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立区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据说,创造物要独立地达到创造者。什么叫“独立”?
答案:我的独立在何地?怎么能找到它?
我要发现,我哪里没有独立,对于谁/什么而言的独立,它怎么取决或不取决于我。可以是这样:我独立/不独立,但必须/不必须、接受/不接受这一点。经过了对我的状态的分析之后,我将会发现在我之外存在的创造者。
这是可以的,因为创造者通过两种影响到我的力量显露出:积极的和消极的(右和左),于是在它们之间存在这种状态:它们相互中和对方,就像磁铁的两个磁场。
我处于中立区。右线是给予的力量,左线是接受的力量,而我就在它们之间。我受两个力量的影响,而在这同时甚至没有一个对我施加影响。中和发生在我内部里。换句话说,创造者存在,这两种力量影响到我,但它们如此影响到我,以至于我感觉不到它们的影响,那是因为在我内部它们相互发生了中和。
也就是,一方面,“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另一方面,“不是我,是谁!”这种中和的状态被称为Tiferet的Sfira的中间的一部分。
如果我找到了这个状态,这就会成为我的基点,借助它我来决定,我应该而且宁愿选“右/给予”还是“左/接受”的我的发展方向。

来自莫斯科第一节课程
暂无评论

控制空白之处

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Rabash《Dargot Sulam》第298篇文章中写道:“仁慈品质包含判决品质”。在降落的状态中,当一个人被接受快乐的愿望所控制,他毫无选择。然而,当他受给予的愿望支配时,他根本就不需要去选择。因此,他唯一的自由在于决定让哪一种愿望来控制他自己:是判断的品质还是仁慈的品质。
一个灵魂由10个Sefirot组成。从Keter到Tiferet的前三分之一是由Bina,即给予的愿望掌控着;而从Tiferet的后三分之一到Malhut,都是由Malhut,即接受的愿望控制;只有在中间——在Tiferet中间的三分之一,那里是“控制空白”之处:这个地方既不属于给予,也不属于接受。
实际上,有时候人无法决定选择哪个方向:他的思想和愿望不倾向任何一面。而这就是我们做出选择的位置。与此同时,我们通常会注意力分散,不去想任何特别的事情。但时间和人生却继续流逝着。
那么从控制着我的来自上面的两种力量中我怎样运用自己的自由?为了这么做,我需要选择环境,毕竟那时,当我处于中立状态时,我自己做出让谁来控制我的决定。
我被心里之点的呼叫唤醒并被带领到团队中。现在,我必须和他们之间建立一种正确的连接,以便团队影响到我,而我影响到团队。作为结果,我将用我所选择的团队的影响力来填充我的自由状态。
通过用团队的影响力来完善并充实我自己,我获得一个Kli(容器),随后我将会在其中接受到光。我在团队面前低下我的头,并因此接受到两种东西:
1. 由所有朋友的心里之点组成的巨大的愿望。
2. 屏幕(Masah)——我意识到值得为了给予而工作
那样,通过团队,我吸引到使我返回到根源的光——环绕之光(Or Makif,缩写OM),正是这光来改正我。

选择的潜力始终属于我们。我们越特意地运用可利用的方法,比如老师、书本、团队、研读和卡巴拉的传播,就越会有更多选择的机会出现。
那时我们将通过我们自己的自由意志把判断和仁慈的品质结合到一起,融合Bina和Malhut的力量,即右线和左线。我们将开始管理我们自己,而我们的选择之处将成为我们的中线。
通过尽可能多地吸引Bina和Malhut,以把它们连接成为一个整体,我们将获得精神生命,并开始攀登精神的阶梯。

来自2010年11月1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有味道”的人
具有许多未知的生命
自由的领域“乘以620”

