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是握紧的拳头

团队、环境

在我们的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人的精神火花——即心里之点——已经被唤醒了。这些人与其他仅仅渴求物质事情的人相比只是少数。
然而如果渴求发现创造者的人像团结,那么他们就能达到超越所有人类的力量的能力,那是因为他们的力量会是质量上的。
有两种伟大性:质量上的和数量上的。而质量比数量更加重要。于是,如果十个了解并渴求达到目标的人相连接,他们一起产生的力量好比多数人类社会(所有环绕他们的千万的人们)的外在的力量大得多。
这力量有多么显著,以至于这些人不会受范宽社会的具有数量上的力量的影响。于是,借助创造一个不大的团队,他们已经可以进步。毕竟人会受到外在环境的影响——这是他的唯一的自由的选择:选择适合他的社会。
如果他对这个小团队而言会一直都越来越多地取消自己,那么就可以相信,他这样将会达到目标。随着自己的取消和与朋友们的越来越亲密的团结,人将会稳步接近目标。毕竟目标正好处在这微小团队的中心里。

来自2012年4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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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能帮助我?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通过试图在团队里团结,我们唤醒的不是普通的光,而是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光不是在改正我,而是在提供新的感知的细节。其任务就是为我展示我是完全断绝的、破碎的、沉浸于憎恨而且躺在最底部。这就是我首先所感知到的。
此外,光迫使我感到,没有拯救,无法从这个地方逃跑。在我们的世界上没有能帮助我改正自己的力量,虽然我似乎已经想要跟朋友们团结并去爱他们。
但我继续工作并付出努力,在这同时我特别憎恨分开并渴求团结。借助光我开始理解到这是多么重要。那时光就为我揭露内在的最重要的一点——关于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的知识。
这样我达到两件事:一方面,我憎恨邪恶,另一方面,我爱善,即我开始爱绝对的给予,这时我似乎完成了蜕变以遇到他人。
我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愿望、对团结与爱情的需要。除了这个心的呼叫我还意识到,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
这样一来,我获得了对创造者的需要。一开始我以为我跟朋友们一起“突破mahsom”, 而现在我不再满足于这个浅薄的要求,我更深地沉浸于自然并发现在那里隐藏内在的力量——就是它才能帮助我。我感到在我的心里浮现了朝向创造者的愿望。
这已经是顶点、在物质阶段上(包括所有在它之上具有的手段)的工作的极点。从这一刻起,我集中于创造者:“怎样才请求、要求、迫使、祈祷它帮助我?”
这愿望也经过其发展:创造者的帮助是为了谁?随着这过程发生,我开始理解到,我仅仅想使用它 (即使我支付), 但实际上唯一需要变化的是我——为了答复它。就这样,随着内部的变化,我开始更改我们相互的关系直到达到这一点:我超越全部的自私的计算并开始渴求所有的变化只是为它带来快乐。
而这就是为创造者的服务:我工作并有意识地把这工作的成果指向它。那时我渴求让我感到它。我的请求不像现在的这样,不是为了获得私利。恰恰相反,我跟它说:“不用显露自己,要不我的接受的愿望开始感到满足。你仅仅显露为你有好处的那一切。这是我唯一想知道的。”
就这样从我们世界的平面我从事另一个与创造者的工作。这时我还是在团队里行动,但这时我与团队是一个整体。

来自2012年4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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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那张漠不关心的防护墙

