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团结的基因

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问题:怎样才能知道你是“lishma”还是自私的学习?
答案:一切都取决于我为自己设定的目标。如果我的目标对团队而言取消自己,已从它那儿获得正确的精神的给予、“reshimo”,并实现它,这就意味着研读是对的。
我怀着我的心里之点来到团队并加入它。那时团队在心里之点中灌输它所具有的精神的Reshimot。我没有这种Reshimo,我只是有了渴求。对我来说这是新的Reshimo,它来自以前的团结和其分裂。

如果我接受了环境的看法,我把自己放在它的影响下,并把这个Reshimo当作最重要的,它变成我的了,而我怀着改正的祈祷把它提升。这样一来,通过与团队团结,我去行动并渴求这团结的实现。也就是,我改正了分裂,并通过这动作来吸取最高之光——毕竟这是唯一的它能影响的事情。
从我来说,出现正确的请求(MAN),而相对应地会得到正确的答案、改正的光(MAD)。
于是,如果我在团队中行动并对精神目标和团结(团队来为我展示这一切)的伟大性而言来取消自己,这就意味着,我正确地发展了。没有别的标准,我可以好好地研究书上所写的内容,认真地在团队中工作,去传播,但我的精神的发展仅仅取决于我有意识地去进行我们彼此之间关系的改正——我们没有别的可以去做在这个世界!
检查可以进行只有发生了某种对团结的移动。一些人学习了许多年卡巴拉,但他们甚至想都不去想。如果是这样,也不能埋怨人,这意味着他还没有成熟,但他还在这样前进,而这比什么都不做更好。
但有的人还没有开始实现这一点,他仍然还没有走上他的精神的道路。

来自2010年10月1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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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现在感觉不到精神世界?

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如果你一开始就感到了憎恨,实现戒律是可以的,而后来你借助使你回到根源的光完成了改正。只有借助在团队、在正确的环境中研读卡巴拉,通过达到相互担保才能吸取这光。那时,这意味着我实现了戒律,而且不是一个,是所有的,并达到了改正过程的结束。
但为了这一点需要实现条件:对于团结而言去行动,在正确的环境中,从环境那儿获得印象,而不是去做自己所想出来的。
我每次都去选更好的环境,它向我灌输自己的价值观,而我把它们当作我自己的来实现。也就是,我对他们的看法而言来取消自己,并想要进入他们内部——进入他们遵守的精神原理的系统,而不是人们本身。
那时我们都会在一个共同的方向去行动,并实现一个原则——这就会是请求(MAN),我们将会受到MAD、改正之光,并在精神世界里建立关系。
这会是我们共同团结的连接,每一个人在独立之下不能感到精神世界。精神世界仅仅在关系中、在创造者中(团结灵魂的力量中)能被感觉到 。于是,我不能从团队那儿接受我的精神世界,放弃他们,并带着我的精神一块儿回家。我一直都会留在这个共同的团结之中,只会越来越深地把自己灌输于其中。在那里我发现精神的世界。
而如果我甚至花一秒中去考虑我自己,把自己与别人分开,那又会回到这个世界的感觉中——就像现在这样。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更多?因为我没有与他人的关系。一旦我建立了关系,我一下子就感到精神世界,失去了关系——感到物质的世界。

来自2010年10月1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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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到达摩西的阶段

