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到精神世界这么难?

利己主义精神、精神世界精神工作

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精神领域与我们、我们的实质、我们的自私的本质相反。利己主义在控制我们,而我们渴求满足它。
于是从环绕我们的所有一切中,我们只看到我们愿意在我们的利己主义中去看到的东西——舒服的或者在极端情况下,危险的。
于是人如果愿意发现在我们的利己的感知中抓不住的精神世界和环绕他的环境,需要重建本身。
于是环境是如此重要,毕竟环境会帮助人重建他的感知——调整自己去感到对利己主义而言不愉快的、相反于它的东西是多么重要。这样一来,人会看到曾经环绕他的广阔的世界。这个世界被称为精神的,因为它超越自私的世界。
我们认为,我们的信念是经验的结果,但信念是对我们利己主义而言是“舒服”的信息的积累结果。无论说的是什么,真理还是假话,我们把真理当作符合我们的想法/利己主义。
我们总是寻找能证实我们观点的事实,并拒绝相反于它的。最终我们形成自己,但不愿意改变自己。只有痛苦,对生存意义的寻找和强烈的精神的环境,即团队,将会帮助人变得客观,并把自私的感知变为环境的观点。那时他将会显露一直在他周围存在的更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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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之外没有创造者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怎样才能请求创造者帮助,并仅仅渴求给予,并且不为自己接受任何东西?
答案:我们正要去请求这一点。我渴求创造者,以让我有机会给予。给予创造者等于给予团队,毕竟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我存在于我的民族中”。这都是一码事。
没有其他创造者。“我存在于我的民族中”指的是我在团队中来发现它。团队的共同的力量被称为“创造者”。给予团队指的是给予创造者。
我们从物质角度上理解并思考这一点,于是我们认为:“团队中有什么特别的?我能给予他们什么?这有多愚蠢!”但如果真的走出自己之外,开始给予他人,那么你就会发现更高的现实,而不是这个世界。我们仅仅没有达到这一点。
可以出现问题:但许多哲学派都促进了对社会的给予,认为民族的眼是上帝的眼。可是这不正确,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使用改正的光——内在的在社会中含有的力量。
最终卡巴拉科学是怎么说的?除了愿望你没有任何其他的了。在这愿望之中具有特别的力量,所谓的创造者,它本来被隐藏于那里。你能够在团队中唤醒这力量,如果真的想要接近团队,想要给予团队。在那里你计算你所有的账户:与自己本身,与团队,与创造者,一切都在团队中,在这个你在外部获得的给予之中。
你给予团队还是给予创造者都没有区别。给予团队指的是给予kelim/他人的愿望。而给予创造者指的是,你更深地进入共同的存在于这些愿望间的给予的力量中。
我们需要放弃宗教的想象,因为我们仍然信仰存在某种在天空进行统治的并从那里影响到我们的创造者。你们看看,这偏见在我们内部里还占有多么大的主导地位!在我们之外没有任何更高的力量!这力量在团队中,在我们间的关系中。除了你显露的现实没有其他现实。在现实之外没有其他的了。
你越深地理解这些概念,你就越能意识到,这是一种特别的物质的态度。

来自2011年3月2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创造者等于自然——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是创造者?
创造者是改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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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的价格吧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怎样才能衡量,目标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
答案:目标重要的程度等于环境作为其实现手段的重要的程度。
比如说,我想是健康。为了实现这一点我需要使用药品。我准备为药花多少钱?我想有多健康就准备花多少钱。无论我为什么东西花钱,一切都由重要的程度而决定。
问题:金钱是准确的措施。但我怎么能知道,在精神的道路上我交付多少?
答案:你可以对于环境而言衡量。环境在你眼中与你自己相比越重要,精神的目标与物质相比也就越重要。你以什么程度进入团队? 你准备在它身上付出多少?与你相比,朋友们有多么高,你多么重视他们,以便花时间和力量去购买他们?毕竟有这样一种说法:“为自己购买朋友。”
这就是措施, 你多么渴求在团队上付出,就像你在买渴求的东西那样。比如,你想要在证券市场购买股份或者在苏富比拍卖上购买某种文物。你准备花出多少?
就这样我们衡量,只不过在我们这儿利己主义和精神的目标在竞争。你试一次吧。

来自2011年2月22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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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爱的灵魂的环绕下

光辉之书团队、环境

问题:什么叫“进入环境”?
答案:进入环境指的是我感到自己或者我想象我处在所有灵魂相连接的系统中。我跟它们一起进步,这取决于我们,他们高于我们,而我能够借助他们受到改正和充满我的光。

