐,这就会发生。这样一来,创造者、我们和整个世界都会被焊接在一个体系中。

来自2011年8月1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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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打开光吧 !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我们经常说,我们在团队中要扮演正确的关系。这是怎样的游戏?
答案:游戏是进步的驱动力。于是我们把游戏与儿童连接,毕竟他们会长大并发展。而那些停止玩的人就不再发展。
每当我在我的目前的状态中开始搞清楚,检查他和在我的面前绘画某种图像、未来的我想要处于的状态之时,我就从一个状态走到另一个状态,而这就被称为游戏。毕竟我在扮演将来的形象并渴求成为它,渴求获得这种形式。
一般来说,我们在游戏中都会想象我们将怎样成功、赢得、达到一些东西。有外在的游戏——如何达到外在的成就,也有更内在的游戏——当我内部里发生变化。但两者都是游戏。
任何发展的对象总有可取的状态和当前的状态,即未来目标的想象并对它的渴求。在植物和动物层面上都是这样,这不只是涉及人。在植物界,游戏在细胞层次上发生,动物们要么自己玩要么跟其他动物来玩,人类在生理上的层次上也是这样行动的。
而所谓“亚当”渴求变得与创造者相同的人正好在玩这场“怎么变得像创造者一样”的游戏。想要这样去做,总是要为自己想象这形式:什么是变得像更高的阶段一样,什么是与它的平等、融合、品质的相同——并在团队里去玩这一切。
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为自己想象这么一种状态:当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在我们的共同的容器中——我们开始想象创造者的形象。而想要是这样,应该是绝对的平衡、友谊。“朋友”(haver)这一词来自“团结”(hibur)这个词,而且只有人是公平的,在相互给予和爱,在相互担保的情况下才会团结起来。
无论我们多么不像是这样,但是如果我们和朋友们一起去扮演这种态度、我们的未来的形式,那么我们不断地在追求我们的这种关系、我们的共同的愿望获得了相互给予的形式。而在它获得这给予的形式那一刻,我们将会感到,在其中将会如何点燃光,那是因为我们最终建立成了我们关系!那时光就会开着!这就是创造者的显露。
就这样我们不顾任何障碍地、越来越多地点燃这光。毕竟在任何游戏中都有障碍。

来自2011年7月2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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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一个平衡点

人类、社会团结

我们生存在光场中(光是爱和给予的品质,所谓的创造者),光充满我们占据的所有空间,只是我们无法感觉到这光。它对我的影响,就像一个物理场,无论是引力、磁力或静电。如果我有一个精神的潜力(电荷),我就开始在这领域中移动到一个与它的平衡点。
一个电子在电磁场中这样行为,一个人在任何特定地方也是这样:他处在他的感情之场中渴望达到平衡的状态。感觉毕竟也是力量!我们在卡巴拉智慧中学习它们,就像别人研究物理力量的影响一样。唯独是我们无法感知到它们存在于我们的世界。
当人们的心里之点(即正面的力量)出现时,他们就开始移动到一个他们可以为这心里之点获得满足的地方。这些人“进入”卡巴拉的团队或在互联网上“突然发现”我们。对他们来说这一切似乎都出乎意料……这样他们开始学习卡巴拉智慧。

来自2011年6月4日在马德里会议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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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接受光的准备

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Baal Sulam的《自由的意志》中说:在接受卡巴拉的手段之间,以色列民族为自己接受了放弃他们的私有财物的必要。放弃的程度由“Kohen(即犹太牧师)王国”这些词来表示。他们也采取了符合创造的目标,也就是说,在品质的团结中与创造者融合——就像它赠予快乐但并不接受那样,他们也将会给予却不接受——这是更高的融合阶段,后者用“神圣的民族”这些词来描述。
我们怎样走出这个世界?我们进入准备期,随后我们超越mahsom,并上到所谓的hafec hesed(HH)的阶段,亦即为了给予而给予。这是Bina的阶段。
然后我们走到Keter的阶段,为了给予而接受,并接受到Hohma之光,而在下面的更低的阶段上我们只接受到了Hasadim之光。
在Bina阶段上我们取消了“私有财产”,也就是说,我们走到hafec hesed的状态,并不需要使用我们的接受的愿望。这也是准备期,改正容器的阶段。而在下一个阶段上我们接受到光。 