人类、社会我像创造者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人应该升到创造者的阶段。我们从卡巴拉学家那儿得到了提升的方法。卡巴拉学家,从亚当开始,发现了这一切。
人开始发现他和整个创造物的存在目标是发现创造者。每一个人和人类全部都要实现这个目标。我们都仅仅经历了这个过程,一切都从创造的开头到终点、改正的状态而前进着。而如果我们把所有一切按照创造的目标来判断,那就会看到真理,并为所发生的去辩解。
但如果我们不把原点、终点和创造物发展的过程本身的所有细节都当作是必要的,以便实现改正,那么我们就会犯错。我们会做出关于世界和我们是没有目标的苦涩的决定。因为自然已经被灌输整个发展的过程,那么我们学会和利用它得越多,就会赢得越多。
每一个人的创造的目标都是变得像创造者一样,达到摩西的阶段。于是我们必须把所有与我们、在世界中、在个人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当作是必要的,以便上升到摩西的阶段上,也就是清清楚楚地、“面对面”地发现创造者,并在品质上完全地符合它的品质。
而因为创造者不会变,那么是人要发生变化的。所以我们所经历的过程不是外在的,而仅仅在我们的品质中发生,为了让它们变得与创造者品质相同。
因此我们需要学会这一过程、我们自己、我们的精神的解剖学(组成我们的品质)、精神的生理(怎么运转)、精神的复活过程(我们内部里应该改变什么),并集中于我们应该改变什么,按照什么顺序和方向。通过改变自己,我们将会理解人类社会的本质和人类的历史。
那时我们会理解,为什么会发生所有这些变化,它们的目标是什么,它们获得什么方向,变化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它们对每一个人和全人类达到最终的目标有什么帮助。
我们富足的源泉隐藏于这个自然的系统中,人类要学习该以什么方向追求目标,以及以什么形式去前进。而之于我们发生的所有邪恶,都是因为我们不理解我们所经历的过程。如果我们理解了这一过程,我们就会感到它是好的!

来自2010年10月1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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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人不知道什么?

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自由一开始就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点中:我是否从上面被控制,是否存在创造者,我是否100%地取决于它?如果不是,那么我的自由在哪里?
如果没有任何自由,什么都不能改变——那么就没有什么可去想的了。但如果我们能够做出自由的动作,那么它在哪里?
从这里开始解释过程:我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的人生会怎样,会有什么用?也就是,我想要知道,我是不是我生命的主人,我能不能在它之中改变某种什么?这些问题已经属于人内部中的人的层面。
整体来解释,就是我可以在哪里行动,在我不像创造者、不能控制所有一切的自然的情况下——是否存在这种我之外的、不属于自然的自由之点。
在不同的、动物的生命中我们什么都不能改变,因此我们不能改变任何一切,于是可以预先预测事情会怎样发生。但关于你的更高的、你内部里的“人”的阶段、你和创造者的关系(这是你自由选择的领域),任何一个算命人都不知道。他只会预测你在这个世界的层面上你的动物的身体会发生什么。
于是在mahsom(这个世界和精神世界之间的壁垒)之下没有自由选择——自由只有在精神世界。如果动物没有自由,那么你的动物性的身体有什么区别呢?但灵魂处在更高的领域,并服从另一种力量在不同的世界中、另一个维度中。只有对这个更高的领域而言我们才可以谈自由。
在我们的世界还能有什么自由选择,如果我们的生物的身体受到严格的满足和痛苦的控制。自由只有在精神世界里、在中线上才存在。
不要为物质的生活浪费你的力量,如果这不是为生存所需要的。从这个无知的生命那里什么都不能受到,而如果你去要求比你所必需的更多,你只会让你的人生变得复杂。
但如果你将留下的力量用在精神领域上——你就会胜利。这就是自然规律:在这个世界中要保证自己的正常生存状态,而其余的力量和理智用于精神世界的达到,只有在那里你才会发现真正的满足。

来自2010年10月15日的晚时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自由的选择》

透明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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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自由——尽快变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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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几何

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TES,第一册,第37页,第1条:这条线如同纤细的小管,通过它前往世界,就在那个存在的空荡荡的空间中,散布和通过来自无止境世界光的光。
我建议你们不要去把这想象成几何图形的形式:像线或圈,而要去想象为两个对象的关系,我想象两种品质,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通过圈(无限的)或者借助线(限制的)。比方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有圈的形式,或者直线的形式。所以尝试不以几何的形式想象他们,而要以感情上的形式想象它们。
问题:通过圈来对待朋友指的是什么?
答案:谁的愿望在这里占优势:我的还是朋友们? 毕竟我们在说愿望和愿望之上的限制,对吗?富足之光存在并充满了所有一切。一切都取决于愿望:你多么想让它变成像圈或像线一样。也就是,根据这一点,来决定你对他们的态度。
如果他们的愿望为你决定所有一切,那么那时你就以这种形式接受他们:你不再判断他们所做的,他们的行为,这意味着,你似乎在充满圈。用什么充满?用你的态度。你对他们的态度可以通过直线或者通过圈。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们可能都变为两个圈,或者甚至一个圈——你们两个圈都在彼此之上。暂时最主要的是:试图用感情来理解这些概念。

