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题:怎样才能学到将所有状态当作良好?
答案:将所有状态看到它们似乎是创造者对你良好的态度是很不容易的。
为了做到如此, 我需要通过给予和爱的品质去感知所有一切。那时会出现一种佯谬:在我感到不好状态时,我会将之与我的利己主义连接,因为正好在利己主义中我感到这些状态是不好的,于是我怀着更多的爱看待创造者。
问题:能不能从外面来对待自己的利己主义:“这是我,而这就是我的小狗,即利己主义”?
答案: 当然。人必须要将自己与它分离。
来自2019年6月16日用俄语讲的课程
#251216

问题:怎样才能学到将所有状态当作良好?
答案:将所有状态看到它们似乎是创造者对你良好的态度是很不容易的。
为了做到如此, 我需要通过给予和爱的品质去感知所有一切。那时会出现一种佯谬:在我感到不好状态时,我会将之与我的利己主义连接,因为正好在利己主义中我感到这些状态是不好的,于是我怀着更多的爱看待创造者。
问题:能不能从外面来对待自己的利己主义:“这是我,而这就是我的小狗,即利己主义”?
答案: 当然。人必须要将自己与它分离。
问题:如果我看到我的朋友身处不好的状态,这是否意味着我希望他处在这种状态?
回答:不是的,所有的不良状态都是亚当灵魂破碎的后果。因此,我们没做任何坏事。
你并未创造不良好的状态。不过,当你不为它们请求改正时,你就会让这些状态显现出来。改善不良状态的程度取决于我们。
问题:如果我意识到请求消除我所处的状态,我该如何正确的请求呢?我不是在避免创造者所赐给我的吗?
回答:不是的。通常当你请求时,你开始意识到你的请求是不自然的和软弱的,甚至你应该提出别的请求:以不同的方式陈述你的请求。这没关系。
你得理解我们存在于一个刚性系统中。你不只是把一封信寄到某个地方,这个事情就结束了。你不断地在这个系统中工作;于是,你的请求会随之改变,它会被重新表述。
系统以其方式做出反应。例如,当我开始告诉你某些事情的时候,我的想法就改变。我开始发现关于这个问题的其它选项,不同的答案、表达方式等等。这是我所存在的系统的相互作用,并且我不能推出这个矩阵。
人不理解到他要上升到下一个阶段,改正就不会发生。人总是要为自己描画出这种决定:似乎他所处的不是现在的状态,而是在下一个,似乎他借助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已经达到了更高的阶段。
一般来讲,我们渴求改正自己的状态就在我们所处的地方,但恰好是这在阻止我们,因为我们以为状态出现了,为了使我们直接改正它。
这样我们让自己糊涂,毕竟所有的状况都是为了让我们上升到他们之上的下一个状态而被安排的。在目前的状态中没有什么可改正的。改正状态指的是我上升到它的上面。
这很难理解,那是因为在我们世界上不存在这种态度,但对于精神领域而言却正好是这样。所有的状态被安排不是为了让人改正它们,而是为了让人改正自己。想要改正自己,就需要上升到任何状态之上,而这就是所谓的高于知识的信仰的道路。
每次当我在我内部感到某种不正确的、不真实的理解或者品质,我把这看成一种上到这所有一切的邀请。这样一来,我就会发现,对我所发生的事情都是为了揭露出我的缺点。这些缺点的补充和改正发上在下一个阶段上,永远不会发生在当前的状态。
我所看到关于我、这个世界、朋友们和创造者那些不舒服的而又不完整的问题都在指出那些我要升上在它们之上并达到更大给予的地方。就这样我会前进直到达到了完整的给予。
问题:从《光辉之书》那里接受到的“每一滴药”——即光,应该做什么?
答案:改正我们,让脑子里和心中的分析变得更准确,唤醒我们去考虑相互担保,毕竟只有在我们彼此间的关系中,我们将会发现《光辉之书》所讲的。毕竟本书仅仅谈到了灵魂之间的关系。
灵魂是个愿望。愿望本身是无形的,没什么可描述它的了。但一旦这愿望开始对于其他愿望而言完成动作,在它们之间就会出现一种网,而在这网中他们不断的发现越来越亲密的相互关系。
该相互关系在所有的愿望之间显露出来,而在我们世界其出现的形式要么是危机,要么是改正的关系的网——所谓的精神世界——两者之一。
今天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发现我们是多么地与精神世界相反,而这日益浮现的相反是我们所看到的负面的关系之网。它是精神的,但是不好的。为什么?那是因为我们不想要它。
Sinai之山(憎恨之山)和神圣之山的区别是什么?我不想神圣之山,因为我把它当作Sinai之山。为我展示某种精神的状态,因为我看到它——精神世界、精神我们间的关系,给予的关系。而我把这一切看作是危机:谁也不与他人建立关系。为什么?那是因为突然间我们因给予的关系相互被连接着,而我们却意识不到这是给予。我们简直不清楚这一点!我们看到这关系、免不了相互依存——大家都相互依赖。该怎么办?于是我们发现我们的状态是破碎的。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状态——我们越来越多地发现精神领域。于是“危机”这一词指的是“诞生”——新的东西的诞生。希伯来文的“危机”这一词也被称为“诞生石”,也就是女人产生的地方。
就这样我们要对待目前的危机。一切都取决于我们的对事情的看法。有状态,也有你对它的看法。通过改变我们的意图,我们来改变一切。
问题:我们的工作是不是尽量施加努力以保留同样的意图?
