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吸引光的祈祷

精神工作

没办法,在任何状态中我们总是感到缺陷,也就是说,从目前的状态想象下一个状态。而如果我正确地创造它,那么不管我的所有去创造的试图,我感到,我在多大程度上不属于它,离它有多么遥远。换句话说,我特别想它,但不管我的愿望如何,我无法达到它。
这就是所谓的“缺陷”——对下一个状态的准备,它总是出现在走到新状态那里之前。这缺陷感是多方面的和不愉快的。
一方面,下一个状态为我照耀,而因为其照耀到我,我开始更加重视它,并开始看到我目前的状态是卑鄙的、“不足的”。我感到我要上升的难度是多么大,虽然我很想。
最终,我达到这种状态:我的强烈的上升的愿望和对我无法上升的感知相连接,就在这时从我内部里爆发出祈祷、叫喊,进而到来更高的光帮助我。毕竟祈祷/叫喊展示我的巨大的愿望,后者吸引正确的光并让我们上到下一个阶段上。
我要发出的叫喊包含两个内容:1.我的巨大的愿望达到给予;2.我意识到我永远都不会达到它。人没有因为这种压力、愿望和自私的无奈开始爆炸之后,让光作为对他的疼痛的答复而影响到它。
等待光的到来是没有用的。光作为对我们对给予愿望的答复而到来,并用力量解救人。这力量足够以把人拉到更高的阶段。

来自2011年4月1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暂无评论

唤醒黎明

光辉之书早课、每日课程

问题:什么是祈祷?
答案:创造者创造了享乐的愿望。愿望可以自己显露出来,由内在的发动机启动,后者在我内部里一个接一个地唤醒愿望,并实现一系列的reshimot(信息基因)。祈祷是有目的性的与人内部出现的愿望的工作。
每一个愿望或者reshimo 包含了613个(TARIAG)愿望。这613个出现的愿望为我画出世界的图像:我每一刻都在新的愿望中来发现现实的新镜头——全新世界。
但我可以自己去渴求与我的每次在我内部里出现的愿望工作,我可以加速我内部里的愿望/reshimot的发展,去控制它们的显露并不让我的发展顺其自然地发生。
我渴求愿望的显露,以便与它们工作,以便每一秒钟都去为创造者辩解,在与它的融合中发展,以及看到各个状态的必要性和目的性。
这种与愿望的工作被称为祈祷。祈祷是心中的工作。心是人所有愿望的总和。于是与我们愿望的工作被称作祈祷。正因为这样,有了这样一句话:“让人整天都去祈祷!”,也就是一直都从事他的愿望,并在自己内部里唤醒改正。
这种概念与群众的意见根本不同,他们认为在阅读祈祷书中的祈祷之时他们完成精神的动作,或者任何其他动作。人类全部的历史向我们展示,这种对祈祷的态度是无意义的和无效的。这只不过是外在的动作,后者在对真正的精神工作的准备期里被完成。当人开始学习卡巴拉,他的改正自己的工作被称为“创造者的工作”,那是因为工作是被它的——Or Makif(环绕之光)完成的。
真正的工作是尽量加快愿望在我内部里的出现,以便我能够处理它们。在这之前我必须要为自己准备环境——老师、书籍和团队,以便我时刻都是准备好的,并主动引起我的发展,自己去“唤醒黎明”。黎明是因为每一个愿望在我内部如黑暗而出现,而我立刻把它上升到光那儿。
于是祈祷是我们的全部的工作,除了与愿望的工作,没有任何其他的了。

