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自己的“我”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每个灵魂要与创造者融合,这不取消我们每一个人的“我”吗?
答案:出现了问题:哪里有我的“我”?它具体是什么?我在那里能够找到它?
我的“我”是绝对与创造者的认同,当我达到创造者的身份。我和它变为一个整体,我完全地相同于它。这就是我的“我”。其余的一切不是我。
所以说,如果在与他人连接以发现创造者之时,你则害怕失去你的目前的“我”,我答应你在升到每一个精神的阶段上你会感到你目前的自私的“我”,以更强烈的形式。
毕竟利己主义在滋长,而你每次都上到它之上。你没有消失,甚至没有失去你的利己主义,它更加长大,而你越来越清楚地发现它全部的狡猾、谎言、残酷性和自私的算计。
你内部里的邪恶需要滋长,毕竟我们只有借助两条线(通过把它们俩保含在里面)上升。从上面总被揭露邪恶的基础、利己主义——这是左线,以及从上面到来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是右线。而我要用它们形成我自己——中线。在每一个阶段上都是这样。
这样一来,每一次,我的邪恶的基础都在滋长,它不消失。你不要以为你会变成天使!恰恰相反,你一次比一次变得更邪恶,就像所说的那样:“谁高于朋友,谁的具有的利己主义就更大”。所以你不要害怕,你不会失去自己! 而是相反!
问题:这就意味着,在完全改正的状态中(Gmar Tikun),当我与创造者融合之时,利己主义会消失吗?
答案:你将会发现你的全部的愿望,你只不过给它类似于创造者的形式。但这个愿望是你的。
一切正好会是相反的:现在你感受不到你是谁。最终,随着在精神道路上的进步,人来发现自己——他的真正的完美的形象。

来自2011年3月2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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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 & We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其实我没有自由的选择。本质来控制我。难道一切能取决于我吗?
答案:创造物从非生命的阶段开始。随后是植物的、动物的和人的层面。
人的层面也从非生命的层面上开始并经过同样的阶段。就这样,数百万年里,地球上的进化发生了。
最终我们达到了“人中的人的”层面,并且现在我们被要求。迄今为止我们像动物那样受着打击而生活,但现在我们被要求。不管愿意与否,今天我们必须从事特定的动作。
古巴比伦时代几千年后,我们再一次获得了改正的手段。自由的选择和“负责”正好从“人类中的人的层面”而开始,这就是我们正处的阶段。于是我们去谈论绝对的善、创造的目标以及怎样能够保持准确的方向,以在不遭受灾害的情况下前进。
合理的发展正好现在开始,而迄今为止,利己主义被痛苦迫使下发展了。没有这些“刺激”它就不会动。
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自然没有自由的选择。如果人处在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上,他也没有自由的选择。选择只在现在才出现。毕竟现在你具有心里之点,借助它你能够与朋友们团结,并在你们的团结中发现无止境。
没有内在的战争就无法做出选择。你在选择跟谁在一起:与朋友们还是与自己本身。要么我们,要么我。
在这条道路的终点,绝对的善等待着我们,但你能够选择,所以甚至现在你能够指向善。为了这样去做,你通过一起使用你的“我”和环境,一直都保留在中线上。

来自2011年3月2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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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现在“入睡”并在改正过程结束时“唤醒”

会议、活动、对话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按照我的理解,创造者在跟我们玩具有特定目标的游戏。但各个游戏都有其结果,而这就意味在200年之后这场游戏会结束了?
答案:我希望它更早结束。我很确定地能告诉你们,我们在几年之内能够完成这场游戏。没有任何障碍。
问题:如果这场“游戏”会结束,而我们无论怎样都会达到我们要达到的地方并改正我们的灵魂,那么左线和右线具有什么区别?而如果我们最终选了左线的道路,又会怎样?
答案:创造的目标是让我们每一个人(即共同kli/愿望的微小的一点)都达到完美的状态——即达到这个kli。所有的点之间的团结就像在完整的健康的机体的细胞之间存在的那样。
为了达到这一目标,我们要理解、感到和达到全部的共同的系统,毕竟实际上我们都作为一个单一的机体,在其中我们都是相互连接的。
甚至我们的生理的身体的存在是因为它沉浸在某种信息的场中。这并不只是淋巴系统、循环系统、神经系统等。而是某种共同的信息的系统。所以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假设我吃了一片安眠药并入睡了,或者为了200年而冻结自己,随后我被唤醒并发现我处在改正过程结束的状态中。这是做不到的!
我要发展我的理智和心,我的理解的、感知的、意识的能力。但我们不能一下子给小孩提供他在20年的学习中所要获得的全部知识。类似地,我们无法教给在丛林中长大的人那些他一步一步地在几十年之内要学会的东西。我们有这样的例子。
换句话说,每个人要逐渐地、通过努力地发展自己,走完各自的发展的道路。唯一的区别是人在每一步中会被“棍子”迫使,也会自愿地前进。
毕竟在我们面前具有特定的改正的阶段,而我们都必须一个一个地经历它们。而每一次我似乎都是小孩子:父母强迫他再读一个词,又一个,又一个……
就这样我吃苦,因为我被迫使学习,直到我理解了,我还是必须完成。
那么如果我聪明,就会理解,我能够产生对阅读的愿望。假设,我在看我的朋友们,他们都已经学会了流利地阅读,我因为不会,开始感到没面子,并在我内心出现“追上”他们的愿望。那时我已经不需要任何怂恿,我自己会前进。
这就是左线和右线之间的区别:走痛苦之路,当你四处遭受打击;或者走“甜蜜”的道路,当你处在正确的环境中,而他们引起你的羡慕感。你看着他们羡慕他们所有的而你没有的那些东西。而这迫使你自己进步。

来自2011年4月1日的新泽西州会议第三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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