答案:不要过度努力以“保留”意图,它可以不断地更新。一直都浮现新的愿望和意图,而后者删除曾经的意图。意图被删除是很好的!
无论怎样,人都需要接受他的降落、糊涂、失望、无助的状态,正好这些感受删除了曾经的阶段。而下一个阶段还没有达到,于是人发现他处在空虚中。
我们要意识到,这样我们才能更新我们的愿望并进步,换言之,我们需要建设性地对待这种状态。
全团队和人类全部都要首先建立“直接的形式”(yosher)。我限制我享乐的愿望,创造屏幕,并在屏幕之上——靠着高于知识的信仰,在给予中、在与他人的团结中——用这愿望的一部分来进行工作。而使用着一些愿望,我无法为了给予他人而工作,于是我就限制它们。我全部都想把自己集合在“在一条线上”,朝着一个方向——给予来追求。
就这样我在我和他人之间建立“关系的线”——正确的关系系统。而在我全部的工作之后,我就能够把我的全部享乐的愿望转变为给予,同时我把它从我内部转到我之外,并为了他人而使用,那么我把我自己建立成了给予者真正的形象。那时我自己就变成了“圈”。
我不再被压迫在一条线中,而在所有我的愿望、在所有方向、在所有机会下,我都为所有其他人着想,并对于他们而言不做出任何区别——给予一些人多,而给一些人少。
实际上,有很多区别和检查,但因为我是被限制的,而且是“圈”,所以我要检查的就不是我的能力。他人对我而言还不是圈,所以我可以以不同的方式越来越多地给予他们。就这样,直到共同改正过程的结束,当大家都团结并融合在一起(这被称为“zivug rav paalim u mekabciel”)并变成一个一个圈 (igulim)。
也就是说,“圈”是还没发展的、母亲手上的婴儿的状态。于是,对他而言没有任何要求,只是取消自己。就这样无止境世界的Malhut对于更高的力量、最高的充满她的光而言取消了自己,于是具有了“圈”的形式。在那里甚至发生融合,但只是借助更高阶段的力量。
但在最后,在“状态三”,当我们又回到无止境的世界,我们自己来建立这“圈”。于是我们限制“状态一”,为自己创造工作的地方并在那里来建立完整的状态——我们自己、代替着创造者。关于这一点是这么说的:“我的儿子们征服了我”。
在阅读《光辉之书》时总会出现这么一个问题:我们为了什么需要这本书,毕竟我们无法懂得它的内容:关于梦幻般的、不实际的东西,关于在我们眼中像是我们世界的戒律的动作,关于人们、动物或者风景——河、丘陵与山。
我们必须理解,《光辉之书》对我们来说应该显露更高世界。而我们的更低的世界是更高世界的印记。
假设,用一块泥土我来建立一座塔,用石膏填补它,而它就会凝固并形成这座塔的形式。那时拿去了石膏之后,我就有了阳模和阴模、印记和印章。
上面的印章是更高的世界,而在下面留下的印记是这个更低的世界。这就是更高和更低世界的相互连接。
所以说,在我们谈到更低世界,其中所存在的和所发生的(丘陵、海洋、道路、动物、人们、太阳及月亮)之时,我们一直都要意识到,这里所谈的是更高世界的投影。
《光辉之书》所谈的仅仅是更高的世界,而更低的世界是它的相反的印记。我们世界中的接受快乐的愿望,在精神世界则作为给予的愿望。
随着我们上课时渴求通过团队加强我们的给予的愿望、达到精神世界并相互团结的努力,我们不会再作为到处分散的部分,而会彼此形成特定的即使是物质的形式——更低的世界部分。这是我们在更低的世界上的团队。
但其实在更高的世界具有这种团队,我们已经处于那里,在相互给予和团结中,在完全改正的状态中。毕竟原始的(状态1)和最终的(状态3)状态都已经存在于无止境的世界。我们只要担心我们怎样才能从那个我们已经完全改正的状态那儿,吸取力量、愿望和手段,以便实际上达到这状态:感受到、理解到在我们的这辈子中上到那个更高的维度。
于是在这里,在这个世界,我们必须要感到我们的团结并为自己想象,我们处于我们的更高的团队中,在上面——完全改正的、在团结和相互给予中,在我们的更高的状态中。
除了这之外,我们渴求,以便从上面,从那个状态到来光,影响到我们并往上拉出去。
这样一来,《光辉之书》借助这个世界的词汇、枝语言讲到了我们的更高的状态。那么上课时,我们必须想象我们跟团队一起在完全团结中,在相互给予中,毕竟在这里我来显露更高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