来自2011年3月13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暂无评论

在光之海洋中的创造物

愿望、思想我像创造者精神、精神世界精神世界结构

在全世界中存在两种力量:给予力量——创造者和接受力量——创造物。最初的状态是它们俩对面站立,创造者的力量是无限的,像光的海洋,处于永恒的安静中,而创造物的力量是在这个无止境光中的微小的点。
创造者的目标是让这点滋长,以让它变得像光那么巨大,而且根据伟大和质量程度完全地相同于它。这就会意味着善良和大方的创造物实现了它的好的动作——给予的动作。
于是创造者给予创造物那些在接受满足的愿望中所含有的品质,后者与创造者、给予愿望中含有的品质是完全相反的,这都是为了创造物能够自己决定并自由地选择创造者的状态、给予。去选择它因为这与创造物所具有的品质相比,是最崇高的和可取的品质。甚至如果它有机会“为了自己”获得无限的满足,它宁愿会选择空虚,这样才能离给予的品质更近。
在这条道路上,创造物要经过许多的解释,但都能把它们分为两个部分:质量上的和数量上的理解。创造物全部的工作是对自己邪恶的感知。创造物得理解,它自私的接受品质与创造者的给予品质相比有多么不好。
而且它不好不是因为给创造物带来痛苦,在这种情况下,创造物会自私地去选择给予。但这些对善和恶的解释不应该取决于创造物本身的愿望,也就是,不能去选那些自己可以自然而然地获得满足的事情。
人需要从那不取决于他愿望的地方来作出选择,并为了这给予品质本身(因为它是最崇高的)宁愿给予,而并不是因为你有打算从它那里获得某种满足和益处。
所以在这条道路上创造物总是从这一问题开始:“谁是创造者,我凭什么要去听它的声音呢?!”以及“通过作这工作我会获得什么?”也就是说,创造物发现其全部的愿望、全部的容器(kli):其大小、质量,并这样一来它认识到自己本身并根据自私的品质来为自己要求自然而然的满足。
随后创造物工作、在里面对自己的愿望进行分析并理解到:它是完全有限制的及仅仅渴求自我满足,于是这是虚假的。毕竟在这种条件下,它不能客观地评估真理。
当创造物渴求达到真理,以便不再取决于自己的愿望,似乎挂在天地间之时,它就看到它是“部分的犯罪人”/“部分的正义者”,就像是在正义的尺度上。从这一点起,创造物开始从事它自由的选择。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暂无评论

控制万物的创造者的代替人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我们处于力量的系统中,这系统从上往下蔓延,于是在这个系统中形成了阶梯,其中每一个阶段都由相反的力量、不同大小和质量的组合组成的。
而这些所有力量的区别在于它们所从事愿望深度的层面(aviyut),它来改变质量。毕竟愿望可处于任何阶段:非生命的、植物的、动物的和人的(0-1-2-3-4)。
然而,当我们开始从下往上上升之时,我们一直会首先获得一个力量——接受的力量。随后我们开始与团队工作并在其中看到第二个力量——给予的力量。在团队面前我们已经发现另一种的接受力量,不是那些最初到来时具有的物质的愿望。
在我们开始学习卡巴拉的时候,我们试图与团队团结,并这样唤醒光,后者在我们内部里照耀出新的愿望:反对团结、反对团队、爱和给予。那时借助本光我们开始揭露出我们的邪恶。
只有借助进入团队,人的内部里才会出现这两种彼此相反的力量:善的力量和恶的力量,它们都属于精神的目标。人通过与这些力量工作达到目标。而人从事卡巴拉时本来含有的任何特征和倾向都没有意义。这只不过是人的动物性身体的品质。
于是全部的精神发展的成功取决于人怎样进入团队并得以团结。他将会揭露出排斥的力量,以及这两种力量开始发挥作用:有时候一个接一个地,有时候相互碰撞。那时会为人出现祈祷的力量,没有它无法把这两种力量相团结。
一方面,人不愿意在无限的给予力量控制下来失去自己的“我”,但又不愿意留在利己主义、接受力量的奴隶中:在人内部形成单独的个性,他正好站在这两种力量(左和右)中间、在中线中。就是关于这一点人向创造者祈祷。
人受到Bina的品质让他保留着两种力量的平衡并处在它们两个之上。他获得“为了给予的接受”的力量,后者让他给予创造者。
这两种力量(接受和给予)都处于他内部里,而人本身变成精神的parcuf的头(rosh),以及决定他能够给予多少。就这样人在精神的阶梯上进步。
他渴求创造者,不是一个力量战胜另一个力量,而是它们两个连接的机会以及每次作为“头”在它们之上。
它一直都考虑这一点。于是它被称为智者、“智者的徒弟”(talmid haham),即借助他的祈祷一直向创造者(智者)学习怎样去正确地使用这两种力量
这样他升到全部的创造物之上并似乎变成创造者:能够使用给予和接受的力量,但在作出决定的时候处在它们之上。创造物开始类似地去行动。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暂无评论

想要看到创造者脸的人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如果人,在所有寻找之后,渴求达到那种他仅仅渴求一件事情(即做出正确的决定的能力)的状态,这就意味着他完成了真正的祈祷。那是因为通过研究接受和给予力量的团结,我们主要发现的事情是创造者怎样做出决定,当它超越到它们之上,它基于它的什么决定。
我们根据它的动作来认识到它。但是通过研究在我们内部里在它的影响下所发生的那一切,我们渴求认识到它的理智、念头、意图、计划。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工作。
而在这里必须要有其道。毕竟靠着我们的力量我们无法根据它的动作来理解它的理智、头——即那个做出决定的地方,所有动作都源于那儿。毕竟我们本身是它的动作。
由于精神的动作总是“为了给予”,我们无法理解更高的理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这每次都像是“发现物”、奇迹的事情,就像所说的那样:“付出了努力并找到了!”无法以直接的方式,通过目睹两种力量(给予和接受)的组合来理解创造者的理智。在这里含有创造者本身,创造者的决定和所有来自它决定的动作之间的区别。
于是走到祈祷的人请求让他理解正好作出决定的创造者的思想和念头。就像摩西所说的那样:“你将会从后面看到我,但我的脸你不会看到”。但每次会出现这种祈祷。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暂无评论

