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孩子

人类、社会生态

问题:为什么在日本发生的大规模灾害对我们来说看起来是某种遥远的事情?我该怎样做,以感到它是我的?
答案:我的利己主义让我远离“陌生”的弊病。它越强烈,在日本列岛发生的灾难就越要远。也是相反的,随着我的改正,我感到它是很近的。
曾经,我向Rabash提问了关于类似的状况,他为什么正好是在上课时去听收音机广播的新闻?“难道在那里有你的孩子?”他回答:“是的,这是我的孩子”。
要像对待你的孩子们一样去对待亲近人的不幸。

来自2011年3月1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关于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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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之书:问答(一)

光辉之书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问题:在阅读《光辉之书》时,我感到满足,后来者满足消失。我试图找到影响到我的力量,这感受又回来,而随后又消失。应该是这样吗?
答案:没错,正是这样!每次当人继续,忘记,在自己的思想中逃跑而又回来,这都会重新开始。这很好!什么都没有消失,而是“一分一分积累成大资本”那时精神世界会为人显露出。
问题:什么能证明我的意图在正确地工作?
答案:我开始越来越强地感到,我取决于团队和与朋友们一起达到改正。
问题:如果我理解不了我们所阅读的《光辉之书》文字,而且在阅读之时许多额外的思想充满我,我该怎么办?
答案:首先,不理解不是问题。谁也不担心这一点。人要感觉到,而不是理解。
到时候,人改正的愿望达到光辉之书中描写的阶段上,他就会理解——根据感受。首先感到,然后越来越清楚地理解。就这样宝贝感到世界,他不理解在发生什么,并逐渐地获得理智。
于是人要关心的是怎样让愿望发展到《光辉之书》中所描述的阶段上。 而我们所阅读的是给予的形式、精神的 parcufim(Malhut、Bina、Zeir Anpin、Aba ve Ima、ISHSUT)的相互间的关系。人应该担心,在我们所阅读的不熟悉的精神过程的影响下他的愿望怎样才能被处理。
于是在阅读之时,我应该去想我怎样才能改变,哪里有改正我的力量。似乎现在我获得滴注:我等到药物何时开始发挥作用,就像所说的那样:“当我的行为相同于祖先的行为。”
问题:如果我感觉不到我“生病”,我怎样才能从《光辉之书》那儿期待改正?
答案:在道路上也要感觉到这一点。但什么叫做“感觉不到我生病了”?难道你在处于那个《光辉之书》所谈到的精神世界的图像中?你必须感到,这些动作经过你,你处于那个世界,能分别精神的parcufim、其降临和升上。你体验这些上升和降落,你发生和能感到各种变化,是不是?如果不是,你有可以去思考的内容……

来自2011年3月13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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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自然的打击

人类、社会全球化、新闻进化

问题:尊敬的老师,我们,您来自日本的徒弟想知道,您怎么解释正发生的不幸(地震和海啸)的原因。根据公报,很快会发生更多的打击。我们一起能不能在我们这儿和在全世界 避免这种事故?
答案:自然通过进化发展让我们获得与它的相同。我们所遭受的打击和痛苦是自然对我们不符合它的反应。唯一的所有危机的解决方式——获得与自然的平衡。
总体上,这是通过改正我们的利己主义而可以达到的。而我们的利己主义是对与全人类(如同一个整体)的关系而言被衡量的。这是因为正好这样自然来感到我们——如同一个整体。我们没有变成一个整体之前,困难会一直困扰着我们。
在《光辉之书》(对《〈光辉之书〉的前言》,第66-81条)中这样说道:它们从最好的开始——这次从日本。但随着打击加强会轮到更不好的……
而解决方式是一个:对亲近人的爱中的团结,像全自然一样变成一个全球性的完整的系统。那时我们会在我们内部感到充满我们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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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之海洋中的创造物