暂无评论

精神粒子的加速器

光辉之书现实、世界、宇宙科学精神工作

问题:在阅读《光辉之书》时,我们的自由选择在何地?
答案:我们阅读光辉之书,以实现我们的自由意志。不然我们不需要《光辉之书》,或整个卡巴拉科学本身。我何必要它呢?以便发现天上有多少天使?我知道天使的名称这有什么用?我毕竟不知道什么是“天”以及什么是“天使”,我只能给它们描绘出翅膀。
于是,我阅读光辉之书,研读卡巴拉科学,在团队里工作,以及从事精神的工作全部,以借助所有这些手段获得“奇迹的力量”(sgula)。
在我面前躺着的书籍是某种虚伪的设备,它把我与精神世界相连接。我意识不到精神世界并对其品质摸不着头脑。但卡巴拉学家说,我具有某种能把我与不熟悉的世界相连接的适配器。
假设,在量子物理学中存在“微观世界”这一概念——最基本粒子的世界。我感觉不到它们,虽然就在它们间存在着。可物理学家告诉,我们能够创造一台机器,借助它我们能够达到这世界,感到它。于是他们建立各种各样的设备、粒子加速器。
这样一来,我们具有了手段,借助它能够从我们感到的这个世界到达很内在的隐藏的粒子的世界。没有设备我们就没办法感到它,因为我们的感知感官没有在那个范围内运转着。
在卡巴拉科学中,我被给予手段——《光辉之书》的阅读,借助这动作我能够到达被隐藏的、精神的世界。而这确实有效!使用它吧,没别的!
但在研读卡巴拉科学过程中,通过使用你具有的手段,你本身发生变化,而该手段变为你的内在的工具。而从事物质科学的科学家自己不变化,仅仅改变他们的手段——使用更先进和强烈的设备。出于这个原因,他们研究的对象被称为外在的,人之外的世界。
而在卡巴拉科学中,我们忙于内在的世界,因为这样我们改变我们的本质。这样一来,我们立刻开始感到曾经不属于我们感受的范围内的现象。我们并没有提高我们内部里已经存在的敏感度,像一位对声音有更高觉悟的音乐家或者对颜色有更好的感知的艺术家。借助卡巴拉科学我达到这种状态:我内部里演变着不曾存在的品质。

来自2010年12月2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暂无评论

“有味道”的人

人类、社会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去想创造者能够改变”是偶像崇拜。有句话这么说:“我没有改变我的想象AVAYA”。创造者创造了不变的规律系统,“最高之光处于绝对的安静中”。愿望也已经这样被创造,只有光能发展它——并在把自己与光相比时更好地感到/发现自己。
光影响到愿望,进入他内部并通过其所有层面:0-1-2-3-4。当它达到第四个阶段(bhina dalet)——立刻就在我们内部出现自由选择。但它——仅仅在改变我们的态度这方面。但通过改变态度,我们改变我们的感受。


如果你想理解它,并变得与它相同,那就开始感到善。在《对〈十个Sfirot的教育〉的前言》中Baal Sulam写道,我们全部的问题在于我们不理解最高的统治。
我们站在自然/创造者面前,我们能向谁说出不满?在我们以前的历史中我们根据0-1-2-3阶段发展了,就像非生命的自然、植物和动物那样,它们都被逼在痛苦迫使下或者在满足的吸引力中发展。
但当我们达到了第四个阶段,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个过程并从它那儿认识到所有执行者的动作。也就是,我们要认识到它的工作,理解它所做的,并把自己转变为给予者——就像它那样。那时“根据它的行为我们会认识到它”。而通过认识它,我们开始为它辩解,变得像它一样,也就是提升到它的阶段上。
而这都需要借助意图。这不仅是简单的态度,借助它我们开始认识到创造者,在自己内部里以正确的形式开始感到它的动作。当我上到自己利己主义之上,我作出限制、获得屏幕和反映的光,并变得与光相同!也就是我开始理解真正的它对我的态度。
在披在我之上的光中我感到“味道”(taamim)——创造者对我的态度:它想要我怎样,它怎样对待我。我认识到根源,来自它是我发生的所有事件,并且我贴上它。我开始怀着它的愿望而不是我自己的愿望去生活。

