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害怕,创造者会拉着我们前进

精神工作

创造者将自己限制在一个黑点内,来为我们腾出空间。这个空旷的空间里充满了反创造者以及对光的缺乏,我们将其揭示为一种自私自利的力量。

创造者把自己像外套一样从里到外颠倒过来,向我们展示祂的反面。当我们感受到更高的力量的这一反面时,我们称它为黑暗、恶灵,以及在非生命、植物、动物和人类层面上的各种负面称呼。

也就是说,在精神阶梯的梯级上,每一个好的状态都对应会有一个坏的状态。在这两种状态的对比中,我们有机会发展感觉,来从黑暗中来评价光的优势。

一切都只能从它的对立面被揭示出来。因此,我们的进步必须以这种方式进行,我们不应该害怕负面状态。每当我们跌倒时,我们都必须明白我们之间缺乏一种更牢固的连接。隐藏在这种连接中的创造者会拉着我们前进。

每一次,我们都需要越来越多地用创造者的支持来装备自己,在我们之间描绘祂,并确保祂存在于我们所有的思想和行动中。吸引创造者的最有效的方法是我们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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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的祈祷

团队、环境

问题:团队的祈祷是什么?我们是否应该围坐在桌子旁,像座谈会那样一起工作,还是阅读Siddur或其他源头的文章?

回答:团队的祈祷是每个人都感受到同样的事情。当所有的朋友心中都有同一种感觉。

你们已经讨论了好几个月与创造者保持连接的重要性,如何将祂与我们连接起来,如何唤醒祂对团队的影响,以及如何吸引祂的注意。通过不断地聚焦你的思想在一个想法上,你似乎在请求祂。你想要连接到祂,你向祂请求这个。这是祈祷。

你当然可以阅读Siddur。它是由伟大的卡巴拉学家,同时也是大议会的成员,于2500年前撰写和编辑的。

他们写下了自己所感觉到的和所看到的。因此,这些祈祷是绝对的,是给到任何人的。任何说这些祈祷的人他们至少做了一些行动,但是我们需要更多地从我们的内心,从团队的中心转向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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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卡巴拉学家的祈祷

卡巴拉、学习精神工作
каббалист Михаэль Лайтман

问题一个卡巴拉学家的请求和一个普通信徒的祈祷有什么不同?

答案一个卡巴拉学家通过请求自我改正,来纠正这个其实在于他里面的世界。每个卡巴拉学家都感觉到自己在为这个世界负责任。一个人只需要改正自己,而不是他人。

另一方面,一个普通信徒为自己求好、请求避免惩罚、请求创造者怜悯他并令他达到天堂。一切都是绝对自私的请求。卡巴拉通常不涉及比较,只有那些为了暴露创造者而内心里感到对生命意义渴望的人才有此机会。

来自2018年4月11日在线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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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意味着渴求关系
为我们吸引光的祈祷
唤醒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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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一起请求吧!

座谈会

我们现在的状态下,只有集体向创造者呼吁和祈祷才能成功,不然,创造者不会听到。只有当人们聚集在一起,同心协力,它才能听见。因为这样人们创造一个集体的愿望。
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他们想让创造者把这个愿望改正、上升、满足等等。
一个人单独什么也不值得,什么意义都没有——这种请求干脆不存在。你可以随意叫喊,但这都相当于沙漠中的尖叫。如果聚集了十个人,无论他们怎样叫喊,甚至虚伪地叫喊,他们的请求都会被注意到,因为他们试图相互团结。

来自:2012年8月17日,哈尔科夫会议第三届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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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者厨房”里的新味道

会议、活动、对话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大会期间我们应该怎样相互团结?怎样才能做出正确的准备?
答案:我们不会从事任何新的活动——我们阅读同样的文章,听取同样的内容,但仍然就像所写的那样应该“让这在你的眼中就像新的一样”。为什么是“就像新的一样”?那是因为来实现这更新:一次次,越来越显露你的aviyut、新的你感知的细节。
路人皆知,如果我们品尝一份新的菜,我们不懂得怎么看待它。尝过了那份菜很多次后,就习惯了它,就像我们习惯了小时候所熟悉的“妈妈的菜”之后,我们才能享受最强的味道。
在精神的parcuf中也是这样:光第一次进入时仅仅是nefesh之光,第二次,怀着这些旧的reshimot,就已经是ruah之光进入parcuf,第三次——已经是neshama之光进入等等。
换句话说,在进步过程中,人每次都回到体验过的那一切,并在其中发现巨大的深度,感受强大的味道,就像所说的那样:“你将会食用早就带过来的”。我们也是这样。每次,在同样的地方,但是每次我们应该更深地越来越亲密地相互连接,变得更加统一的,以及更追求真正的团结。
让我们盼望这发生,并产生我们的祈祷,以便它变成相互关怀中的“共同的祈祷”。

来自2011年11月23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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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意味着渴求关系