愿望、思想我像创造者精神、精神世界精神世界结构

在全世界中存在两种力量:给予力量——创造者和接受力量——创造物。最初的状态是它们俩对面站立,创造者的力量是无限的,像光的海洋,处于永恒的安静中,而创造物的力量是在这个无止境光中的微小的点。
创造者的目标是让这点滋长,以让它变得像光那么巨大,而且根据伟大和质量程度完全地相同于它。这就会意味着善良和大方的创造物实现了它的好的动作——给予的动作。
于是创造者给予创造物那些在接受满足的愿望中所含有的品质,后者与创造者、给予愿望中含有的品质是完全相反的,这都是为了创造物能够自己决定并自由地选择创造者的状态、给予。去选择它因为这与创造物所具有的品质相比,是最崇高的和可取的品质。甚至如果它有机会“为了自己”获得无限的满足,它宁愿会选择空虚,这样才能离给予的品质更近。
在这条道路上,创造物要经过许多的解释,但都能把它们分为两个部分:质量上的和数量上的理解。创造物全部的工作是对自己邪恶的感知。创造物得理解,它自私的接受品质与创造者的给予品质相比有多么不好。
而且它不好不是因为给创造物带来痛苦,在这种情况下,创造物会自私地去选择给予。但这些对善和恶的解释不应该取决于创造物本身的愿望,也就是,不能去选那些自己可以自然而然地获得满足的事情。
人需要从那不取决于他愿望的地方来作出选择,并为了这给予品质本身(因为它是最崇高的)宁愿给予,而并不是因为你有打算从它那里获得某种满足和益处。
所以在这条道路上创造物总是从这一问题开始:“谁是创造者,我凭什么要去听它的声音呢?!”以及“通过作这工作我会获得什么?”也就是说,创造物发现其全部的愿望、全部的容器(kli):其大小、质量,并这样一来它认识到自己本身并根据自私的品质来为自己要求自然而然的满足。
随后创造物工作、在里面对自己的愿望进行分析并理解到:它是完全有限制的及仅仅渴求自我满足,于是这是虚假的。毕竟在这种条件下,它不能客观地评估真理。
当创造物渴求达到真理,以便不再取决于自己的愿望,似乎挂在天地间之时,它就看到它是“部分的犯罪人”/“部分的正义者”,就像是在正义的尺度上。从这一点起,创造物开始从事它自由的选择。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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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万物的创造者的代替人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我们处于力量的系统中,这系统从上往下蔓延,于是在这个系统中形成了阶梯,其中每一个阶段都由相反的力量、不同大小和质量的组合组成的。
而这些所有力量的区别在于它们所从事愿望深度的层面(aviyut),它来改变质量。毕竟愿望可处于任何阶段:非生命的、植物的、动物的和人的(0-1-2-3-4)。
然而,当我们开始从下往上上升之时,我们一直会首先获得一个力量——接受的力量。随后我们开始与团队工作并在其中看到第二个力量——给予的力量。在团队面前我们已经发现另一种的接受力量,不是那些最初到来时具有的物质的愿望。
在我们开始学习卡巴拉的时候,我们试图与团队团结,并这样唤醒光,后者在我们内部里照耀出新的愿望:反对团结、反对团队、爱和给予。那时借助本光我们开始揭露出我们的邪恶。
只有借助进入团队,人的内部里才会出现这两种彼此相反的力量:善的力量和恶的力量,它们都属于精神的目标。人通过与这些力量工作达到目标。而人从事卡巴拉时本来含有的任何特征和倾向都没有意义。这只不过是人的动物性身体的品质。
于是全部的精神发展的成功取决于人怎样进入团队并得以团结。他将会揭露出排斥的力量,以及这两种力量开始发挥作用:有时候一个接一个地,有时候相互碰撞。那时会为人出现祈祷的力量,没有它无法把这两种力量相团结。
一方面,人不愿意在无限的给予力量控制下来失去自己的“我”,但又不愿意留在利己主义、接受力量的奴隶中:在人内部形成单独的个性,他正好站在这两种力量(左和右)中间、在中线中。就是关于这一点人向创造者祈祷。
人受到Bina的品质让他保留着两种力量的平衡并处在它们两个之上。他获得“为了给予的接受”的力量,后者让他给予创造者。
这两种力量(接受和给予)都处于他内部里,而人本身变成精神的parcuf的头(rosh),以及决定他能够给予多少。就这样人在精神的阶梯上进步。
他渴求创造者,不是一个力量战胜另一个力量,而是它们两个连接的机会以及每次作为“头”在它们之上。
它一直都考虑这一点。于是它被称为智者、“智者的徒弟”(talmid haham),即借助他的祈祷一直向创造者(智者)学习怎样去正确地使用这两种力量
这样他升到全部的创造物之上并似乎变成创造者:能够使用给予和接受的力量,但在作出决定的时候处在它们之上。创造物开始类似地去行动。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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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到创造者脸的人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如果人,在所有寻找之后,渴求达到那种他仅仅渴求一件事情(即做出正确的决定的能力)的状态,这就意味着他完成了真正的祈祷。那是因为通过研究接受和给予力量的团结,我们主要发现的事情是创造者怎样做出决定,当它超越到它们之上,它基于它的什么决定。
我们根据它的动作来认识到它。但是通过研究在我们内部里在它的影响下所发生的那一切,我们渴求认识到它的理智、念头、意图、计划。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工作。
而在这里必须要有其道。毕竟靠着我们的力量我们无法根据它的动作来理解它的理智、头——即那个做出决定的地方,所有动作都源于那儿。毕竟我们本身是它的动作。
由于精神的动作总是“为了给予”,我们无法理解更高的理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这每次都像是“发现物”、奇迹的事情,就像所说的那样:“付出了努力并找到了!”无法以直接的方式,通过目睹两种力量(给予和接受)的组合来理解创造者的理智。在这里含有创造者本身,创造者的决定和所有来自它决定的动作之间的区别。
于是走到祈祷的人请求让他理解正好作出决定的创造者的思想和念头。就像摩西所说的那样:“你将会从后面看到我,但我的脸你不会看到”。但每次会出现这种祈祷。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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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于死亡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问答Quora