来自2010年12月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暂无评论

从外面来看自己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提出问题——这是我的自由的选择,还是最高的控制也在做这一切?
答案:自由选择不是提出这个或那个问题。自由选择指的是不坐在自己的利己主义里面,并受到打击。毕竟在进入自己的利己主义之时,你不能理解任何东西,那是因为你缺乏一个还存在于外面的元素。
如果你把自己与处在外部的某人或某物认同,那么你就能从外面看到自己。这会教给你怎么识别两种状态:光和黑暗。那时你会更快地进步。
但如果你没有进入团队,没有给予团队,没有从团队那儿受到影响,那么你就不会进步。这是因为精神的进步是你理解创造的过程。而为这你需要两个出发点:一个在你内部,而另一个在外面。
这就是为什么你被给予团队的原因——为了让你获得第二个点。

来自2010年11月27日的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暂无评论

具有许多未知的生命

人类、社会卡巴拉、学习生命的意义

生活在我们世界上的人,不知道下一秒他会遇到什么。人不理解他为什么要体验昨天所经过的,目前的愿望和思想来自哪里,人感到他被某种无法预测的力量所控制着,对于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而言,他似乎是被刮起在空气中。在寻找关于世界系统解释的过程中,人试图找到某种支持——借助逻辑推理和假设。
随着利己主义的滋长,我们提出越来越多的关于我们生命的问题……以及死亡之后会发生什么。借助技术的发展,在反对自然之时,我们获得的力量越多,自然对我们的行为就越不利,它迫使我们更好地理解是谁在控制着我们,以及我们的生命意义是什么等这些答案。最终,我们感到,我们似乎处在虚无的空间中。
生活于洞穴之中和跟随猛犸象的人认为他们知道关于人生的一切。他们感受和理解的世界比我们都好。就拿我们来说,我们对任何存在的理论都不满,我们需要正确的答案,毕竟甚至是日常生活我们都不能正确地整理。我们生活中出现的问题太多了,我们怎么都处理不了所有这些疑问。
就像在数学中那样:想要搞清楚一个未知数,需要做一个方程。为了发现两个未知数,需要两个方程。而我们的未知太多了,而能够组成公式的数据和事实却特别少。
以前的哲学和宗教范围里的解释对我们没有任何作用,我们不能依赖它们,我们要求事实和证据,也就是,我们想要达到。如果我们知道我们没有任何自由意志,那么就会建立完全不同的社会,安排不同的其中的关系系统、不同的惩罚和正义体系。换句话说,卡巴拉建议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理论上的,而相反是特别实际的:我们要搞清楚,在我们生活中,我们在哪里可以施加影响并去实现这机会。

来自2010年11月2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什么是灵感的公式?
与自然平衡的公式

暂无评论

我们得到了上升的机会!