来自2011年1月23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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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创造者的生命中

人类、社会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自然、创造者

在我们的世界中,环境主动影响着埋在土壤里的谷粒,而后者开始滋长。全部的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都这样与环境相互作用,而且它们没有任何自由的选择。
但在我们的发展中并不是这样。我们必须唤醒环境,以便它影响到我们,获得合适的“温度”、“湿度”、“矿产”和“太阳”。
我们自己要创造这种条件。这就是所谓的MAN。毕竟环境是创造者本身。而如果你认为,朋友、太阳、月亮、突然的情绪变化影响到你,这都是创造者。
里面有我、我的心里之点,而其余的一切都是创造者,它在我周围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存在。最终我要唤醒它。难道朋友们可以影响到我,甚至如果我去叫喊和要求?他们还能有什么可以影响到我的力量吗?我必须要接受精神影响的力量。
换句话说,环境只对我来说这样显现,但其实这都是创造者。以这种形式,我吸引它,发现它,并与它交流。
于是,如果我们没有唤醒这外在的影响,我们会怎样长大?没有“从下面的唤醒”(itaruta de letata),我们就没办法前进。首先应该有从我们这里产生的MAN、请求和要求。就像所说的那样:“付出努力就会找到了”。你如果没有付出,就不会找到。

来自2010年11月2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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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更深之地

团队、环境现实、世界、宇宙精神工作

电影和电视开始使用三维图像。我们也要放弃表面上的平面观感并在我们现实中看到精神的深度。
在我的感知中具有三个维度:宽度、高度和深度。这是我的屏幕。在这个三维性的屏幕上我看到人、动物、房子、太阳、全部的环绕我的世界。我在我的愿望中感觉到这一切。但它不是在纬度上而是具有深度地在我内部里描画世界的图像。而因为在这个图像旁边没有其他图像,那么我感到它是正确的和唯一存在的。
当灵魂/kelim破碎之时,我的部分将我分离,出现了这种图像:我的“我”是GE,而在外面有我的AHAP,但我感觉不到他们是我的。
而现在,我没有揭露出我的AHAP,我开始与团队工作,与朋友们建立关系:他们接近我,我接近他们。

我们试图一起工作,像在相互担保中,而这些联系帮助我理解,团队和所有其他人实际上都是“我”。通过改变对“外在的现实”的意图,我发现,它对我来说变得更加亲密,从外到内。
这样一来,团队就成了某种实验室,在那里我们试图改正我们内部里的未改正的愿望(Kelim),以便它们为我们提供我们现实中所失去的深度。

来自2010年11月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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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创造者的手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当人意识到团队对他的改正起到的重要性,他就会张开自己,似乎打开车顶那样,并让朋友们在内部“修理”。就这样病人会愉快地躺上手术台,以便让医生拯救他的生命。
毕竟人感到,他百分之百地取决于朋友们的意志,只有借助他们他才能改变、改正并从致命的疾病中恢复过来。
那时环境开始影响他。人越去追求朋友们,为他揭示的就越多:要去寻找他们是多么困难,他对这是多么地反感。一方面人理解,他必须去找朋友们,因为他的人生全部都取决于这一点,但另一方面,利己主义和固执不让他去做这一点。就是他们被称为“憎恨”、“不纯洁的方面”、“卑微”。
有时候发生这种情况,我们要向某种人道歉,但怎么也强迫不了自己。在这里我也会发现两种力量:为了拯救我必须做到这一点,但却怎么也不能。
接着我会发现,我不能因为陌生的权利而阻止你,而作为结果,我会得到力量。在每一个阶段上都会这样:我开始理解,创造者安排了这一切,以便从现在起我拉着它的手能够上到法老那儿。
这就是我们的道路直到改正过程的结束:我感知到我本质的邪恶,与它分开,并看到它就是法老,我的敌人。那时我想根除它并请求最高之光来做这一点。

来自2010年10月1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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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力量之间的自由