光辉之书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创造者是我的内在的品质,那么我向谁祈祷?
答案:向那个需要达到的完整的品质。产生祈祷意味着渴求与你想接近的对象建立某种关系。 祈祷是对建立关系的愿望、需要,就像所说的那样:“我渴求!”。
关系可以是外在的、遥远的,也可以是更亲密的、内在的——直到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区别。但无论怎样这都是关系。在我们的现实中除了接近和分离没有任何一切,而且不顾什么是你接近或分离的对象。我想分离不好的,以及接近好的,直到我进入那对象内部或者那对象进入我内部。
我们感到我们之间关系的方式取决于我们所处的精神的阶段。如果我们感到更高的阶段,那么它是更内在的,而更高阶段的ACHAP处在更低阶段的Galgalta ve Einaim中。如果我们感到更低的阶段,那么我们进入其内部的部分,并在那里行动。
但除了分离和接近没有任何其他的。关于这一点是我的祈祷,就在这里有我的所有愿望:接近或分离某种对象。

来自2011年9月1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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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培养成人

人类、社会团结精神工作

如今我们进入特殊的状态中:我们发现,如果我们没有获得团结的力量,我们就生活不下去。但在这同时我们要搞清楚:我们需要这个力量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地在这个世界层面上的生活,为了将那邪恶的控制我们的力量用善的力量来代替并与目前阶段达到平和?还是我们想要上到上面、到给予的力量那边,用它来施加控制,以及为了在我们内部来显露这给予的伟大性?
或许,我们追求给予的力量,以便用它来平衡接受的力量并安安静静地在这个世界里生活。这样的话,我们渴求使用给予的力量来支持自私自利的力量,这被称为“为了接受而给予”。或者是我们渴求达到为了给予而接受的状态。
这就是问题:我们想要给予还是接受的品质来控制我们?这就是我们全部的自由选择。关于这一点就会谈到所谓的“十八祝福的祈祷”——我请求的是何样的祝福?我想升到给予的阶段并为创造者带来快乐,达到高于知识的信仰,为了给予而使用我的所有愿望,甚至在其中接收到,为了让我的全部的愿望为了给予而运转?还是我谈的仅仅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并且我向往改善它?

巨大的区别就在这里:我会在动物层面还是在人类层面来生存?这是品质上的区别。在动物的层面上我们把我们的生命当作身体的生命,并就像今天这样来感到这个世界:自己的身体、环绕我的世界,包括其中发生的所有事件。
为了这身体的存在,我们来生活——每一个人为了自己本身。于是我们却可以用给予的力量来平衡我们的生命,以达到更舒服的、愉快的和宁静的生存。
或者是我们升到人的层面上并获得永恒的超越世界物质的生存。物质在下面——在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上结束。在我们的世界上甚至没有其他阶段——没有人的层面。人是包括理智和心,即愿望和想法、及分析的阶段。
这就是借助我们的理智和心(但非身体性的)而长出的。信息基因(reshimot)分裂的信息团结在一起:所有心、所有愿望团结为一颗心,就像一个人,而所有意图,即思想和理智,也会连接起来。正好这种团结来建立人的新形象——一种虚拟的、在物质中不存在的、不包含能够团结为一体的电子、分子的实质。
我们本身借助团结我们思想和愿望来创造这形象。就这样我们开始生存在更高的阶段,所谓的人的 (Adam,即与创造者相同——dome)阶段上。毕竟那时我们的愿望和意图作为精神的容器来运转:其中有愿望,而在愿望之上就是屏幕。
这就意味着作为人:“先前的人”(Adam Kadmon)、Briya、Yecira和Asiya世界的人。而我们的身体并不是人。之所以我们把它称作“人”,是因为我们希望将来它会把我们带到我们能变为人的那一点。
那么祈祷恰恰牺牲于这一点:帮助我们连接我们的心,即愿望、念头和意图以至于我们用它们组合成人的整个形象、独立的个性。