会议、活动、对话精神工作

我们的唯一的自由选择——加强自己的环境,以让它影响到每一个人。这我们可以做到,而这个生活中的其余的一切我们不能改变。
你进入了会议厅并感到了强烈的压力——毕竟那里具有的共同的愿望影响到了你。每一个人都非常渴求达到如此的力量,以便我们都能够上升——而这就影响到了你。你为什么现在不能这样安排环境,以让它同样地影响到你?
在每一个早晨的课程中,跟我们一起参加的有几千个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影响到对方?我们处于同样的关系中、同样的共同的场中——难道我们不坐在同一个厅里、一个物质的领域中就如此重要吗?这就是全部的问题吗?为什么我们如此缺乏那个共同的快乐和巨大幸福的力量?
我们仅仅需要准备。每一个人在会议要开始的一个月之前都等待过那些时刻——怀着意图、恐惧和担心等待了。我们阅读了关于这一点、我们听取了关于这一点,我们学了特别的歌曲,我们都为了这件事而做了最初的准备!为了这我们付出了多少钱、时间和物质努力,当然如果这一切积累在一个地方,并在一刻内立刻爆发,那么我们就有如此的让人感动的结果。
谁参与了会议,而且谁在屏幕上看到并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印象。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我们借助我们的共同的从下面的(itaruta de letata)工作达到了这个状态、这个崇高的精神,而现在它是我们的!我们买到了它,我们为这付出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手中保留所获得的这一切呢?
但要记住,我们在会议之后保留了这个成就,毕竟话是这么说的:“把我们上升到精神领域并不再让我们降落”。我所达到的已经是我的了!但现在一个新的未改正的愿望在下落,掩盖了我以前具有的所有一切,毕竟它为我揭露出新的我要爬上去的峰顶。而我把这新的山腰当作提升的工具。
让我们意识到之于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们没有发生降落,我们现在得到了上升的机会!那时我们将会在自己面前看到具体的目标,而且我们仅仅需要把我们的力量团结起来。毕竟这是唯一的动作,只有借助它我才能上升——只有借助团结。
我们在团队里变得越来越亲密,而这就会意味着我们上升了!光提升我,我自己什么也不要做——只有更紧密地与他人连接,那时光将会把我拉到新的峰顶、新的阶段。这就没了!

来自2010年11月2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暂无评论

自由的领域“乘以620”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根据逻辑,没有任何自由选择。毕竟没有任何自由的移动,而且一切都被在自然中运转的力量所控制。这些所有力量服从一个最高的把握全世界系统的力量。假如,有人想的不一样,这就意味着他缺乏关于共同系统工作的知识。
如果我处于那个我出生的和为我决定所有一切的系统中,我怎样才能摆脱它并变得自由?共同的自然的力量在行动,并没有给我们留下甚至一个空位——全系统都是封闭的,如同协调的机制在运作,这样一来它还能在那里为我们留下自由? 在人内部的所有想法和愿望中都涉及最高的统治,就是它决定人的行为。
当我们渴求通过我们的心里之点团结为团队并开始寻找我们的自由选择在何地之时,自由就会出现。我们在我们之间想要建立联系之场。而这由我们关系建立的场正是自由选择之地。
这是另一种未曾存在的维度,全新的阶段。我们在我们面前发现新的空间,它以前没有存在——从这个世界走到另一种不同的世界。
可以说,我们更深进入创造的系统,并在那里发现微小的动作,通过它突然间敞开了朝向无止境的入口。
我们也是这样,当我们改正了分裂的状态之后,我们并没有达到最初的、分裂之前存在的状态,而因为我们借助我们的自由选择达到这个状态,我们进入全新的未曾存在于自然中的领域——我们自由选择的领域。
我们在自己之内建立的那种状态能够作为精神的容器:新的容器/愿望(TARAH)和新的其中的NARANHAI之光——它们会比之前的状态大620倍!
虽然会保留与分裂之前的同样的名称,但它们的实质会完全不同。
所以,找到我们自由的那一点对我们是如此重要,从那里我们已经能够突破新的维度。

来自2010年10月22日的晚辰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自由的选择》
暂无评论

我们是谁:自由的人还是创造物的螺丝钉?