会议、活动、对话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我们的精神容器缺乏容量,那是因为我们还害怕两种极端的状态:憎恨和爱。我们逃避憎恨,因为不想体验这感觉。身体的防护力甚至不让我真正地去憎恨。
一般来说,我们害怕憎恨,毕竟原文中写的是,我们要去爱朋友们。而我突然间发现,我在憎恨他们。我连想都不愿意想!这样我们就压迫这些问题。
那么爱呢,我何必要它呢?我感觉不到去爱他们的要求——没有爱,也能活下去。我不让自己达到这极点的感觉。而体验这些感受的代价是要付出许多的努力。
如果我不在孩子身上付出,那么他自己就随随便便地长大,比如在院子里,而我就想:长成了什么样,什么样就会好。然后他进入监狱,而我只能无奈地说——没办法。
但如果我日益在孩子身上付出努力,要求他,并全心全意地关怀他所发生的一切,那么我就会一会儿由爱充满,一会儿由憎恨充满,而这在我内心里形成为巨大的感受的容量。一切都取决于我的贡献。
想要怀着伟大的和宽的容器过来参加会议,我们该怎么办?
曾经我在我国北方去了爬山,情况是这样:实际上,如果不相互帮助对方,那么就无法爬上去。这是一个很好的练习。甚至那种似乎“幼稚的”游戏也能帮我们感到我们是在一起。
但现在,在大会之前,每一个人都要寻找在团队从事的范围内怎样尽量付出努力。

来自2011年11月2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三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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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生日的礼物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要怎样准备自己,才能吸取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
答案:我必须感到,我为了在精神世界上达到一些事物,多么需要这光。也就是说,我要演变对精神领域的渴求并不让它熄灭。
主要是通过环境而行动。一个人无法单独在自己内部建立一条完整的改正的连锁,那是因为它不会是自然的。我自己知道,只有一个我生活中、属于我本质、我的教育培养的原则:如果我需要获得一些,那么我必须要窃取,或者挣脱出来。
两者都算是努力并处在我的手中。如果在我面前具有某种可取的满足,那么我要么抓住它,要么交钱并拿去。但这是明显的、简单的相互依赖:在我面前有满足,我含有对某种对象的愿望,也有需要付出以达到目标的努力。这甚至可以是窃取的努力,毕竟这的确不简单,也可以是我把工作换成满足的努力。
但精神领域按照不同的原则运作。首先,我不清楚,怎样的满足处在我的前面!它根本就不像是满足。毕竟在精神领域我必须因为给予而感到满足,我难道能这样享受吗?
如果我爱某人,这就是可以的,那时我通过给予他/她能够感到快乐。我甚至现在都可以想,一个月后我会怎么给他/她送礼物。因为我爱,所以我可以这样。
这样一来,如果我想要处在精神世界并因为给予而享受,那么我就需要爱所有的人?不是这样! 假设我爱大家以及因为给予而享受,那么这就会是自私的给予!外壳似乎是对的, 但满足会是虚伪的。我会给予全世界,但是我完成给予的动作只是为了感到满足。
也就是说,最终满足感会迫使我给予。如果把我从那个满足切开,那么我不会有任何给予他人的动力。怎么办?
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我们似乎碰到墙壁。而在这里我们要想起来,存在所谓的“返回到根源的光”这一种特别的手段。
我们无法请求它,毕竟我们对它感觉不到愿望、需求、必要。我内部没有那种顺序:我渴求,而它就到来。毕竟如果我请求给予我一些东西,我却会知道怎么请求。在这里还有耻辱感、各种各样的计算,但我却会这样请求。
然而,如果我需要请求,光会这样改正我:我感到满足,不是因为接受,而是因为给予,那么这就是完全离我遥远的、我无法请求的东西,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这给予怎么也不会带来我报酬,而从给予获得的满足怎么也不会作为我的自私的满足,恰恰相反,它只会表明,我确实正在给予,它只会让我感到其他人在享受。
于是,我们自私自利地来请求这一点(这被称为“lo lishma”),还有环境支持这种请求这一条件是很重要的。如果环境迫使我去请求,如果他们灌输这动作的重要性,以及为我展示我失去的程度当我甚至感觉不到那个完全虚伪的反对我本质的满足——那么我会产生请求。
这就是为什么为自己安排环境是必要的。环境会为我们灌输这种价值观,并会让我们产生如此疯狂的请求。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工作——选择环境,建立环境。今天我们需要为自己,而又为全部的世界来建立一种能保证精神上进步的环境。

来自2011年10月3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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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世界团结起来