来自2011年6月2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为永恒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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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简单的力学

精神工作

返回到根源的光是我改正我愿望的唯一的手段、唯一的工具。我只有愿望和所谓的“返回到根源”的光,毕竟我从它那儿所要求的是让我返回到根源。
我们为光起不同的名称:“内在的”、“环绕的”、NARANHAI等。但实际上,我要求它让我返回到根源和善。我不能向它请求任何其他事情。我的要求只能是这样的。我不能要求Nefesh之光或者 Ruah之光——这已经是我状态的结果。而为了改变它,我需要针对光,引起它的作用,而这个使我返回到根源的动作由光来进行。
我有这些解释怎样在团队里工作、怎样研读、怎样传播的指示。总体来讲,这些指示被称为Tora,即教学(oraa)、对行动的导游。根据Tora程序,我将经过所有这些其中描写的道路上的阶段。
这样一来,我们所谈的是特别简单的东西。我具有自私的愿望和能够改变愿望的光。我自己站在中间,在Tiferet中间的三分之一,并做出决定:发生改变还是不发生。此外,这个选择不是单独做出的,而是在环境中、在团队中做出来的。
最终,我依赖于一些比较“表面上的”、“机械性的”动作。我进入团队并向团队低头。我去完成朋友们所想要的,并从他们那儿获得对改正的愿望——借助羡慕、激情和志向。借助这个从团队那儿获得的愿望,我联系光,以让它改正了我。那时它会到来并实现这一点。而在新的状态中——又重新开始。
从这里能看出来,愿望和改正(屏幕)都是我从外面收到的——从团队和光那儿。我自己是那个唯一的、最基本的、所谓的“从没有中创造的”点。

来自2011年7月1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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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之流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什么是真正的光的感受?
答案:我什么都不能给予他人,但如果我真正想要给予他的时候,在我内部,在我对他的态度中,在对给予和爱的渴求之中就会出现特殊的“流”,而这就是光。
为了感到某个外在的现象,先要符合它。就像为特定的频率调整的收音机那样我自己来产生那个处在我之外的波和品质。我似乎在自己内部做出给予品质的榜样和外在的给予品质的模型。那时我就会把握、感知到那个品质。
如果我真正地渴求根据给予的规律去对待某个人,那么在我对那个人的态度中立刻就会发现某种来自外部,但其实在里面出现的满足。我对给予渴求中所感到的回应正好是光。

来自2011年7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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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愿望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怎么能解决地球上七十亿万人的问题?毕竟大家都有各自的问题,每一个人的发展阶段不同。我们生活在巨大的系统中。那么难道其中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被忽略吗?
答案:想象一下土壤里的洞子,你用水来充满它。类似的,世界上各个细节、各个元素、各个凸起和坑都由光根据各自的品质而去充满。光与愿望不做任何计算,光只是充满它,为它照耀,在它内部唤醒。相应的,愿望感到它离光在特定的感知细节上的远近。
比如,我接受的光增加了10瓦。相应的,在我每一个品质之中、每一个愿望中都会出现新的想法、新的对近况的分析——这样我来进行新的计算。
问题:这样一来,光就不是职能,而一切都取决于愿望吗?
答案:光似乎不发生变化。一切都取决于我的愿望及其形式。当愿望由光来满足,我感到的就不是光本身而是愿望的反应,一连愿望的反应。对我来说这就是光。
问题:在这里什么要素取决于我?
答案:意图的工作。我们改变的不是愿望,而恰恰意图,只有意图而已。我根本就不用管那由水充满的洞里的凸起和坑。它们不会改变,而我的给予将会充满它。

来自2011年7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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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爱两个对象

光辉之书精神工作

问题:能不能向创造者请求这个和那个?
答案:“这个和那个”意味着没有愿望。愿望应该是完整的。
最高之光可以满足许多愿望。但它怎么能把许多满足放入一个愿望?在这种情况下,这就还不是愿望。
你是个愿望。这愿望是不是在想一些什么?是的。它想要什么——它就接收到什么。愿望不能渴求两种满足,毕竟这是一个愿望、一个容器。而如果你渴求几个事物,这就是你的愿望还没有获得正确的形式。
不能去爱两个对象。毕竟你渴求与你被爱的对象相连接。无论这愿望指向什么:食品、性、家庭、财富、名誉、知识还是对精神的领域,愿望都应该是完整的:“我渴求!”