灵魂冰期的结束

我像创造者灵魂、亚当、感知精神工作

问题:想要人开始请求感到对精神领域的要求,应该发生什么?
答案:人无法单独去想给予的动作,即精神的需要。他必须进入团队并从团队那里获得精神的要求。
而这就是最难的!人们没有获得结果,而是逃跑。我们看到,昔日大的团队都变小。坐着在家,藏在电脑屏幕上,这对人来说会更加平静。
我没有提那些没有这种机会接近团队的人。但人却经常有机会进入生理上的团队,在其中工作,为了看到他多么不能与任何人连接。我们要把所有那些“不愿意团结的愿望”积累在一起,并立足于这个共同的“不愿意!”向创造者叫喊。让它改正我们!
然而,我们还没有在连接我们的不愿意、忽视和反感之前就逃跑。每个人都要把这一切加在共同的、分裂的、巨大的要求改正的愿望/容器/kli中,并且,这样我们会要求改正。每个人都在自己身边和在离别人遥远的地方保留着分裂的部分,毕竟他不愿意团结为这种破碎的容器。所以人们偏离。
但是根据创造的计划,我们必须团结它们。于是邪恶的力量、痛苦被发送,以迫使它们返回。痛苦的力量应该比朋友们间的反感力量更大。这是很普遍的一个力学法则:分开力量和团结力量。
团结力量是借助痛苦而创造的:战争、共同的困难总是团结人们。就这样会为那些人安排痛苦,以让他们渴求接近和团结——那时他们会往前迈进一步。
随后他们会被给予一点时间考虑,以理解自己的要求改正的意图和愿望,并希望这次一切会成功。这样会一次一次地发生,如果不成功,那么痛苦将会滋长。
没办法,自然力量就是这样运转。Baal Sulam写道,在我们的地球形成之时,地球经过了暖期和扩展,然后是冷期和收缩的时期,各是三千万年。这样持续直到形成了地壳并出现了生命。人的灵魂也是这样:它被温暖和冷却,直到它复活……

于是如果我们发现我们的无力,要感到开心,我们展示这一点!现在只需要接受打击——千万不能从战场上逃跑。我劝所有团队积累所有剩下的碎片并好好地考虑一下他们的未来。
毕竟正好在感到绝望的地方我们有好的机会团结,并把我们的缺点连接为一个巨大的、共同的缺点、分裂的愿望,以及叫喊起来 。这就会产生“公众的祈祷”,而后者总是会获得答复。

来自2011年3月6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暂无评论

祈祷是自我判决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怎样做“内在的传播”,白天之内人该怎样实现这一点?
答案:改正过程通过进行所谓的“祈祷”的动作而发生。祈祷是一种要求满足的、 真正愿望的显露。
这工作称作“祈祷”,在希伯来文中,这单词被翻译成“判定自己”,搞清楚自己的内在实质:我是谁,我想要什么,我具有的愿望是否正确,我的行为何时会相同于祖先的行为,也就是,我的愿望何时相同于卡巴拉学家在祈祷之书中所描述的愿望。
这很不简单。祈祷之书是由卡巴拉学家,即伟大集会的智者(他们都处于特别高的精神的阶段上)撰写的。他们为我们下留了祈祷之书,以便给我们作出榜样——即我们在我们要求中所要达到的那一切。
祈祷仅仅可以涉及团结,这是所谓的“公众的祈祷”、“大家的祈祷”。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可以祈祷,那是因为所有消极的事件和所有实际上出现的问题(如果我们显露其真正的原因)都源于团结的缺陷。毕竟团结是创造者、它的品质。于是我们只需要去想这一点。
团结世界上的所有人——男人和女人。最终大家都要连接到一个全球性的系统——共同的Adam Rishon的灵魂。在我学习、静坐、思考、提问、回答的时候,我其实是在解决一件事:我能否让这个全系统团结起来。毕竟通过这种团结我们来改正一切。
除了这种上课之时的思想和愿望,以这样发生,没有其他改正的方法。其余的一切仅仅被破坏。要么第一个,要么第二个,在中间什么也没有。 所有我们的动作要么带来改正,要么造成破坏。甚至如果你坐了一刻钟,什么也没做,那么这时时间过去了,你错过了时刻,没有为改正而使用它,这就意味着你导致了破坏!
出于这个原因,在我们内心里总要有这个对共同团结的愿望——这就是我们的“内在的传播”。

