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Hohma之光?

精神世界结构

《十个Sefirot研究》,第一部,“关于术语的问答”: 第18个问题:什么是Hohma? 此光是创造物生命的基础。
由于在创造物中出现了两种态度,创造享乐愿望的最高之光对创造物而言分为两个态度:1)对满足的态度2)对给予这满足的给予者的态度。
所以,如果我们谈到那创造、满足和保护愿望的光——它就被称为Hohma之光。而如果我们谈到进行改正的、由给予品质充满创造物的光被称为Hasadim之光。
其实在创造物之外,光没有任何区别。最高之光总处在绝对的宁静中。而所有品质、其中的现象、“圆的”光或“线”、内在的或环绕的光这都是创造物对同样光的影响所产生的印象。
而如果我们谈到了创造物的生命,那么这样的光被称为Hohma之光。这是两种主要的光,它们本身还能被分为许多类型。
就这样,通过创造物享乐的愿望运转的光被称为Hohma之光。

来自2011年6月21日的《早晨课程》第三部分,根据《十个Sefirot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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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明亮的细微的愿望?

精神世界结构

《十个Sefirot的研究》,第一部,“关于术语的问答”: 第15个问题:什么是明亮的、细微的(zah)? 第一个享乐愿望的阶段对于后面的三个阶段而言被定义为更加明亮(zah)。
用“细微”和“粗暴”来描述享乐的愿望。在“根阶段”(keter)中根本就没有享乐愿望的深度(aviyut),只有给予的愿望,后者由创造者灌输到每一个创造物中。
于是“阶段一”(alef)是创造物、其享乐愿望的开头,这是与后面的三个阶段相比是最明亮的、细微的阶段。
毕竟它在创造者、光的影响下还没有体验过许多印象——于是是最明亮的。光还没有将它发展到为了合适使用的愿望的深度。这仅仅是开头、是愿望的胎儿,从这个角度来看,这阶段最接近于光。它暂时没有任何单独的动作和自己的反应。
它在“阶段一”的终点开始产生反应,而这就作为“阶段二”(bet)出现的理由。

来自2011年6月21日的《早晨课程》第三部分,根据《十个Sefirot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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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走出危机的步骤

会议、活动、对话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我有一个关于更高和更低阶段的问题。什么叫从更低的阶段取得愿望?怎么处理这愿望,指向哪里?而且,怎样才能既快地取得那愿望,以便不失去时间,并进步?
答案:主要是我们处在更高的世界和人类之间。如果我们愿意从全人类那里获得愿望,以将它提高,并受到最高之光,以便把光传给下面,那么这样该计划就会被执行。
而为了实现这一点我们还需要往下面传播关于我们的普遍的危机问题的实现和解决方法。人类刚刚开始遭受危机,在目前还面临着许多问题。

也就是说,首先我们需要为人类提供关于危机的知识,关于这危机是有目的的,而非巧合的(1)。而为了把我们往上提高,我们需要从人类那里取得他们的上升、走出这危机的愿望(2)。我们需要把这些愿望从我们之中上升,并在我们内部实现(3),甚至为它们接受共同的满足(4),并把它传给下面(5)。
就这样我们工作——更高的和更低的阶段。

来自2011年6月12日的莫斯科会议的第6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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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精神世界的杠杆