来自2011年8月2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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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就请求什么!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其实人向创造者请求什么不那么重要。主要是去请求,在每一秒中!人甚至一秒钟都不允许忘记,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好的和创造好的。人应该把最小的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与创造者相连接。
毕竟一般来说人认为还不是去请求的时候,他自己还要做某些事情——靠着自己的能力达到成功,实现特定的动作,而随后再寻找创造者。但这样是不对的!不需要任何动作!整个手段都是为了发现创造者!
所以,你越多地去联系它,你就越感到你取决于它,你越厉害地打搅它,以及逐渐地把在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的责任放在它的身上,那么你就会越少地操心。根据它的计划,它拒绝你,隐藏自己,在你面前放置各种各样的障碍和隐蔽。而你不管这所有一切,习惯上一直都去寻找它、联系它吧。
这是最短的和最有希望的道路。在这条道路上不要求有特别强的理智——只需耐久性。如果人这样安排自己,并不忘记这一点(借助团队的提醒),那么通过他的不断的对创造者、对最高的力量、大自然的联系,他会准确地显露联系的方法、为了什么和为什么。他认识到创造者的性格——它答应什么请求,而不答应什么。借助不断地渴求建立这种关系、与创造者的对话,人开始了解创造者。
关于这一点是这样说的:“你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不要逃避!”也就是,需要之于所有一切去请求,甚至不去想太多。就像小孩请求,随便抓着东西,并一直在要求母亲:“给我给我给我!”而在这个联系背后已经会有解释:我实际上需要请求什么,哪里是“戒律”,而哪里是“犯罪”,哪里有我的自由的选择,以及什么样的反应引起我的动作。人就是这样去学习。
挺好的,这不让你糊涂,而你不会去想一切取决于你或者环境。你将会把这三个组件(自己、团队和创造者)连接在一起,并将会向正确的方向追求——向往更高的力量,向往依赖于它。而随后,你将会开始搞清楚你怎样进行联系:你的联系是否为了你的私利,或者是为了亲近的人和创造者的好处?就这样,一切在道路上开始清晰起来。

来自2011年5月1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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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和感谢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Rabash的第25封信:“总要走上两条道路,而一条相反于第二条:怀着缺陷的感受和完美的感受,即祈祷和感。”
主要是要获得正确的愿望。我们从微小的火花开始,我们不那么清楚我们所想要的是什么。我们被带到某种研究卡巴拉的地方,而我们还不了解那里所学的是什么,而且为什么需要试图把这当作我自己的。但逐渐地,借助许多清楚的和不清楚的动作我们慢慢开始获得某种理解、感受、知识和我们对这一切的态度,进而我们懂得:我们是谁,我们被要求什么,我们出自哪里,我们经过的过程是怎样的。
就这样,从非意识的状态,从不知道和不懂的,从没有意识的本能的追求,我们渐渐地走到那种我们清楚得越来越多的细节、其原因和必要性的状态。我们已经可以去进行分别:对自己而言这有多么重要,而在阅读书籍之时,我们试图在自己内部里发现并搞清楚所读到的内容——这些概念(总体上看起来像是某种人为的、不现实的概念——给予、接受、给予创造者的愿望)是否处于我们内部。我们却不理解,所谈的爱和与朋友们的关系究竟如何。
而唯一要依靠的是返回到根源的光。在精神道路上,所有变化 (从最初,即从心里之点起)都是借助光而发生的。而如果人认为能够完成某种其他事情或者以某种其他方式进步,那这就是巨大的错误,后者能够在道路上阻止人或者完全让他偏离道路。
所以需要尽量清楚地为自己发现与团队的关系:我多么不能建立这关系,多么不需要它甚至忘记,毕竟总体上我很不舒服去考虑这一点,这拒绝我。我们需要为自己弄清楚这些消极的事情,但不要沉浸在它们之中,而每次,当这种事情被揭露了,要上到它之上。甚至如果我不能真正地克服这种反感和为了在工作时利用它——这也不可怕。主要是在一段时间内感到它——并不停止,继续走。
在这种我的前进的努力之中,不顾反感、拒绝和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具有了某种请求、祈祷——后者为我吸引环绕之光。在光的影响下我的憎恨变得更具体,而我开始更加了解我所不能接受的和憎恨的是什么,以及为什么会这样。也就是,我开始认识到我的本质。
实际上,我们总是对某种力量(所谓的最高之光)而言来研究我们自己。我们研究的不是光本身,而是在这光的背景下的我们自己,我们感到的不是光,而是我们对光的相反,以及根据这程度我们为祈祷、请求做出准备。毕竟我们需要改正我们内部的缺点,上到它们之上,不管它们前进。所以,我们对光的要求变得越来越特定和有方向。
就这样光完成其角色并在我们内部揭露出自私的愿望、“邪恶的基础”。我本来就感到了愿望,只不过不知道它是邪恶的——就这一点我需要意识到。而光会展示出这一切,它(质量上的和数量上的)滋长我们的愿望并这样让我们前进。

来自2011年5月1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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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朋友们请求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物质的动作帮助团结。没有这种生理行为,我只能思想上地想象,什么是朋友们的团结。怎样从外部走到内部?
答案:这会发生的。存在不同的状态。当然,在道路上的开头是生理的动作,但在进行它们的同时我们需要为自己想象共同的团结。
在这里要记住,很重要,进步并不基于一个人的努力。为什么只有共同的物质的动作帮助你?为什么现在你感觉不到内在的团结?那是因为其他人不关心你感到团结。他们的近况也是类似的。
开始关心他人,而不是你所想象的我们间的关系有多么正确。毕竟,无论怎样,在我们内部里运转着利己主义。你开始思考让他人感到我们的共同的团结吧!开始关心他们吧!这样,你付出的操心会百倍地返回。这就是大众的祈祷、为大众的祈祷。

来自2011年4月1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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