光辉之书卡巴拉传播团队、环境

在阅读《光辉之书》时,我们需要尝试不忘记——所有改正都是在我们之间的连接中发生的,而且要将今天世界上存在的事件当作是对隔离的揭露。憎恨、动荡,所有出现的问题最终出现是为了首先让我们,而随后让全世界感到,我们需要改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我们越多地从事传播卡巴拉的活动并谈论我们之间的连接,不顾所有世界中存在的分裂和相反,那么就会越好地准备我们自己,并且上课时会越来越强烈地要求团结。
于是我们施加的影响越大,同时分散这些知识的范围越宽大,谈论团结并试图让人们连接得越多,那么上课时我们所要求的团结就会越多,进而我们将会让这光达到我们,并通过我们传达给全世界。

来自2011年9月5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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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的分散的世界

人类、社会团结

问题:为了与他人的愿望相团结,应该做什么?只是去渴求就够了吗?
答案:我们要采取实际行动来进行解释,至少为了让每一个人都了解到他为什么感到糟糕。就像我们对待小孩子们那样。如果小孩碰伤了,并哭了起来,那么你首先给他解释为什么会这样,那么下次他就会提防。
随后就要揭示,怎样改正发生的状态并达到成就,而这是可以的就是因为有了这种错误的经验。
如今全世界都进入了这种特殊的状态,当更高的力量的场出现——我们所有人之间的关系。而人类没有为此做出准备,人们根据他们的品质不符合这个场。于是,这个为我们展示出的网导致分裂、崩溃、危机的感受,而我们怎么都不成功,一点也摸不着头脑,一切似乎在大雾中,让我们迷惑不已。
但首先,就像给迷失的小孩解释那样,我们需要详尽说明什么是境况和整个过程的原因。一些人会更早理解到,另一些则更晚,总体上来说,这场过程被称为邪恶的感知——改正进程的第一步。有人对人们说:你们看看,你们为什么会不舒服!
而现在让我们观察一下,为了我们感到舒服要做什么。如果你留在目前的状态,并不为了符合那个正在为我们显露的网付出任何努力,那么你将无法达到良好的生活。
而在这里出现了卡巴拉科学,这种手段为人解释什么是邪恶的理由而且怎样才能避免它。我们逐渐地开始理解,这取决于正确的、良好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谓的相互担保,那是因为这样我们将会与这网变得相同。
我们越去与它向符合,就越感到自己舒服。至少,从糟糕的感受那儿开始接近好的感受。
如果我们进步得更远,那么也许我们会提前对这网的显露做出如此好的准备以至于到不吃亏地进步 。一切都取决于我们的准备。

来自2011年8月3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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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培养成人

人类、社会团结精神工作

如今我们进入特殊的状态中:我们发现,如果我们没有获得团结的力量,我们就生活不下去。但在这同时我们要搞清楚:我们需要这个力量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地在这个世界层面上的生活,为了将那邪恶的控制我们的力量用善的力量来代替并与目前阶段达到平和?还是我们想要上到上面、到给予的力量那边,用它来施加控制,以及为了在我们内部来显露这给予的伟大性?
或许,我们追求给予的力量,以便用它来平衡接受的力量并安安静静地在这个世界里生活。这样的话,我们渴求使用给予的力量来支持自私自利的力量,这被称为“为了接受而给予”。或者是我们渴求达到为了给予而接受的状态。
这就是问题:我们想要给予还是接受的品质来控制我们?这就是我们全部的自由选择。关于这一点就会谈到所谓的“十八祝福的祈祷”——我请求的是何样的祝福?我想升到给予的阶段并为创造者带来快乐,达到高于知识的信仰,为了给予而使用我的所有愿望,甚至在其中接收到,为了让我的全部的愿望为了给予而运转?还是我谈的仅仅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并且我向往改善它?