卡巴拉传播团队、环境愿望、思想精神工作

问题:怎样才能让我的传播卡巴拉的行为尽量符合精神的根源?我怎样才能想象这些动作符合哪些精神世界的动作?在这个图像上,哪里有世界、我和男性团队?
答案:您提的问题已经属于下一个阶段。也就是说,你想感到您的动作有多么实际:什么是动作具体的表现,哪里有在我处理资料、做传播或做某种动作之时所进行控制的杠杆、线和工具?我具体该怎么行动,往什么方向实现这一切?
实际上,这仅仅是为了共同的团结而运转,不是为了直接达到更高的阶段,而是为了在我们的阶段上实现团结。一旦我们的团结以某种程度相同于更高之光,这光就会开始影响到人,并相应地把我们提升到它的水平上。
也就是说,您所做的都是为了团结。没有其他的!但一旦它获得了特定的力量,达到了某种阈值,立刻就会出现这团结和光之间的联系。
光影响着这团结,并开始在其中出现,感受到它。那时我们对团结的尝试变得实际。谁进入这团结的愿望中并形成了它,根据各自参与的程度,谁就会开始感到在这共同愿望中所出现的那一切。
假如有一千个人参与到建立这共同的愿望的过程中,并尝试上到自己的利己主义之上,以及以各种各样的行为建立愿望的某种共同之处,他们就会稍微上升到这愿望的分裂之上(破碎动作在我们之前就发生了)并追求团结。他们用追求和努力来吸引光,而光在这愿望中出现。
当他们的努力获得了特定的力量,光出现在它对愿望而言进行的动作中,将这个由许多愿望组成的愿望集中起来,这愿望就会变得统一,以及在其中出现这更高阶段的品质。
而您,因为参与到这个共同的愿望中,为它提供了假设十公斤的努力,就来在这十公斤上感到其中所发生的那一切。在愿望中光和创造者的显露可以等于百万公斤,但您按照您的参与程度会感到。
问题:
如果我想象团结,这足够吗?
答案:当然,想象团结已经足够。但是,团结取决于共同的努力,而根据您的个人的努力您将会感觉到团结。也就是,您既取决于您的努力又取决于共同的努力。
我们取决于共同的努力,因为不然的话,光不会出现,毕竟它仅仅在共同的努力中表现出来。
而为您显露出的光、阶段的强度取决于您的个人的努力,换句话说,共同的愿望也许会达到50米的阶段,而您只会感到5厘米的上升。
问题:那么如果我想象完成这些努力的愿望,这对共同的努力会有帮助吗?我反正不会接近每一个人并跟他们说:“来吧!”
答案:您的愿望本身就参与到这共同的努力中。其他人甚至不认识您。您可以生活在北极。这有什么区别?甚至如果您与他们没有任何连接。您的愿望已经算是您的参与。而如果我们成功了,无论生活在哪里,人们也都会成功。毕竟我们的所有的愿望是相互连接的,我们都是同一领域的参与者。

来自2011年6月10日的莫斯科会议的第2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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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无止境的跳板

愿望、思想精神工作

问题:在女性的愿望中有没有为了给予的意图?
答案:女性和男性的愿望之中都没有这种意图。这种意图怎么能在我们内部里存在?我们仅仅渴求接受。我们怎样才能获得为了给予的意图?是光为我们来完成,而不是我们自己。
我本身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只去考虑我自己,我离不开这一点。我心中的愿望,我脑子里的思想都不能以不同的方式运转,这是本质,我就是这样被创造的。那怎么办?
只有我们一起开始渴求,以便光降临并改正我们,那么我们除了我们的利己主义还会获得正确的与它工作的意图。这就会是对光的愿望,对给予和爱的愿望。
保留我们的利己主义。但通过正确地与它工作我们引起光的滋长、增强。这实际上是我们历史的整个进程。
从无止境的世界,从我们的第一个状态(从这里我们开始),我们经过我们的目前的第二个状态,并走到无止境的世界——第三个状态。
这状态三比状态一大620倍。“620”仅仅是一个概念,其实它有亿亿倍大。主要是,在第三个状态中我们意识到我们所处的地方。
在第一个状态中我们是一滴精液,而第三个状态中我们完全地相同于创造者,获得它的地位。这就是我们借助这放大器所达到的那一切,当我们的利己主义留下,逐渐地在我们内部里出现更大的,而我们借助它来增强微小的在第一个状态中充满我们的Nefesh之光。Nefesh是特别小的光,其中潜伏着细微的生命,而在第三个状态中我们达到所谓的NARANHAI阶段——巨大的充满所有世界的光。

来自2011年6月10日的莫斯科会议的第2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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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放大器

会议、活动、对话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什么叫“透明地面对光”和让光经过我?
答案:这意味着与光相同,那时它在没有障碍的情况下经过你。也就是你是光的导体。你不仅仅是某种透明的东西,以让光能够无干扰地经过你——你参与到光经过你的过程中。
换句话说,我们留在我们的利己主义中,而它变得如此明亮,能够让全部的光经过它。这光经过你并从你内部穿过,比以前更强大,并传给大人。
假如,在进入那一点,光的力量等于P1,而你的利己主义的力量是E。那么P1乘以E正好是离开你的光的力量P2。
也就是说,在光的道路上你作为它的放大器。

来自2011年6月10日的莫斯科会议的第2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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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向完美——借助与大自然保持和谐

