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存在吗?(Quora)

利己主义

根据卡巴拉智慧,邪恶是一个人对他人的利己主义态度的揭示。

我们是由享受的愿望所构成的,这种愿望通过不同的层次发展:从食物、性和家庭的个人愿望,到金钱、荣誉、控制和知识的社会愿望,然后到想要揭示我们生命意义的愿望。这种享受的愿望一直是驱动我们执行任何运动或思考的动力,以为了达到各种快乐的目标。然而,在我们这个时代,这种愿望已经发展到一种邪恶的状态:它已经开始变成一种希望以牺牲他人和自然为代价来进行享受的愿望。

因此,虽然享受的愿望是我们的本性,是我们不断感受到走向快乐和远离痛苦的推动力,但是当我们的愿望开始希望以牺牲他人为代价来享受时,即当我们要凌驾于他人之上并羞辱他人时,邪恶就出现了。

我们已经到达了想要羞辱他人、并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程度,这听起来可能很极端,但我们是会自动就这样做的。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内在的线路在多大程度上让我们完全被自我利益所驱使。例如,即使我们进行愉快的交谈,我们每个人也都试图凌驾于他人之上,试图以一种让我们看起来更好的方式来定位自己,并以更有利的方式展示自己,吸引他人的注意,哪怕只是一点点。人类的本性就是由这种隐匿的形式所构成的。

这是利己主义愿望的最终表现,它的出现是为了让我们确定它是邪恶的,如果我们要缓解这种愿望带来的无数问题,我们就要上升到与邪恶相对立的下一个利他主义愿望的形式中:超越利己主义愿望之上的想要爱、积极地连接和给予他人的良好愿望。而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转型期。

卡巴拉智慧是一种旨在快速而没有痛苦地引导这种转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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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恶扬善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创造者创造了邪恶的基础和善的基础。有这样一种说法:“我创造了邪恶的基础”, 那么善的基础来自哪里?
答案:其实没有善的基础。仅仅存在原始的由创造者创造的邪恶的基础。于是它为我们宣布:我创造了邪恶的基础。但是借助Tora我们把邪恶改为善。
“基础”(希伯来文的yecer)是个愿望(racon)。愿望保留。“邪恶”意味着我每次想为自己而接受,而这就为我带来邪恶,因为我把自己封闭在这个世界里,并像微小的动物那样过我注定的日子——而这就是整个现实中最不幸福的生命。
善的基础指的是当我们试图在团队里团结,并看到我们无法团结,那么我们就开始叫喊,产生共同的祈祷——那时就到来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并建立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在这个团结中出现为了给予的意图——。那时我们就有了善的基础而不是邪恶的基础,也就是愿望是同样,但意图不同——与亲近的人团结。

来自2012年5月12日的美国会议的第三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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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邪恶

精神工作

如果某种人指出我的微小的缺点,我开始憎恨他,而憎恨的强度取决于这个人让我不愉快的程度。我立刻远离这种人。我们本质地逃离埋怨。
什么才能帮助我达到这种状态:我完全揭露我全部的邪恶,为了这开心,以及在这同时我把它当作绝大的需要从我内部里切开来的邪恶?那时我达到最大的对邪恶的感知,进而我不自愿地向创造者叫喊。什么才能帮助我保留走在这条道路上,而不离开邪恶的感知?

来自2012年3月25日的欧洲会议的第四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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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修——不会去

