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团队怀着爱的态度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团队应该付出什么努力,以在这个生活上达到改正?
答案:努力指的是不按照他所经过的状态判断团队里的朋友。像Rabash所说的那样,我们都是“破布”,大家都是为改正。每一个人都有所有的缺点。
达到很高的精神阶段的人在道路上在自己内部发现如此讨厌的愿望以至于对其存在会感到不寒而栗。完全无法想象!毕竟由于破碎我们都包含了所有的愿望。出于这个原因,我们不能把他人看成腐败的。“各个人根据各自缺点来判断他人”。假设,之所以我在他人的身上看到缺点,是因为我本身是腐败的。毕竟如果我是改正的,那么依靠我改正的程度会看到他人处在完全改正的状态中,因为这些所有阶段已经存在。而今天我所看到的——是我利己主义的投影。正好是我的利己主义目前为我描画这张图像。
于是团队里重要的工作是把每一个朋友像亲爱的宝贝那样看待。不管一个人做什么:不让你安静下来,四处都弄脏,破坏一切,但你知道这是你的宝贝。就这样要对待朋友。这就是爱的迹象。
谈朋友的时候,我认为,他有了力量,也会这样对待他人,而不会是随便进入了团队。相互帮助就是重视每个人的状态。

来自2012年5月12日的美国会议的第二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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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显露光的条件

精神工作

问题:在什么条件下,我们能够要求、吸引、发现所谓的“环绕之光”或者“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力量会在相互担保中将我们团结,进而,我们会发现创造者、精神世界。我们该怎样要求这力量改正我们?为了这一点我们需要什么?
答案:
需要三个条件:
一、目标的伟大性;
二、对自己的力量的绝望;
三、与所有朋友们的团结。
那时我们一起感到所谓的共同的祈祷、“许多人的祈祷”——当我们在我们之间已经尝试了所有去团结的手段。 而来到我们这儿的光使得我们返回到根源。什么叫“到根源”?就是到真正的祈祷那儿。正好是环绕之光为我们带来真正的祈祷。
于是根据卡巴拉智慧存在进行解释的光(AB-SAG),也存在进行改正的光。
在这里也是这样——一切都通过两种阶段而发生。
首先我们完成各种各样的动作、举行会议、在团队运行,付出努力去团结,每次都吸取光,而光为我们揭示我们真正所处的地方。它为我们提供目标的伟大性,并同时揭露我们状态的卑鄙(处在这状态时我们甚至一步都不能做)。但这两个点(目标的重要性及我们的绝望)达到两个极点,在它们之间已经存在十个sefirot。那时它们之间的潜力启动改正之光。
该状态被称为祈祷,因为祈祷来自两个点:目标的伟大性以及对自己卑鄙的感知。这内在的叫喊是由改正之光为我们带来的;光把这两点通过十个sefirot联结并为我们做出完整的容器/kli。

来自2012年5月12日的美国会议的第三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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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恶扬善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创造者创造了邪恶的基础和善的基础。有这样一种说法:“我创造了邪恶的基础”, 那么善的基础来自哪里?
答案:其实没有善的基础。仅仅存在原始的由创造者创造的邪恶的基础。于是它为我们宣布:我创造了邪恶的基础。但是借助Tora我们把邪恶改为善。
“基础”(希伯来文的yecer)是个愿望(racon)。愿望保留。“邪恶”意味着我每次想为自己而接受,而这就为我带来邪恶,因为我把自己封闭在这个世界里,并像微小的动物那样过我注定的日子——而这就是整个现实中最不幸福的生命。
善的基础指的是当我们试图在团队里团结,并看到我们无法团结,那么我们就开始叫喊,产生共同的祈祷——那时就到来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并建立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在这个团结中出现为了给予的意图——。那时我们就有了善的基础而不是邪恶的基础,也就是愿望是同样,但意图不同——与亲近的人团结。