会议、活动、对话女性、女人精神发展精神工作

问题:您说,女人却吸引不到光,那么她借助什么发生改正?
答案:女人是没有吸引光。男性的团队来吸引光。女人从男性的部分获得这光,并且正是借助女人这光来诞生下一个阶段。
就像在我们的世界那样:男人离开山洞去打猎,带回猛犸——结果大家都有吃的。而女人生产以及保证家园的温暖。这在正确的移动和发展中是理所当然的自然形式。所以我们需要一起同样理所当然地参与到自然中。
我们远离了这一切,在我们的关系中被迷惑,所以就会出现这样的社会。我们需要让它符合大自然。
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为的规律。卡巴拉仅仅说道:研究自然,保持与它的和谐,并一起、逐渐地你就会达到最高的状态——无止境、永恒、完美。

来自2011年6月10日的莫斯科会议的第2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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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整个现实的网

光辉之书团结精神工作

问题:卡巴拉学家Shimon的9个徒弟都代表特定的sfira,这意味着什么?这种卡巴拉学家能不能在我们的时代存在?
答案:十个卡巴拉学家,他们撰写出《光辉之书》,是十个最基本的sefirot。他们每一个人,达到了各自灵魂的根源之后,理解了他属于十个基本的sefirot,并在那时,他们的内在的团结提供了如此巨大的力量,以至于他们能够完全地显露最高之光,并为我们照耀。于是本书被称为《Zohar》——根据从Acilut世界上面的部分(GAR de Acilut)照耀的光的名字。
我不认为如今我们需要如此伟大的卡巴拉学家。他们已经显露了一切、照耀了全部的灵魂的系统,而随后在同样的系统中让自己与其他所有卡巴拉学家连接。结果就形成了由改正的灵魂组织的、在尚未改正的灵魂的共同的系统中的整个网。
现在,如果我们渴求改正自己,我们足以去阅读《光辉之书》。并尽量尝试与其作者、他们的灵魂团结,与那些他们之后的卡巴拉学家连接。他们都是共同灵魂系统中的改正的那部分,而如果我们愿意与他们连接,那么就能使用在相互团结中具有的所有光和力量。就这样我们能够使用《光辉之书》的光。
我们实际上已经获得了一切!在没经过改正的灵魂系统中已经存在改正灵魂的系统,我们可以使用书本身,而且具有全部的根据Baal Sulam的手段研读的卡巴拉科学。这对我们已经足够!
当然还会发生新的显露,以及我们会越来越多地解释并更清楚地理解本书中的内容,但为了完成我们的改正,我们从上面已经收到了一切。
卡巴拉是在团队中研读的。世界上每一个人,如果他感到他需要改正自己的灵魂并渴求发现他是为了什么而生存,哪里有他人生的根源和原因,都最终会进入这个网——会进入我们之中的一个团队。在那里他开始发现,我们在从事什么,而且怎样才能发现灵魂的根源,怎样显露我们所处的精神的系统,但暂时还在没有意识的状态中。那么怎样才能意识到本系统?
当我们来到团队并开始学习,首先我们从外表看人。但随后,学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开始理解,这不是人,而是内在的把我们连接起来的内在的网。
这系统暂时还没有被改正,而我们试图在其中发现某种关系,寻找能改正我们的力量,后者把我们变成如“一人一心”,带到对亲近人的爱、相互担保和互相间的团结中。
这种彼此间的对对方的渴求,是为了在心与心之间的团结中发现我们间的关系,让我们感到该网。我们感到其存在。我们突然开始感到其存在。那时在这个连接的系统中我们就看到我们自己和那些伟大的卡巴拉学家,他们进入本网并作为其改正的元素,他们支持本系统并为这个系统带来光,为这系统提供所有其元素的团结、爱和相互参与的光。
不管我们怎么坐——生理上坐在一起,还是网络在线,最重要的是我们感到我们在一起并渴求进入那个系统,与卡巴拉学家团结。而如果我们阅读《光辉之书》,那么从这些灵魂、从被他们改正的网中,我们就会接受到“食物”、力量、理解和精神的感受,就像小孩从大人那里接受那样。这给我们机会去让自身进入本系统并建立相互连接的关系,相互妥协,让我们取消自我,与他人团结。