来自2011年7月8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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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愿望就没有光

愿望、思想我像创造者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没有容器(愿望),就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答案:想象一下,生病的时候你去用餐。有一桌子美食,大家都大有胃口,而你不怎么想吃。
假如是昨天,你就会很愉快地跟大家吃,享受美味的食品,而今天你感觉不到任何味道,看起来桌子是空的,没有食品。
这就被称为愿望的、容器(kli)的缺陷。谁的胃口好,谁就被充满,感到满足,谁没有胃口,谁就感觉不到满足。
在我们的世界上,我们仍然发现各种各样的满足,虽然这仅仅是物质,而不是满足感。在桌子上放着的美食诱惑一个人,而另一个人感觉不到任何满足,但他们俩都看到一盘美食!在精神世界就不一样了:你有了胃口,光、满足才会出现。
想象一下,你和你的生命中的好朋友坐在一起。你看着充满美食的桌子,而他什么都看不到。他甚至一盘都见不到——精神世界中就是这样的!
在物质世界,我们也偶尔说:“我看不到可吃的(我想吃的)东西了”,虽然眼睛在看着食品。然而,因为在精神世界的满足没有物质食物的外壳,我们就不能看到它们。
换句话说,我们唯一缺乏的就是容器、愿望、胃口。我们现在所得的病被称为“利己主义”,于是我们看不到精神的满足。
在我们面前——满足的海洋,在我们面前不仅仅是“这个世界”,而是无止境的世界,所有世界都在这里,就在你的旁边。而你看到的不是所有世界,而是“这个世界”,那是因为只是对它你才有胃口。你天生就有这种愿望:只有在这里才能感到有胃口。
你对精神世界有胃口之后,才能感到它。只有这样你才会发现光。光存在,就在这儿!只不过你不能发现它而已。根据你对光的愿望,你将会发现你在缺乏的它的部分。
那么怎样才能提前知道,我们要发现什么——毕竟我们连一次都没见过光,甚至不懂得它是什么?如果有人描述我看到光的滋味,那我还会理解。
于是在我们内部唤醒“数据基因”(reshimo),即某种不明显的未来满足的感受。随后我来到团队、书籍那儿并能够听取这(即唤醒自己)对我有多么重要。可是在没有愿望、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我们无法发现精神领域。
诚如斯言:“在精神领域没有强迫”。所有满足都在你面前,来拿吧!你自己不想,那么何必在埋怨?你自己不渴求它……

来自2011年6月2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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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需要学习卡巴拉的术语?

早课、每日课程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清楚了卡巴拉的术语如此重要(甚至需要在小卡片上写下并背下),那么我们曾经为什么一直都说,我们研读《十个Sefirot研究》不是为了理智上的理解,而是为了吸引环绕之光,而后者以“奇迹的”、隐藏的方式运转着?
答案:我们学习卡巴拉的术语不是为了在脑子里理解它们,而是为了让自己接近原文真正的涵义。
当我阅读关于精神世界中“更高”或者“更低”并把这与物质的涵义“更高更低”来相比,那么这就让我产生印象我多么远离真理。这让我感知到我的邪恶、我的错误。
而这感受改正我的品质,在我内部里唤醒发生变化的愿望,以及让我渴求吸引到更高的能改正我的力量。
毕竟如果我借助我的外在的理智理解,在我内部存在不正确的对书上内容的定义,比如“光”、“创造者”、“太阳”、“圈”——这样我增大我内部的由我和真理之间区别导致的痛苦。而这疼痛变成祈祷。这种研读方式根本就不合于理智。这种研读根本就不是为了理智。
我们的所有衡量在我们的品质中,而非在理智中发生。对定义的正确研读为我们提供的不是抽象的了解,而是渴求处在这些品质中!
也就是说,我渴求自己改变,以让这些定义谈到我了,使它们变得我的模式、我的语言,为了在听到“更高更低”之后,我会理解这是对给予而言根据重要性的更高或者更低。而“左和右”是对Hohma和Hasadim之光而言的。

来自2011年6月21日的《早晨课程》第三部分,根据《十个Sefirot的研究》

术语的定义——研读卡巴拉的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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