来自2012年5月12日的美国会议的第三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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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好简单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一个人能够收到反对自私的屏幕,还是只有借助团队才能获得它?还是只有创造者才能够给我们屏幕?
答案:借助团队,根据我的请求,光到来并为我建立屏幕。屏幕帮助我上升到自己的利己主义之上并与团队相连接。
屏幕将我和团队或者将我和创造者(这都是一码事)相连接。他帮助我上升到利己主义之上,以及在超越自己的时候与光、创造者、与团队的实质(后者在团队中心里而出现)团结。
除了屏幕,我们什么都不需要。有我的愿望,也有团队,在团队里有光和创造者,而屏幕正好帮助我与他们相连接。就这样我进入了精神世界——在团队的中心。

来自2012年5月13日的美国会议的第四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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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会ONE的课程

会议、活动、对话视频、电视、节目、课程
第一节课 (2012 05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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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课 (2012 05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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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课 (2012 05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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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课 (2012 05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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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课 (2012 05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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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会ONE的研讨会

会议、活动、对话
第一个研讨会(2012 05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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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研讨会 (2012 05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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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研讨会 (2012 05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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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研讨会 (2012 05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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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属灵魂的联盟 

儿童、孩子男女

问题:我不清楚这一点:当代不愿意生下一代的人,怎么会立刻开始想有孩子?
答案:正是因为我们开始与全世界相互团结,并建立高于所有反感和不愉快的爱情的关系,我们将会理解到什么内在的力量包含在这些关系之中。我们将会看到对他人的给予是多么充满我们。
那时一个女性也会开始想与一个男性达到同样的关系,并不在从事像今天这样的随机的偶然的关系。毕竟那时男女将会建立这种彼此间的关系并以精神的,而不是生物的、或者性的关系为基础来建立一个家庭。
在这种家庭他们会感觉到,在更高的层次上这些关系可以得到补充——即在孩子上实现它。而这都是人在学习与世界团结的结果。
我们总是靠着利己心而生活:自私地接受或者自私地给予。但是现在全世界都接近利他的关系:首先为了给予而给予,而随后为了给予而接受。 我们将会了解到,去接受为了更多的给予确实是值得的。
听起来,这是崇高的话, 但是根据我们发展的速度这将来很快就会实现。当然,在人没有发生变化之间,懂得这一点可不容易。但是随着慢慢变化,我们将会理解我们所处的阶段,并开始稍微了解高于它的阶段。
随着人的改正,当他变得越来越完整并与他人关联,当他怀着爱情、给予、参与、相互了解和相互保证来看待他人之时,一个人对异性、生活伴侣、家庭关系、孩子的态度也会发生变化。
毕竟我们永远都没有感受到什么叫爱情!我们按照我们的天性的本能行动并靠着本能来选择对象。但是现在,我们将会以内在的感受为基础,因为我们已经会学到什么是高于利己主义的爱。
大自然迫使我们建立全球性的环绕世界各地的关系。那时异性对我们来说不会属于动物性的、身体上的阶段(该阶段上的家庭机构已经破坏了)。 我们在更高的、精神的阶段将会将会组织家庭并建立其他关系——都会基于相互给予。
在这种相互给予中我会产生全新的向对方的态度,也就是说,在我们之间将会出现这种关系:“夫妻——创造者在他们之间显露”, 即一种特殊的关系,有了它我们就开始考虑孩子。这会是全新的家庭,我们倒没有会到以前的形式,反而我们将我们关系从物质的、身体上的层次上到精神的、灵魂的层次。
家庭会保留曾经的样子:男人、女人和孩子,但是家庭存在的意义和目标截然不同。

来自2012年2月2日的关于女性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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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信息层次