巨大的区别就在这里:我会在动物层面还是在人类层面来生存?这是品质上的区别。在动物的层面上我们把我们的生命当作身体的生命,并就像今天这样来感到这个世界:自己的身体、环绕我的世界,包括其中发生的所有事件。
为了这身体的存在,我们来生活——每一个人为了自己本身。于是我们却可以用给予的力量来平衡我们的生命,以达到更舒服的、愉快的和宁静的生存。
或者是我们升到人的层面上并获得永恒的超越世界物质的生存。物质在下面——在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上结束。在我们的世界上甚至没有其他阶段——没有人的层面。人是包括理智和心,即愿望和想法、及分析的阶段。
这就是借助我们的理智和心(但非身体性的)而长出的。信息基因(reshimot)分裂的信息团结在一起:所有心、所有愿望团结为一颗心,就像一个人,而所有意图,即思想和理智,也会连接起来。正好这种团结来建立人的新形象——一种虚拟的、在物质中不存在的、不包含能够团结为一体的电子、分子的实质。
我们本身借助团结我们思想和愿望来创造这形象。就这样我们开始生存在更高的阶段,所谓的人的 (Adam,即与创造者相同——dome)阶段上。毕竟那时我们的愿望和意图作为精神的容器来运转:其中有愿望,而在愿望之上就是屏幕。
这就意味着作为人:“先前的人”(Adam Kadmon)、Briya、Yecira和Asiya世界的人。而我们的身体并不是人。之所以我们把它称作“人”,是因为我们希望将来它会把我们带到我们能变为人的那一点。
那么祈祷恰恰牺牲于这一点:帮助我们连接我们的心,即愿望、念头和意图以至于我们用它们组合成人的整个形象、独立的个性。

来自2011年8月2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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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小步,人类就是一大步

人类、社会全球危机团结

为了到达和自然整体性的平衡,我们必须开始在我们所有活动的各个领域不一样地对待每个人。即使变化是微小的,哪怕只有1%,但如果它在全世界范围内发生,那么就会向着更好的方向带来基本的、巨大的变化。
通常我们低估了小事情。比如,在过去50年中世界的气温增长了0.1%,看看这导致了什么变化:在阿拉斯加和其他地方的冰川正在融化,海平面上升了几厘米,气候正在发生变化。而这一切都是由那微小的0.1%的变化引起的,因为它是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发生的。
同样,在每个人之中的微小变化将乘以绝对互相连接的70亿个灵魂,这样的状况以前没有呈现过。从某种意义上说,在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普遍的靠近,因此这种微小的运动将引起巨大的变化,并以一种了不起的方式改变世界。
当前的过程正在一个非常广泛的范围内发生,因此,这样的小变化将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许多的后果。在互相影响的条件下,每个人都影响着其他所有人,因为我们都在一个单独的网络中通过我们的思想、愿望、计划等等连接在一起。科学家们也已经这么阐述过。由此,我们的思想和愿望就变得接近并互相包含在对方的内部。
这为人类的存在创造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和平台。通过这么做,我们因为每个人对其他每个人的影响将使我们变化倍增。在一个人内部的小变化乘以70亿,而70亿互相连接的人们对每个人的影响是那样的强大。一场特别的进程被创造出,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这就像你激活了一个引擎,它的转动通过乘法、通过我们的互相连接而增加。
人们处在自然的最高层次。我们固有的思想和愿望的力量超过所有其他的因素。最隐蔽的力量总是最强大的。人类层次拥有的力量超越了自然中静止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次。因此,通过我们的改变,我们影响了围绕着我们的一切。而这成效并不局限于人类社会。通过改变,我们将世界中所有的力量带入平衡。
然后气候会变得正常化,各种自然灾害将平静下来,像能源短缺和日益减少的自然资源问题将得以解决。如今在每一个领域遇到的问题,我们都将经历变化并取得成功,因为我们就这样在作为整体而存在的自然系统中达到了平衡。
因此,我们不仅仅想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容易一些。如果你在自身的层次观察自然法则,那么,作为超越所有自然其他层系的一个人、一个创造物,你对他们会做出影响。正如Baal Sulam所说的,自然的其他一切随着人一起上升和下降。那些部分并没有选择的自由来朝着平衡发展。只有引发不平衡的人类,能够将它们带到平衡,带到团结。自然的一切从下面对应着人而调整,这系统仅仅伴随着我们人类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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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很重要