来自2011年2月2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品质的相同
祈祷,以改变

暂无评论

品质的相同

精神工作

问题:请问,该怎样正确地与光工作?
答案:正确地与光工作特别简单。卡巴拉和宗教及其他所有手段之间的区别是:宗教请求创造者,以让创造者改变,变得更好;而卡巴拉说:“创造者是绝对的,只有你自己才能发生变化”。而你请求不是因为创造者改变,而是因为自己改变,而这祈祷你本身就需要,以在心中达到如此的真理的愿望(于是在希伯来文中“祈祷”这个词是返回动作的动词——lehitpalel,即判决自己本身)。
创造者是光,也就是,这是唯一的在全世界系统中的力量,就在其之中我们生存,这力量是不变的、绝对的。 与它工作很简单:你越与它相似,它对你影响就越大,你越不像它,它对你施加的影响就越小。
这根据非常简单的公式来操作。如果你上学时学了物理学,你就要知道:“如果把某种身体放在某种源泉的施加影响的范围内,那么源泉对身体的影响与它们之间的距离的平方成反比”。
我两倍地接近那个影响到我的对象,那么它对我的影响就增长四倍。
在物质的世界,在精神的世界都是这样。
也就是,起码接近一点,你就会看到,光对你的施加的影响是以平方计算的。我们就这样来与最高之光工作。

来自柏林会议第三节课
暂无评论

怎么请求?

精神工作

问题:我怎样才能知道我的请求来自正确的地方?我是否处在能开始请求的那个地方?
答案:如果我感到它与我的愿望是相反的,如果我能升到它们之上并从心中最深的地方去请求,如果我能够享受我完成了与我原始的愿望相反的动作,那么我的请求就是正确的。
打击的相互作用(zivug de akaa)在这种状态下发生:我在内部里感到,我想要享受,但在这之上我感到我的动作与这个愿望相反。我因为拒绝而感到满足。那时这个满足不算是我的,似乎我拒绝了进行盗窃。不,主要是,我通过自己联想到朋友们的程度和通过他们联想创造者的程度。
假如我可以建立这种内在的动作,那么我接近了给予的动作,并因为这而感到满足。这满足也不算是我的。

来自2011年2月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暂无评论

祈祷,以改变

卡巴拉、学习宗教、信仰

问题:卡巴拉中的祈祷与宗教的祈祷有何不同?
答案:卡巴拉与其他所有手段和在我们世界所存在的那一切,有基本的区别。简单地说,它是一码事,而其他所有是另一码事。
区别在哪里?卡巴拉的基础是人本身的变化。其基础不是改变我之外的事物,不是改变环绕的环境,不是让某种“善良的神”开始好好地对待我,也不是改变他人。我不请求上帝改变我的健康、我的命运——没有这种事。我请求它改变我的利己主义——没别的了!
一方面,卡巴拉手段全部都基于人能改变自己的方法;另一方面,其他所有手段和宗教的基础是,让上帝对于人而言发生变化:我请求它,以让它对我更仁慈、更善良,我对它谄媚。
在卡巴拉中没有这种事。对于创造者而言我是发生变化的、是处于绝对事物之中的人。而这绝对不会变化。如果创造者是原始的原因、最初的基础,如果它是绝对善良的、绝对的、永久的、完整的,那么它就不会改变。只有不完美的东西才会变化。它不会发生变化。
于是所有变化仅仅在人内部发生。换句话说,我根据我的力量、状态和内在的品质,来感到我自己或多或少地舒服。但这正好是我,那是因为我能改变。而创造者永远都不更改,它是稳定的普遍的大自然的力量。
这样一来,卡巴拉所谈到的所有祈祷是人关于变化的祈祷。人在应对着谁?一堵墙吗?假如创造者是稳定的,假如它永久、完美,那么它对你不会产生任何反应。
但是你,在应对它的时候,变得不同并获得不同的反应,那是因为通过这样做你提高你的敏感性。你果然处于同样的稳定的所谓的“创造者”的场中,在同样的稳定的力量中。但你请求,渴求改变,那时这个场会更激烈地影响你。这就是所谓的“祈祷”。
希伯来文的单词“祈祷”(lehitpael)指的是自我判定。“产生祈祷”指的是判定自己本身,衡量自己,判断自己。通过祈祷你不是在找某物来同情你或者仁慈地对待你。不是,祈祷是自我重估。这就是祈祷。
于是,虽然在宗教中使用同样的单词,但在卡巴拉中它拥有的意义是完全相反的。

来自莫斯科第一节课程
暂无评论
« 下页
上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