问题:当卡巴拉学家从一个物质的生命周期走到另一个生命周期,他保留的意识是什么样的?
答案:卡巴拉学家是已经获得给予品质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甚至如果所有光都离开接受的愿望,他保存在在那个品质中。他从死亡天使那里解放了,上升到更高的、Bina的品质那里,后者处在Malhut之上。于是,即使在Bina之下所有的光都消失了,卡巴拉学家仍然感到他们在其之中。这个品质、这个形式不会消失。
如果我们在我们生活中意识不到任何事情,那么我们像动物那样发生生命周期。我们的内在的reshimot不发生变化,只有外部的生物性的形式发生变化,而且越来越强的利己主义来驱使我们。
随后第一个精神的reshimo——心里之点唤醒。现在我们自己能够为我们的发展作贡献,于是我们被带到团队、书籍和导师那里。在这里,根据所付出的努力,我们自己为我们的reshimo施加力量。随着我们对发展reshimo需要什么样的努力所进行的解释,比起取决于时间,我们更加取决于我们的努力。
我只去想这一点,对生活中其余的事情我都无所谓。我解决的只有一个问题:对于我的reshimo有用的是什么?有我的愿望,也有点。就是这点我去关心:“它怎样?什么对它有用?”
卡巴拉学家是这样回答该问题的:如果你处于那包含原文和老师的环境中,这才对你有用。这样你会进步:通过一次又一次地选择这环境,而不是你的那个将你抛向四面八方的愿望。
这样一来,如果借助这一点来成长精神的容器(在其中我感到给予的品质、Bina),那么甚至在物质愿望变薄和消失的情况下,我仍然存在于我的kli中。毕竟在精神世界空虚不存在。
在物质身体去世时,卡巴拉学家失去对这个世界现实的感知。然而从他的reshimot那里,从心里之点中,他已经达到了精神的现实并处在自己的kli之内。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生命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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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一个人

