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给予的思想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创造者为什么一直都在躲着我,它害怕什么?
答案:在准备期会有这种状态:人会感到创造者在躲避自己,而有时候人什么都感觉不到。随着进步,人会感到揭露创造者的必要,而为了获得变成给予者的机会这是必要的条件。
人会理解到,不发现创造者就永远不会开始给予。只有反对我利己主义的创造者的揭露,才能给我带来那高于接受的给予的品质与高于知识的信仰。那时我就会进行限制,接受到反自私的屏幕和反射的光,并且能够完成精神的动作——但只有按照创造者显露的程度。
我期待创造者的出现不是为了从这而获得满足,而是为了能够高于我的自私的愿望而工作。这就是我们要达到的状态,而且现在我们却可以达到它。我们需要感到绝对的必要发现创造者,为了我们本身会开始给予,并能够为了给予创造者而人与人之间建立相互间的关系。
首先会出现这种的想法和寻找,接着感受也会出现。暂时这是阶段的“背面”(achoraim),它的表现——获得的愿望、需要。而正面(panim)已经是满足、显露。精神的满足是给予的机会,就这一点让我感到满足。
在我的利己主义中,我不再享受,虽然以前我以为会是这样。在我内心中新的愿望形成起来,我越来越能感到它们:对关系、给予的需要,我渴求把所有人、整个现实看成一个整体。但是在试图实际上完成这一切时,我会立刻了解到,我根本就不能,似乎我想做某种动作,而我没有手。
我不能完成给予的动作。就像在我们的世界这样:有时候我想要做某种动作,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因此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没有理解、金钱和力量。我感到似乎我是一条没有手也没有影响力的鱼。
我理解到,我要受到那种的力量足以认识到所有三个条件:右边的、左边的和中间的部件。那时我会了解到该怎样处理左线、右线以及怎样去团结它们以建立“头”(daat)。如果我能够在自己之上完成给予的动作,那么这就会是我的满足。我要明确地想象,怎样把这些部件相连接,以感到给予的重要性,以感到我为谁而给予,我给予什么而且靠着什么——也就是说,我要一清二楚地感知到这动作。

来自2012年4月1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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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的呼救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我们叫喊,因为我们感受到了利己主义引起的疼痛,而这就是问题。但创造者本来就是聋子,并且听不到这叫喊。我们可以随便叫喊,我们已经目睹了人类历史中发生的可怕的而又残酷的痛苦,然而,更高的力量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叫喊。
毕竟创造的目标、其计划、其整个系统是为了让自私的愿望发生改正并开始给予。而如果我们叫喊的不是关于给予,而是相反的——我们要求对我们的利己主义更高的东西,那么受到相反的结果,并让我们的状态更糟糕。我们引起更强烈的负极的作用,而后者的目的就是教给我们什么是正确的叫喊。
这是全人类的问题,人们不了解更高的控制。我们感到的全部的负担、所有的困难和与创造者的不同意出现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不理解它的计划并等待它发生变化并为我们做一些动作。但它什么都不会做!有一个怎样改正分裂的计划而我必须使用它,别无他法。
而如果我不去这样做,那么就可以像千百年来叫喊的人类那样去叫喊——这些叫喊究竟帮了谁?通过这些叫喊、请求与试图充满自己的利己主义、享乐的愿望,我们只不过更增强我们的利己主义并受到更强的打击直到我们完全失望。现在我们正好开始感到这种绝望,以最终了解到,拯救才是我们的改正之道,而不是自私的请求。没有谁可以请求!
只有向那个已经过改正的系统我们才能产生请求,这系统处在比我高一个阶段的那个地方,而且,对我来说,它是绝对的黑暗,毕竟这是给予的系统。如果我想与它相符合,变得像它一样,那么就可以请求这一点。而如果我渴求的实在是这一点,那么我会受到它!
如果我为了变成给予者而请求给予,而不是为了感到更舒服些,我的请求就会被实现。

