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对〈Sulam〉注释的前言》:“三条线”工作是最主要的原则,是直到改正过程的最后一个阶段的使用愿望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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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你从前面和后面拥抱了我》:“人”是我的所有愿望,为了这些愿望我产生“为了给予”的意图。“动物”是我的具有“接受意图”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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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对撞机我们希望揭露新的基本粒子,发现宇宙创造之处发生了什么,理解到创造物质之前所存在的状态。在越深地进入微观世界的情况下,我们似乎返回到了精神力量的火花从精神世界溅入到物质阶段并开始了在其之中创造物质的时间。
科学家希望揭露这个状态,但是遇到了“一切消失的效应”……毕竟我们和我们的工具基于自私自利的原则——抓取、吸收、展示在自己内部所感受到的。
我们显露自然直到我们的感官所能感知的限制那儿——然后就有了精神的,即给予世界的限制。为了研究它,需要获得给予的品质。
如果我们开始获得这个品质,我们将会升到“精神力量降临我们世界”的阶段”之上,并达到其源头。在世界的边缘我们能够理解,最高之光的火花如何溅入我们的世界并在其之中创造了全部的满足。
因此,科学家将会作出推测,只有自己发生了变化才能够获得新的结果。观察者要改变!
现在科学已经承认,观察者影响着实验的结果——在基本粒子的和整个星系的实验中。
曾经人们宣称,世界、宇宙不依赖于我们、观察者、人、地球和它之上的生活而存在。
如果观察者改变着观察的结果,那么我所目睹的现实取决于我,而不是客观的外部存在的。想要进一步研究自然,我们必须获得给予的品质,而那时我们所发现的就是创造者——创造世界的力量。
在研究自然时,我们发现整个物质包含了基本粒子和能量。从粒子转到波浪,即力量。接着,物质彻底消失,只留下一股力量,其之中——最高之光。想要我们认识到这些力量,它们获取非生命的、植物的、动物的或人的形式——但这都是力量。就像电磁力在电视屏幕上引起画面的出现那样,那些力量也向我们描绘现实的画面,并提供对自己和世界的感受。
然而,再深一步地进入微观世界,我们甚至连波浪都不会发现。一切都会消失,就像空白的未留下笔迹的一张纸。就这样,我们对现实的研究将会从物质对象的观察转到量子、波浪及……真空。
借助物质的研究,我们返回到其出现的原因——最高之光。但是如果想要感觉到并研究该光,观察者必须经过变化!
问题:卡巴拉科学所有发展的步骤都被很明确地订出,但有一个空白——怎样从物质世界进入精神世界。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我懂得你们渴求在宽广的一条路上得到精神的发展,并看到全部的道路——从原点到终点,以便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标志和名称。就这样我能够达到迎接我的放有丰富菜肴的桌子的地方。但这会像马路上闻出骨头的一只狗那样。我们则要提升于“骨头”。
在这条我们一直在跑着通过的生活的道路上,并总是试图闻出“骨头”来,我们需要改变感官——改成完全相反的、某种我们连想象都想象不到的感官。因此这一转折对于我们而言是不清楚的,似乎是我们道路上的空白。然而,就在这里,就在你发现空白之地你必须吸取光。工具在你手中。这样一来,你在所有你清楚的现实范围内实现工作,而只有在那微小的空白的一点(在这里你清楚你什么都不能做),就在那里光来帮助你,它来建立你内部的新的感受感官,并这样打开新世界的入口。
所有的进步由愿望的敏感性(即在其之中能分别品质的数量)决定的。让愿望滋长并不意味着让它变得最大。愿望的发展是质量性的,而不是数量性的。
在准备进入精神世界的过程中,要关心所积累的感知的数量。它们的数量决定我们愿望的质量,而愿望之中最重要的不是大小,而是方向、敏感性、集中于目标“我认为什么是重要的”
因此,我们要关心愿望是否正确,它一旦获得了正确的形式,其中立即就会出现满足。
最主要的——获得全部的愿望,对创造者所准备的宴席产生食欲。皇帝的宴席及充满善良的世界在等待着我们,一旦我的愿望符合了满足,我在内部就会直接感到满足。这种满足甚至现在就充满着我们,只不过处于Kli 之内行动的隐蔽之中……
每一个人处于全部的世界系统——即巨大的无限的自私的愿望之中。除了它之外,还存在一种点,后者被称为“心里之点”。这一点潜于全部的未来的、物质的、精神的愿望之中。只不过现在它对人而言是隐藏的,并作为“一点”的形式被展示出。我们正需要在自己内部将它演变。
共同的自私的愿望将会一直成长,以便让我发展那一点。你可以说:“那个愿望是如此的大,而那个点如此的小!”但不是这样。那一点的愿望总是符合共同的物质的愿望——人的内部中这两种愿望是在平衡之中。
问题:我经常试图证明创造者有理,但是自己却感到很糟糕。这算不算证明创造者有理的动作?
答案:不算。这怎么可能?!有人在揍我,但我亲着他的手并苦苦地喊出:“不,我在享受着!这是快乐的眼泪!”这根本就不可能!
只有愉快的感受能让我看到,我是否真正地享受创造者的所作所为。因此,借助快乐我能够检验我是否在进行给予的行为。
我已经存在于最终的、完整的、改正结束之后的状态中。一切已经存在着。只不过那个状态对我来说是隐藏的,而且只是依赖于我与它相同的程度(即依赖于我发现自己是与它相同的)才能够被揭示出。
在自己的原始的状态中(在无止境世界),创造物遭受了“地狱的磨难”——因为从创造者那里接受了并接着感到了的羞耻。如果现在展示出这种状态,地狱般的感受将会增大620倍。
因此,在每一个我发展的阶段中存在着经过严格测量的“隐蔽”, 它让我在内部发现为了将来的状态的恰当的愿望和恰当的品质,凭着给予程度,我感到了我正从创造者那儿接受,我们在给予和关爱之中变得相同,就这样我到达了道路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