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问题:人是否自由?如果是,那么它在哪里?
答案: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我们所寻找的自由?我们想寻找摆脱死亡天使的自由,(也就是追求永恒的精神的生命),还是我们认为我们普通的物质的生命的行为像是自由的?
卡巴拉学家解释,在普通的生活中我们没有任何自由,而且我们生命的全部都是预设的,并一步一步写下来的。自由是可以的,只有我们升到了这个生命之上——在下决定的阶段、精神的高度。
只有那里才具有自由选择,那是因为那里已经具有两种相反的力量:给予和接受。而在我们世界只有一个接受的力量运转着,对于它而言我们只有机会或多或少去接受——根据我的理解我是在那里赢得或胜利得更多。
也就是说,一切都取决于我的理解:我所看到的大一点的或小一点的私利。因此在这里没有自由!我总是衡量,我宁愿去选什么。但我知道了和发现了值得选什么之后——我没有任何自由选择去做相反的事情。毕竟我全部的本质基于浪费最小的、在最低的给予中去获得尽量多。我们在哪里都是这样,无论我们意识到与否。
虽然偶尔我们认为我们能够反对我们的常识逻辑,但这也是幻想,在里面总是会隐藏着更深的自私的兴趣——就是它来决定一切。
但当我们上到精神的阶段并获得给予的愿望,但同时具有接受的愿望,我们能够在这两种愿望之间保持平衡,留在中间,在Tiferet的中间的三分之一,并不去这边或那边。我们并不去选我们宁愿选什么:给予还是接受,不然这不算是选择,而仅仅会取决于我的评价。
自由选择是可以实现的,如果我处于两种力量之中:积极的和消极的、给予和接受,而在他们之间我来建立自己——似乎是网中的发动机。
那时我使用这两种力量,我具有自由,用它们来建立自己——这会让新的现实出现。在精神世界里,我们具有的自由选择帮助我们建立创造者!创造者是改正的我……于是它这样被称为“Bo Re”(来和看到)。
你借助这两种相反的力量来建立新的现实。而在这之前,没有任何自由。以一种力量为基础的时候不会有任何自由选择,以两种力量为基础也不会有的,只有如果我们正确地把这些力量连接了,才有了第三个部分——“人”或“创造者”。
我们的愿望是光相反的印记,于是如果愿望只感到它自己,那真是太糟糕了!

来自2010年10月8日的晚辰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自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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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在哪里?

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在进入团队之前,你具有自由的选择——进入那里。你进入了之后,你只有唯一的选择:加强与团队的关系。你自己要决定——这就是我的自由选择,而且你一直都要这么做——这就是你的自由!
也就是,自由不是去做我所想要做的,而是一直都在这个关系中付出我的努力。在所有其他事情上,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自由,而且一切都是自动发生的。
这是很重要的原则。在我的生命中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自由——我是绝对的傀儡。自由选择只有在这一点中:创造者把我带到团队和被给予的心中的火花之后,我只具有唯一的自由——进入这个团队,用手用齿,无论怎样但要抓住它。
正确地抓住了团队之后,你已经取决于它和环境的影响,你已经没有自由选择。那你怎么自由呢?你的自由只在这一方面上:自己付出努力以便加强与团队的关系,虽然你的利己主义反对。这样你让你更加取决于环境,它对你的影响。没有别的自由!
就在这里具有相互担保,而我们需要给它加上更多的原则:对朋友们的爱、对亲近人的爱,借助高于知识的信仰去为他们辩解——这都包含在自由意志中,在那个我能实现目标的态度中。
而其余的生命都是根据预定方案演变的,你甚至可以去找算命的人,他会告诉你你的未来。可以预测所有一切,但就是不能说属于你自由选择的那一点。其余的事情都是按照“盲目的命运”而发生的。
不准算命,因为人会开始想在普通的生命中拥有自由选择。但如果你知道,没有行为的自由,那么未来就会显露出……除了属于你自由选择的未来——毕竟这仅仅取决于你,因此不会为你显露出……

来自2010年10月12日的课程,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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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的主要条件

团结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如果我从朋友们那儿没有得到支持,我就不会实现精神上的发展。至少应该要有积极的来自团队的支持——按照每个人的能力。
因此Yosi Ben Kisma可以是在微小的团队中,在那里他的徒弟们像小孩那样追求他,而对他,伟大的卡巴拉学家而言这就足够去实现精神上发展。倘若徒弟们根据他们的水平来追求,而他根据他的水平,那就足够以通过他们吸取无止境的光。
毕竟光在完全的宁静中,它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一切只取决于使用它的人。于是,微小的团队跟开始学习的团队和很大的先进的团队之间没有任何区别。一切都取决于人——要看他追求达到相互担保的程度。
根据为团队所付出努力的措施,人从最高之光那儿来受到他所需要的,并帮助自己和他人取得进步。

来自2010年9月1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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