灵魂、亚当、感知精神工作

问题:为了进步揭露邪恶足够吗?
答案:邪恶的揭露是强大的发展方法,那是因为这是未改正愿望的揭露。如果你改正了它,那么就会前进。于是,邪恶的揭露必须要有。
假设,你坐在车里面,并试图开到目的地。突然你发现,不能把钥匙放入点火锁。于是你开始修钥匙。修好了,放进去了——锁却不动。这需要改正锁。改正了锁,再动钥匙——车还是开不起来。你发现,线与点火锁没有连接。你必须连接它们。修完了线怎么又发动不起来?因为没有电池。
一次次都是这样,直到你修好了全车全部。但每当你发现在缺乏什么——直到完全结束了修车——直到最后一滴的颜色——你将会将车擦得锃亮。那时你才会坐上车并开始开动。而在这之前车不会开动起来。
问题:什么叫改正各个组件?
答案:改正指的是你理解,你为了什么而需要特定的组件,它与其他组件怎样连接的,它的哪一个形式是改正的,而哪一个没有?毕竟每一个组件,是你心的、你灵魂的部分。“锁”、“钥匙”、“线”、“电池”与所有微细的组件都是你内在的愿望,你灵魂的“肉体”。

来自2011年6月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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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邪恶才会在世界上消失?

人类、社会

问题:人们说:“行善”。但如果创造的仅仅是邪恶,而关于善我们一点也不知道,我们怎么能做好的事情。
答案:邪恶被特意创造在我们的感受中,从而让我们将之变为善。
其实邪恶不存在。之所以我们所受到的善由我们被描画如同邪恶,是因为我们的感知指向我们的内部。我们在内部所感知的那一切是邪恶,因为我们把我们自己与存在于我们之外的那一切对抗。也就是说,邪恶是我和其他人间的分别。
邪恶本身不存在。正好该范例、该自私满足的手段、该往内的行动本身是邪恶。一旦我们将之改变了,邪恶立刻就消失,世界上任何邪恶的感受都会消失。

来自2011年6月19日的在线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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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活力的水井

会议、活动、对话光辉之书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在最大的会议中,上升到彼此间的反感之上更容易?
答案:第一,在会议上人不是在他的团队中,他融化在人海中,他没有与这些人亲密地沟通,所以没有发现他对他们而言的邪恶。
第二,会议时我们没有从事揭露自己内部里的邪恶,而是唤醒“善”。但这个善是在不顾所出现的邪恶的情况下,以及为了将来获得力量的“善”。
于是,如果人们没有在团队中与自己工作,就不会出现来参加会议的愿望,他们在这里感觉不到进步的机会:“在那里干吗?跳?唱?在电视上或通过网络上可以看看,而且是在方便的时候!”
其实在线参与会议和现场参与会议之间有天壤之别。现场参与之时人付出许多努力和金钱为了参与这场会议。
在感到精神世界之前,我们不能忽视物质接触的重要性。所以说,会议是为那些愿意来到那边的人(他们已经积累了昔日的对邪恶的感知),以及为那些想要从那里获得力量以处理将来对邪恶感知的人。
在《圣经》中有许多关于古代人们聚集在水井边交流和建立关系的故事。在会议上我们要产生类似的感觉,就像我们集合在沙漠中的水井那边,而且只有从那里才能够获得Bina生命的力量(水是给予的、Bina的品质)。

来自2011年3月6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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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你内部的“动物”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人揭露出他内部里的邪恶,对他而言不会更难去爱亲近的人吗?
答案:但你发现的邪恶正好是对于爱、对于跟亲近人的团结而言的。其余的一切都属于动物性的阶段。
比如说,一些狗咬人,一些狗却很好很可爱。动物也有不同的性格。但是我们谈的不是好的或者不好的特征,而是人在开始与他人团结之时所发现的真正的邪恶。正是在那时,在拒绝目标之时,出现了真正的邪恶的基础。
我与亲近的人团结,以便达到目标、创造者。只有在追求目标的这个方向上我们才能揭露出邪恶。在与目标无关的情况下,邪恶不会被揭露。也许我的性格不怎么样,也许我没有耐心或者容易发脾气,但这不是“邪恶”,这跟精神领域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试图去爱朋友们,以获得对创造者的爱并发现我对这是多么反感,那时这不情愿的、拒绝的程度被称为邪恶。对团结的反感才是邪恶!
让人的所有品质都经过过滤器,并把所有动物性的东西分开。在我们内部里含有“狗”、“兔子”、“驴”,放弃它们,不要去考虑这一切。先知这样描述这一点:“我来了但这里甚至一个人都没有”。邪恶仅仅与团结、与对创造者的追求有关系。