现实、世界、宇宙自然、创造者

本质上人不但渴求简单地生活下去,也想要了解生命:什么是其动机,什么是其计划,以及接近什么目标?于是,人来研究生命,也就是,研究自然。
我生存在世界里,受到各种各样因素的影响。但是我不清楚,是什么在控制着我。小孩由内在的冲动推动,而且我们清清楚楚地看到本质怎么让他移动。但是对大人而言,这就不那么明显。
事实上,如果我们想要研究一些东西,我们需要上升至少一个阶段。那时我似乎把所研究的事项都包含在我内部,进行分析、综合并推测。这是可以的,因为我的理智上的和感情上的感知会超越所研究的事项。
那么如果我处在自然中,而它在我内部运作并作为我的思想和愿望的源泉吗?在这种情况下,我却不清楚在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的人生会怎样,这个我取决于所有人们的世界会怎样,也就是说,在这里存在一些我不能灌输于我理智和感受的信息。
怎么去控制这一切呢?毕竟我是完全困惑的,并不能从生活中提取所有好的那一切。我们亲眼看到人类多么不明白他为什么、为了什么以及怎样生活。甚至明显的,聪明的人最终都各走各的路。
这样一来,只有上升到了我们生命之上,我们才能去研究它。那么怎样才能上升?我们需要让我们上到我们本质之上的手段。那时,我仍然是我自己,但在这同时我从上面来观看自己,从普遍的大自然角度上,从那个将所有愿望和计划更新的地域。
世界上真的有那种能感到明天或过几年要发生事情的人。如今科学家也承认,在我们现实存在一种信息阶层。在那里含有每一个人的以及全世界的命运,我们整个发展的计划。但是我们本身不能与它建立关系,所以我们甚至连不远的将来都不熟悉。更重要的是,我们不知道今天该怎么做,以保证这未来的发生。
在过去一代,我们不那么渴求感知到“计划的层次”。生命还不是那么复杂和麻烦,我们对所拥有的很满足。于是就有这种说法:“知识越多越辛苦”。但今天在试图能忽视所发生的,我们却没有减少痛苦,相反,我们加强了它们:我不懂明天或后天会发生什么,以及如果想要一切都顺利,我应该怎么做——而现在我们必须要知道所有这些。
发展的进程迫使我们发现生活的计划。否则我们会遇到危险和吃不少的苦。甚至在一般的情况下,我们足够成熟了,并达到了这一阶段:这个问题在“吞噬”我们并要求干涉该计划。
最终我们必须发现整个大自然,上升到作为其部分的信息阶层。只有在那里我们才能够做出决定,并依靠所获得的知识解决问题,这样,我们就会为自己保证良好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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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脑子属于哪个民族?

人类、社会愿望、思想科学

意见(Aleksandrov博士):如果我们进入不同的文化,那么我们的脑子会以不同的方式开始运转——按照文化环境。当我们在特定的文化演变,我们在自己内部形成不同的行为榜样。环境、周围的人为我们提供任务,而人为了解决他们而形成自己的“脑袋”。于是,每一个社会、时代、民族都有各自的脑子!
自由派者、保守派者,信教者的和无神论的人都是截然不同的!
语言对这也很重要——在建筑巴别塔时出现的语言混合却不是人类的罪,反而使其丰富。人类受到了多种的相互的对世界看法。语言是对世界不同的观点。
美国的科学家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以不同的方式进行分类。西方根据性别连接对象,而在俄罗斯根据作用。俄罗斯和东南亚州的人民取决于环境,而西方人民很独立,于是前者是集体主义者而后者是个体主义者。前者是整体论者(研究整体全部,包括环境),而后者是分析家,他们分开研究对象和其特点,并忽视环境。
存在只有一个真理,但是属于不同文化的人们从各种方向来观察它。俄国人作为真替论者可以建立全球性的系统,指出新的道路,这都对科学性的过程、发展的理论都很重要,而西方文化让人们作为分析家和实际家(这就是为什么俄罗斯没有金钱)。
在东方国家从普遍的真理的那一块拿走新的意见、哲学系统、方向。然后这种人就不感兴趣。而西方的分析的理智将之实现。
俄罗斯和欧洲——东西方,但在每一个国家都是这样:中产阶层总更接近西方,而工人阶层则更接近东方的思想。
在俄国道德属于所有社会性的概念,甚至知识和智力。 在西方聪明的人的概念不包括他的道德、素质,而俄罗斯人伦理上的要素(人好不好)十分重要。于是,对俄国人而言解决道德上的难题是是特别重要的任务。
评论:这项研究所谈的是“地球上生活的”人,而不是那个在最高之光的影响下发展的人。对受这种影响的人会演变不同的思想和价值观——他超越我们的世界。当人超越自己并变得更高系统(即灵魂)的一部分,他的所有的物质的(自私的)特征就会消失在共同的更高的文化——给予和高于自我的爱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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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圆桌上的大家庭