光辉之书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游戏。在阅读《光辉之书》时,我们必须扮演伟大的卡巴拉学家:我们要想象我们处在跟《光辉之书》的作者同样的状态中,他们首先揭露彼此间的反感,甚至憎恨,而随后,他们彼此团结。
一开始他们憎恨对方,于是除了动物性的状态——这个世界之外,他们什么都感觉不到。从这个巨大的降落中,他们开始在相互给予和相互担保中上升到精神的层次,而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强烈,以至于他们显露出那些《光辉之书》中所描写的内容。
于是我们必须在没有我们彼此间的关系,试图建立如此强烈的团结,以至于将会显露《光辉之书》中所描写的事情——我们将会达到本书作者的阶段。如果他们从憎恨开始,就正好从憎恨对方的那一点起,
如果他们以憎恨为开头,他们反而会想杀死对方,那么我们甚至在没有达到如此深的对邪恶的感知时,也会根据揭露并改正邪恶的程度,至少了解到一部分的他们描写的内容,并将会上升到那个他们显露的状态上。
问题:游戏与环绕之光的吸收有什么关系?
答案:游戏就是一切。这是我们完成的唯一的动作。游戏意味着我在追求那些我渴求的东西。在我们的世界游戏和一些创造性的行为中有什么区别?毕竟通过创造我们也想要达到一切事情。没错。但在游戏中,我们具体不清楚我们要做什么。其中存在成功和自由意志的元素,有一些我不会预测的事情。于是这被称为游戏。
在这游戏中我取决于他人,我们似乎处在真正的状态中之时去玩一些想象的事情。但其实这些想象的东西变为真的,但我们达到了它们那一刻。于是游戏被认为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来自2011年7月25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朋友,打开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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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挡利己主义的雨伞

光辉之书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光辉之书》,Truma章节,第759条:Nukva装置了自己之后,即由Aba ve Ima的parcuf建立之后, Zeir Anpin 和Nukva回到了 “panim be panim”这状态中,那时Adam(亚当)的这个形象,即Zeir Anpin,通过它的渴求进入Nukva。并在那里,在Nukva中获得了形状,然后根据它的形式来形成Briya世界的Adam sheni(第二个亚当)。关于它是这样说的:“根据它,相同的形象产生了”。
在《光辉之书》中唯一谈到的是灵魂之间关系之网里面发生的事件。这些关系的总和被称为“更高的世界”,而这世界的图像就在《光辉之书》中被描述出来:力量、光、各种各样的形式和形象。除了这些我们没有其他能想象的了,毕竟我们在它们之中生活。
我们每一个人单独都作为享乐的愿望,而在它之外,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是由光充满的更高的世界。于是,我必须把我的享乐的愿望“包起来”,似乎在影子下面隐藏它,对它来进行限制,创造屏幕和反映的光,甚至处在它的之外,在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中。

《光辉之书》正好谈到了这一点:对他人而言,我来获得怎样的形式、怎样的形象。如果我这样去做,那么我就会发现我们在本书中所读到的。不然的话,我处在我的内部,在我的享乐的愿望中,并只能感到这个世界。
我们可以要么在自己内部,要么在自己之上、在自己之外来产生感受。“在我们之外”指的是对于亲近人的而言。 亲近的人是我们想要一起建立那种连接我们的网的人,而这就是“团队”。而如果我怀着这样的态度对待全世界,那么整个世界就算是团队。如果在改正我品质的时候我想要发现那股作为所有万物基础的力量,那么我就会按照品质相同的规律来发现它。一旦我与他人的关系获得了精神的形式、精神的实质——即真正的相互给予、相互担保的阶段,甚至在它第一个阶段上,我就会在其中立刻感到创造者。

来自2011年7月25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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