来自2011年1月1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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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内部的“驴”

光辉之书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假如人想要通过精神阶段上升,以及从我们五官感知的现实走到感受到的更高的现实,他必须改变自己和自己品质,于是需要外在的、额外的、他现在没有的力量。他仅仅含有微小的对精神领域的愿望之点,而其余的一切人要从外面获得。
这些把人从他目前的状态提升到更先进的状态的力量的综合被称为“驴之放牧人”。“驴”(希伯来文的hamor来自homer/物质这个词)是我们的物质,我们的享乐的愿望,它每次都发生变化,因此我们提升,在精神道路上发展。
来自上面的力量一直都在影响我们的愿望,改变它。随着,我们的“驴”也一直都在改善,因为“驴之放牧人”一直都与它工作。在我们到达道路终点的时候,我们的“驴”就会真的变为“白色的”,就像在关于弥赛亚的故事中所说的那样——弥赛亚骑着“白驴”到来。

来自2011年1月11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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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钟都不休息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谁要克服邪恶:我还是创造者?
答案:不管我怎样去谈创造者,我必须始终都去自己工作。后来,根据所发现的那一切,我将会决定这具体怎样来发生:本身、借助我的努力还是借助某种更高的力量。
不要期待从上面到来某物。什么都不会到来的。靠着自己的力量,借助自己的努力我要显露已存在的图像。一切都取决于我追求它的程度。我似乎是小孩那样:他只有在渴求长大的情况下才能长大。而这愿望他要自己来建立。现在你来想象,他要怎样。
在我们的世界上,孩子们自然而然地发展,我们差点就追上他们了。孩子四处奔跑,他一直想要某些东西。类似地,我们要进行我们的精神工作。不然我们不会发展,不会长大。而我们的问题是,我们怎样为自己安排喘息和去思考的休息的时刻。
难道孩子有time out(时间暂停)的时候吗?他甚至一秒钟都不休息,他每一秒钟都要认识世界。

来自2011年1月1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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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邪恶的阶段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怎样才能向人传达另一种对现实的态度,以便他能够改变现在的普通的态度?
答案:在人没有绝对感到失望、没有使用所有哲学和态度(这都来自其利己主义)之前什么都不能做。也就是,首先他要获得对这个他所处的世界的特别大的绝望感,并感到不满。
1.    首先,我发现我感到糟糕!这阶段是必须要有的。
2.    在这同时,人要感到,不会更好!
3.    主要是,所有邪恶的原因是我的利己主义。
4.    于是我的所有动作只对我有害,这是所谓的“不如坐着,什么都不做”。更好的是安静地坐着,甚至动都不动,毕竟你的每个动作都来自利己主义,并导致了世界上邪恶的增多。
5.    那时人开始寻找,他该怎么做,怎样生存下去?这些解释必须包含所有经过的道路和所从事的事情,即宗教、哲学、科学。毕竟甚至是科学都是我们以自己的动机为基础而发展的,所以科学不能让我们脱离自私现实的领域。就这样我们检查所有一切并搞清楚,任何东西都不能拯救我们。
6.    那时,我们也许将会听取卡巴拉学家所说的。
就这么长的道路,当然在这条路上必须要有传播卡巴拉的系统。不然我们永远都不会看到,人类经历着发展的道路并获得积极的效果。
·    问题是,人要遭受多少次痛苦,以决定他已经不想了?
·    人必须要多少次地说,他不再愿意遭受痛苦,直到最终决定,真的要改变某物?
·    人要多少次地去理解,他必须改变某物,以便真的开始往那个方向前进!
就这样,为了达到某种结果我们必须进行许多动作,后者每一个都为我们带来问题、疼痛和痛苦……

来自2011年1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卡巴拉实质和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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