来自2011年9月22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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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mati: 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总是要清楚这一点:存在一个原因、一个力量,而它影响到我们并控制我们。它有开头,有结束,也有进程:通过这进程它让我们进步。谁都不能影响到它,谁也不能让它糊涂,以及改变它。这个力量是绝对的。
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改变我们自己,为了以更好的、更舒服的、更适合这力量的方式来接收它的影响——直到我们与它认同自己,变得像它一样,甚至我们会了解到它,感到它并会跟它一起和谐地行动,因为是我们的品质会是相同的,这就是所谓的融合。那时,它为我们安排的那一切我们已经怀着正确的感受来接受,我们是完全准备好的,并与它一起合作地运作。
只有这一个权力。除了它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能够作为我们的根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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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贼!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在我们世界上,对重要的人低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为什么在精神发展中,取消自己是这么的难?
答案:在我们世界上,我们跪拜重要的人,因为通过这样做我们能够赢得。我们的利己主义总是从事对它有效的动作。如果一个人是富豪,那么我觉得跪拜他、为他服务很合算,毕竟我知道,一般来讲,小的人受益于大的人,所以我也打算收到一些东西。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世界里行动。而如果不是,那么就会遭受打击,并通过打击认识到这一原则。假设,我不想听警察的,我就会被开罚单,被起诉,受到惩罚,下次我就会听取。也就是说,在我们的世界上,我们自私自利地算计听取强者,而如果我不理解这一点,生活就会借助打击教给我。
然而,对于创造者而言,这原则没有效——那是因为创造者是被隐藏的!毕竟如果它的给予的品质展示给了你,你就会跟着它跑,就像在群众前面跑并叫喊“抓住小偷!”的窃贼。
你会以为你全心全意地爱创造者,毕竟从它哪儿你能够收到很多。谁不会想贴上这种控制全世界的力量?当然,人人都会这样去做。
于是,创造者不能对我们显露其伟大性、全能和丰厚。它只是作为给予品质的榜样才能显露出,而我们要获得这品质。但是这样你不会渴求它,你会抛离它而逃跑。于是它怎么也不能为你显露出:既不能从好的一面,又不能从不好的一面——即从满足的方面,又从意图的方面。
我们唯一能做的是与环境运作。创造者给我们提供微小的对给予的愿望,但其余的一切要我们本身显露出来——借助团队。团队应该激发我们去给予,并增加对相互担保的愿望。我们仅仅与团队运作,而且我们几乎没有涉及到更高的力量。根据在研读、环境和传播这方面上所付出的贡献的程度,我们从上面获得帮助和唤醒。
没有别的办法。否则,我们会追逐它,渴求吞噬它,或者是,跑开它给予的品质,是因为你对自己要变得给予者的这一必要会产生恐惧感。

来自2011年9月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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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现代的世界是不是为卡巴拉科学打开着?
答案:是,如果我们团结起来并在我们内部形成留给给予品质的、留给光的一块地方,以便让这光通过我们影响到全世界。我们应该变成连接的桥梁、“适配器”,借助我们光会达到其他人们。
如果我们完成了这一点,就不会留下任何问题,而且全球范围的唤醒将会把我们提升到精神世界。如果我们团结的目的是为了把这团结传给全人类并为创造者带来快乐,这就会发生。这样一来,创造者、我们和整个世界都会被焊接在一个体系中。

来自2011年8月1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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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很重要

光辉之书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游戏。在阅读《光辉之书》时,我们必须扮演伟大的卡巴拉学家:我们要想象我们处在跟《光辉之书》的作者同样的状态中,他们首先揭露彼此间的反感,甚至憎恨,而随后,他们彼此团结。
一开始他们憎恨对方,于是除了动物性的状态——这个世界之外,他们什么都感觉不到。从这个巨大的降落中,他们开始在相互给予和相互担保中上升到精神的层次,而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强烈,以至于他们显露出那些《光辉之书》中所描写的内容。
于是我们必须在没有我们彼此间的关系,试图建立如此强烈的团结,以至于将会显露《光辉之书》中所描写的事情——我们将会达到本书作者的阶段。如果他们从憎恨开始,就正好从憎恨对方的那一点起,
如果他们以憎恨为开头,他们反而会想杀死对方,那么我们甚至在没有达到如此深的对邪恶的感知时,也会根据揭露并改正邪恶的程度,至少了解到一部分的他们描写的内容,并将会上升到那个他们显露的状态上。
问题:游戏与环绕之光的吸收有什么关系?
答案:游戏就是一切。这是我们完成的唯一的动作。游戏意味着我在追求那些我渴求的东西。在我们的世界游戏和一些创造性的行为中有什么区别?毕竟通过创造我们也想要达到一切事情。没错。但在游戏中,我们具体不清楚我们要做什么。其中存在成功和自由意志的元素,有一些我不会预测的事情。于是这被称为游戏。
在这游戏中我取决于他人,我们似乎处在真正的状态中之时去玩一些想象的事情。但其实这些想象的东西变为真的,但我们达到了它们那一刻。于是游戏被认为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来自2011年7月25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朋友,打开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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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骨头给狗