来自2011年5月17日的关于Lag Ba Omer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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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悬崖上被打破的石头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什么是“努力”——这是思想还是某种动作?
答案:努力是内在的张力,其方向——反对着你的愿望。而如果你根据愿望行动,那么不会有任何张力。你可以付出生理上的努力,甚至精神的努力,但你的利己主义将会支持它们。
努力超越人的力量,反对着我内在的利己主义。那时我付出很多而最终相信,我需要创造者的帮助。
但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不被允许去想,我不会完成这一点。我必须开始!而创造者会为我完成这工作。如果一开始我会相信,我不会成功,那么我永远甚至一个动作都不会做。
于是我必须开始并在正确的地方去推,按照我的理解,在正确的方向上、在正确的目标。只有作为这工作的结果我将会发现,我需要创造者。而开始的一点是“谁也不会帮助我,只有我自己”。
一开始,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我没有耗尽我所有力量,我就不会感到真正的对创造者的需要。感到了失望才会联系创造者。这被称为“来自下面的唤醒”(itaruta de letata),像是“泪之门”
我会理解,没有创造者我就会无奈,毕竟我没有光、没有力量,以让自己与他人团结!我不能改正分裂!
分裂指的是光离开愿望。创造者对容器而言隐藏它的容器,而后者就被粉碎为碎片。现在需要,光就会回来,并开始照耀共同的给予的力量。只有存在这种共同的享乐愿望间的力量,那么它就会把这些碎片相连接。
光必须充满这个愿望之间的空间,就像水来充满许多石头之间的空间,而那时通过水它们相互连接。否则,谁、什么力量能团结它们,它们之间怎样才能有联系?需要某种能充满石头之间的空间的东西。
愿望间的距离继续存在,让它们彼此疏远的利己主义保留。曾经它们都是一个巨大的石头。但随后被破碎为许多微小的石头而彼此分离了。它们间的距离不会消失,要跳过这距离——似乎它不存在!
那时最高之光到来并连接它们,充满所有空的地方,似乎石头间的水。愿望被相互连接、被浸在同一的水中、同一的光中。
这样一来,甚至现在在我们之间也存在创造者!我们在我们间发现光全部的力量,在我们间有它的存在——毕竟水处在石头之间并充满那个应该由石头充满的空间。石头分散了,增大620倍,并且,水、光(Tora之光被称为“水”)必须帮助它们达到同样的“一个悬崖”的品质,但后者大了620倍。

来自2011年5月1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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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不会想出这一点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在隐藏的状态中,怎样把自己的自私的愿望变为光亮的、利他的?
答案:首先,光隐藏自己,而借助这些隐藏,人学习怎样对光而言隐藏自己(自己的利己主义),而自己升到它之上——向往光。这就意味着,“隐藏的”屏幕变为“显露的”。但它显露什么?我给予的程度!
光到来并影响到我的心里之点、破碎屏幕中的火花。在这光中我开始逐渐地发现建立屏幕的必要性。我确实愿意达到给予——要看我的愿望是多么真实。毕竟我们的改正过程总从“lo lishma”、从利己主义开始,而随后走到“lishma”、给予。
如果我暂时没发生改正并处在“lo lishma”中,那么我就不能请求真正的给予、“lishma”, 就像小孩不能请求变为大人,如果他不知道作为大人意味着什么。但他必须根据他的水平付出努力,而那时最高之光将会为他完成这变化——根据阶段的顺序。虽然这请求不是百分之百地真。
阶段之间有天壤之别,而我不能从第30个阶段上请求某种什么,如果我不处在第29个阶段上。但在我的29个阶段上,我渴求达到30个阶段,而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如果我不处在那里而且不清楚它是怎样的?
如果我对下一个、第30个阶段的AHAP而言取消自己(阶段的底部,它被降临到我内部里),那这就足以获得那全部的阶段。毕竟更高阶段降临到我内部的AHAP根据我愿望的强烈程度、“aviyut”而为我照耀着。而如果我为了它相对于更高阶段的AHAP(其黑暗,为我照耀的其给予)而言取消自己——这就足够了。
我因为其崇高的给予而憎恨更高的阶段,并且不能为它辩解,但环境为我提供这样做的力量,为我灌输对它而言取消自己的重要性。借助这力量我取消自己并贴上它,就像精子贴上子母亲的子宫壁那样。
环境把我提升到更高的阶段上,劝说我它有多么重要。环境可以变得比我的本质都强烈,环境甚至现在借助广告迫使我购买几千个我不需要的东西。环境改变我的价值观,而根据它们,最高之光影响到我。我一次次地从环境那里获得愿望,并对那些永远都不会缺乏的货物产生需求。我自己连想都不会想去对更高阶段的AHAP而言取消自己……

来自2011年5月16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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