人类、社会男女

通过使用直接的手段我们无法避免家庭失落的倾向。无论国家政府应用哪些刺激出生率增长的手段——什么都无济于事。看样子,这是我们发展的自然规律,而首先我们要看看大自然想要我们怎样?它为什么让我们一代一代地演变,并越来越高地提升动物性的阶段?如果人不愿意建立家庭 、生孩子,而这是他的内在的唤醒,那么怎么也不能克服它。
我们只不过要研究一下,自然促使我们向哪儿去?大自然要求我们更加平衡、更加彼此连接、更完整、更加相互团结。如今、每个国家取决于其他国家所提供的食品、衣服、电力、生命所需要的那一切。
大自然迫使而又强迫我们感到绝对的彼此间的依赖性,似乎我们都是一个家庭。甚至不管我们的愿望逃离家庭并放弃所有责任,共同的压力往相反的方向行动。一方面,大自然似乎让我们脱离一般的微小的家庭, 而另一方面,它从所有方向将我们夹在一起,似乎我们是在被钳子夹在里面,并使得我们感到我们彼此间的依赖性。
大自然好像在告诉我们,我们已经不是微小的生活在一个房子里的家庭,恰恰相反,我们已经是生活于全地球上的巨大的家庭。这倾向对我们而言显得特别奇怪,而且暂时我们还不理解它意味着什么,而且怎样怀着它去生活。
我在全世界周游并看到,在所有国家分散的是同一个文化、国际的语言——英文、人们、食品、衣服都变得差不多一样——世界变成了“圆形的”并出现了像在家庭中的依赖。也就是说,我们逐渐地将微小的家庭细胞变得巨大。
很快全人类都会产生这种感受。对这媒体、网络、社会网络都会很有帮助。于是我们无法克服这种现象,甚至如果这一切在我们不愿意的情况下而发生。 恰恰相反,如果我反对这场过程,我会为自己招来麻烦,毕竟大自然终究会赢。我们处在大自然的发展滚筒之下,而这迫使着我们前进。
我越了解自然计划并帮助实现它,就越快和愉快地进步,像是良好的听话的孩子那样。
于是, 不要直接反对家庭中的危机,要了解该趋向并观看,在这种的情况下,我们应该如何进步。不然的话,我们还是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如果一个人没有愿望建立家庭,我们不会强迫他/她结婚。
根本就不同的依赖性会出现,而我们需要向自然学习,并发现它指着我们往哪里。有可能自然朝向全新的生命、全新的仍然不熟悉的发展阶段那引导着我们。如果整个世界都相互依赖,那么我们首先需要改变我们的本质:不再作为利己主义者,而把所有的人当作一个家庭并跟大家一起坐在一张圆桌上。
这样一来,我具有一个巨大的家庭,家庭取决于我,而我取决于家庭。也许大自然为了使人稍微一点上升并去看不仅仅他个人的家庭(曾经人们仅仅注意各自家庭),把人的对建立家庭的愿望拿走了。这就是现在所发生的。有可能这会有助于人稍微升上并看到全世界,以及逐渐地意识到——全世界的确是一个家庭。

来自2012年2月2日的关于女性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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