来自2010年10月1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三部分,根据《关于十个Sefirot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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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正确的态度做出准备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我们全部的工作都是为了准备期。我们被要求不去排除我们内部里揭露出的利己主义,而总是要把它当作是被最高之光、创造者揭露出的,为此要做出准备,这样我们才能立刻在光中分别出虽然苦涩的但却能给我们带来愉快的我们进步的标志。
灵魂(愿望和光)一阶段地一阶段地从上往下降临了,而我们必须从下往上发现同样的阶段、状态,否则在共同的Kli中、在最后的改正中将会有缺点。
我们无法改变从上往下到来的命运。但是我们能够让自己以不同的方式看到和接受它。利己主义中、享乐愿望中的不舒服的感受是因为我认同了自己与自己的利己主义。如果我升在它之上,如果准备自己,只看各方面的良好的变化(这都来自创造者),那么我将会把同样的发现利己心的不愉快的状态看成是好的、积极的和有用的。我还会为它们而感到感谢。
当我以普通的方式开始理解创造者,我的所有有意识的和没有意识的犯罪对我来说就会变成改正为给予的机会,并随后变为优点。总之,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准备。

来自2010年10月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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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相互担保的常量和变量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我能不能突破外在的装饰并连接上朋友们的心里之点,他们的内在的空虚,甚至他们自己暂时感觉不到这空虚?
答案:是的!开始使用相互担保的力量,毕竟系统已经存在。如果人甚至只成功地打开它一秒钟,这就是你们的胜利!
同样的系统存在于我们和创造者之间,但它却不让我们达到创造者。毕竟应对创造者的时候我们没有“放弃”的机会:根据我们打开这系统的程度,最低的门槛就会提高。假如我对它施加了百分之十的影响,现在没有返回之路,只能往前,这是因为创造者是不变的,所以与它的关系只有在稳定的基础上才能被建立。如果我把程度提高到百分之十五,这就会变成我的最低点。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我们可以“玩”,相互担保不是对创造者而言,而仅仅对团队而言,在团队中降落和上升不是问题,在团队中我们不一定是稳定的。
这就是灵魂系统和创造者之间的区别。创造者处于这系统中,但因为它拥有团队,让我暂时能够“跳跃”,从上往下,但还是在往前进步。当我只把方向指向它,创造者会为我出现。

来自2010年10月8日的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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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器不行了,怎么办?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我们倒霉了,正是时候去理解这一点。每一个人都坐在他在共同的船上钻透的洞上,并费劲地在那里呆着以堵住漏洞。一会在那儿,而又一会又在那儿,水流进船里,而无论我们多么努力,结果仍然会溺死。
这样无法达到目标。我必须意识到,我取决于他人,并为自己想象这种相互的依赖。如果不把图像变得比现实更漂亮, 它看上去就会太糟糕了,但这会驱使我前进。“走出埃及”指的是,我们发现百分之百的彼此之间的相互依存。我们再也不能呆在我们的利己主义中了。
毕竟在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有为其他人输液的管子,但却不打开阀门。这就是我们为什么靠着微小的亮光而活着(kista de hayuta),并期待着真正的生命。
毕竟这里所谈的是我的生命!除了这短暂的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我一无所有,不然我就迫使朋友们为我打开那管子的阀门。我确实需要那能让我复活的液体——通过我灵魂流的并提供给我对精神生命感受的光。只有借助朋友们,这光才能流入我内部。
可是他们却不能让光留住。怎么办?唤醒他们打开那些渠道。我成功了,就会拯救自己,否则就会死。但大家在一起要在这一点上去努力。

来自2010年10月8日的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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