光辉之书我像创造者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光辉之书》,前言,《Sulam注释的思考》第14条:ISHSUT从更高的Aba ve Ima受到了辉光之后,借助这团结,ISHSUT降临到其位置,而在它们中也出现两条线——左和右,这是因为它们升到了Bina和TUM。它们是分开的并不能照耀,直到Zeir Anpin对它们而言变为它们的中线,后者连接ISHSUT的左线和右线。
就这样中线被创造。从上往下我们被给予“avhanot”(左线和右线的品质),而从下往上我们准备“hisronot”(对改正的愿望、需要)。
中线没有地方,它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但是我们,通过渴求连接这两条从两个方面影响我们的线来产生对新现实的愿望,后者在创造物中没有源泉。我们这样行动,以便出现新的创造物——中线。
于是,由创造者创造的创造物还不是人,仅仅是个系统。但当我们把我们的愿望(这愿望是团结这两条线为中线)升到更高的阶段那儿之时,我们就建立人,真正的让他出生。
他是根据我们的愿望诞生的,在左线和右线的组合下。而且不是左线和右线的简单的关系,而是新的超越这两条线的、两种力量的决定来组成人的实质。
毕竟力量本身是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而人仅仅是思想、意图,后者与这两种力量——给予和接受——毫无关联。 这仅仅是力量。而对怎样和为了谁去启动它们的决定是人的层面,是灵魂parcuf的 rosh/头。

来自2011年3月10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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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源

精神世界结构问答Quora

问题:时间的措施:秒、分、小时、周、月都源于什么?
答案:源于天文学,以及地球、太阳和月亮彼此而言的移动。而更高的根源在于被分为的六个部分Zeir Anpin(即精神世界的parcuf/对象)。两倍十二个parcufim符合一日24个小时。《光辉之书》描写了这一点。
人类本能地建立了这种符合精神根源的时间尺度。Baal Sulam举类似的例子:在古代一个农民看到了一座山并为它起名为橄榄山。这名称具有精神意义,但他只是在想在这座山上橄榄长得好。就这样在人内部中运转精神根源。
时间尺度也是这样。它们来自Zeir Anpin和Malhut的旋转中,在24个 parcufim中,在6个sefirot中,每个都含有十个,这符合一分钟的60秒和一小时的60分钟。更高的系统在我们世界上以同太阳、月亮和地球相互作用的形式被投射。
月和年也来自这里,也是在天文学中没有的类似的措施:周、第七个年、第五十个年等。这都来自精神世界。

来自2011年3月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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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发展

人类、社会全球化、新闻进化

问题:随着时间流逝人类发展为什么加速?比如,在二十世纪中发生的事件比在整个历史上的事件都多。
答案:没错。在二十世纪我们体验到比整个历史更多的变化。速度根据指数增长,而这指数似乎在垂直上升。毫无疑问,在最近几年,这个过程将会提高速度。
有时候我们认为,时间在几个月之内停止了,这时我们感到困惑:世界怎么了?换言之,我们内部里已经具有变化的基础,我们能够更快地发展。而发展不会让我们等太久了:昨天——金融危机,今天——革命,而后者却还没有结束。此外,不管我们内在的准备,一切都意外地发生。
未来的事件的发展会更快地发生,但会有中断。而且每一个跳跃都会措手不及。毕竟实际上目前的阶段更接近精神世界,而在精神世界我们的发展总基于给予的愿望:“无论是什么一切都为了更好。在我面前——对新阶段的上升。倚靠着所具有的力量,通过与亲近人和与团队的相互作用,我来准备该上升。”
但是如果我们没有准备自己在全球性的、完整的与全人类关系中,那么任何变化都出乎意料,而且会很有悲剧性和戏剧性。

来自2011年3月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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