团队、环境生命的意义精神工作

自由意志是主题,那是因为它在我们面前提出最主要的我们生命的问题:我们是否与任何其他自然部分一样完全被上面控制。毕竟我们看到,一切都根据来自上面的统治而运转——在自然,即创造者的迫使下。
任何一切都没有超越自然的边境。一切动作的控制我们都能看到,另一些控制动作的力量向我们隐藏。我们年轻的时候认为,我们是我们生命的主人,但随着年龄变大和生活经验的增多我们则会理解,是生活在控制我们,而不是相反。
说实话,怎么会有自由选择,如果在自然的任何层面上运转着严格的不变的规律:生理的、化学的、生物的。而如果我们在某处看不到规律,这意味着我们还没有发现它,而不是因为那里没有它——规律绝对地、确定在运转着。
怎么会有某种不受任何自然规律的、不受自然控制的部分呢?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在自然中存在着准确的规律性。那么自由选择是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服从确定的自然规律吗?!
我们怎么会有自由选择?难道在自然中能够存在这种不受自然控制的空白的点吗?
看样子,我们所想象的自由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幻想,他一个人被留在屋子里玩,在大人的目光下,但小孩却认为他是自由的。换句话说,我们的整个自由可以用我们的无知来解释。这还能称为自由吗?!
这样一来,什么是人?还有一个自然的部分,完全从上面被控制而且甚至自己意识不到这一点?如果我们只是傀儡,那么我们不做好事也不做坏事,如果我根据规律去行动,那从我身上还能要求什么?我想好去做的那一切是自然本能,而后者在外面的同时也在里面想要怎样就怎样管理我。
如果我们是普通的所创造的系统中的螺丝钉,我们不会得到任何报酬和惩罚。那么如果这都是一场预先设定的游戏,那么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也就是,我们首先要搞清楚,我们是否有某种自由意志,而且它在哪里?毕竟如果真的有选择,那么就可以赢得很多,或失去很多……
于是,这是卡巴拉中的最主要的题目,毕竟下一个阶段从它这里开始:我们是否具有自由,假如有,那么在哪里,而且我已得到的最大的利益怎样去使用?

来自2010年10月8日的晚时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自由的选择》

真正的和幻想的自由
怎样改变命运?
是一部好的戏剧还是恐怖电影?

暂无评论

两种力量之间的自由

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问题:人是否自由?如果是,那么它在哪里?
答案: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我们所寻找的自由?我们想寻找摆脱死亡天使的自由,(也就是追求永恒的精神的生命),还是我们认为我们普通的物质的生命的行为像是自由的?
卡巴拉学家解释,在普通的生活中我们没有任何自由,而且我们生命的全部都是预设的,并一步一步写下来的。自由是可以的,只有我们升到了这个生命之上——在下决定的阶段、精神的高度。
只有那里才具有自由选择,那是因为那里已经具有两种相反的力量:给予和接受。而在我们世界只有一个接受的力量运转着,对于它而言我们只有机会或多或少去接受——根据我的理解我是在那里赢得或胜利得更多。
也就是说,一切都取决于我的理解:我所看到的大一点的或小一点的私利。因此在这里没有自由!我总是衡量,我宁愿去选什么。但我知道了和发现了值得选什么之后——我没有任何自由选择去做相反的事情。毕竟我全部的本质基于浪费最小的、在最低的给予中去获得尽量多。我们在哪里都是这样,无论我们意识到与否。
虽然偶尔我们认为我们能够反对我们的常识逻辑,但这也是幻想,在里面总是会隐藏着更深的自私的兴趣——就是它来决定一切。
但当我们上到精神的阶段并获得给予的愿望,但同时具有接受的愿望,我们能够在这两种愿望之间保持平衡,留在中间,在Tiferet的中间的三分之一,并不去这边或那边。我们并不去选我们宁愿选什么:给予还是接受,不然这不算是选择,而仅仅会取决于我的评价。
自由选择是可以实现的,如果我处于两种力量之中:积极的和消极的、给予和接受,而在他们之间我来建立自己——似乎是网中的发动机。
那时我使用这两种力量,我具有自由,用它们来建立自己——这会让新的现实出现。在精神世界里,我们具有的自由选择帮助我们建立创造者!创造者是改正的我……于是它这样被称为“Bo Re”(来和看到)。
你借助这两种相反的力量来建立新的现实。而在这之前,没有任何自由。以一种力量为基础的时候不会有任何自由选择,以两种力量为基础也不会有的,只有如果我们正确地把这些力量连接了,才有了第三个部分——“人”或“创造者”。
我们的愿望是光相反的印记,于是如果愿望只感到它自己,那真是太糟糕了!

来自2010年10月8日的晚辰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自由的选择》
暂无评论
« 下页
上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