光辉之书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光辉之书》,Truma章节,第487条:一篇关于国王为他的家人准备好膳食的故事。在他们实现他的意志的时候,一直都跟国王共同进餐,并给予狗它们的一部分——它们能够拖走的骨头。那么在家人没有实现国王的意志之时,他把饭全部给了狗,而给家人骨头。
问题:
什么是在国王桌子上大家都享用的食物?
答案:
“食物”指的是你因为给予而享受。但这些满足你也要为了给予才能接受到。
这里所谈的是愿望中的态度、感受、动作。我内部的“狗”坐在我内部的“桌子”之下,在这个桌子上我感到“国王的滋味”。
什么叫“国王的滋味”?什么是“国王的桌子”? 这是所有的因给予而出现的满足,国王想要给予的满足。国王因为给予而享受。它愿意,你也因为给予他人而感到满足。
那时,如果你给予并享受,问题就来了,是什么为你带来快乐?你是因为像国王一样而感到满足吗?你是否享受这一点,因为它享受“你变得与它相同”吗?还是你感到快乐,是因为得到了某种满足?那时你就从坐在国王对面桌子的人变成了一只在桌子下面咀嚼骨头的狗。

来自2011年7月11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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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之流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什么是真正的光的感受?
答案:我什么都不能给予他人,但如果我真正想要给予他的时候,在我内部,在我对他的态度中,在对给予和爱的渴求之中就会出现特殊的“流”,而这就是光。
为了感到某个外在的现象,先要符合它。就像为特定的频率调整的收音机那样我自己来产生那个处在我之外的波和品质。我似乎在自己内部做出给予品质的榜样和外在的给予品质的模型。那时我就会把握、感知到那个品质。
如果我真正地渴求根据给予的规律去对待某个人,那么在我对那个人的态度中立刻就会发现某种来自外部,但其实在里面出现的满足。我对给予渴求中所感到的回应正好是光。

来自2011年7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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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亲近的人与我更亲密?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Baal Sulam 《Tora的赠予》中说:其实,如果人还处在创造物的本质中,对他而言,爱创造者和爱亲近的人之间没有任何区别,那是因为一切都处在人之外,并且对他而言显得是不现实的。
倘若人真正的渴求给予,那么他在给予创造者和给予朋友之间就感受不到任何区别。对他而言创造者和任何其他人——是外部的面前的实质。而如果我们谈到真正的给予,那么没有更亲密的和更遥远的——在那里一切都是统一的。
如果在我的给予中含有接受的计算,那么我把亲近的人根据亲密的程度来分为,换句话说,根据对我有利的程度。
对于所有朋友们而言,也是这样:在理想的情况下,如果我们达到了真正的对亲近人的给予,那么所有的人、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自然都会变为一个没有任何区别的整体,包括创造者。人感觉不到所有处在他之外的事情,他不能根据远近程度来评估外部的因素,也不能衡量距离。
所有的外面的事情似乎都不存在。而如果我真正地渴求进行给予,那么这些外面的事情就存在了,但是从我的愿望角度来看没有任何“备注”。也许随后,当我完成了给予之后,我会决定我宁愿给谁给予,我能够给予谁,而不能给谁。换言之,我现在能够与什么样的愿望运作,而不能与什么样的运作?
毕竟“朋友”是在外面投射的我的愿望形象。通过选择给谁进行给予,我在我的内部来选择那些值得运作的愿望。朋友和我的愿望——实质是同样的。一切都在内部。
我没有其他机会。我永远都不会在创造者面前、对准创造者来工作,因为它不是在我的外部。如果它存在,那么只有在我的改正的品质中。于是没有任何外在的标准,直到我理解了:创造者、朋友和整个现实都要被包含在我的愿望中——使我根据给予的规律来看待他们。
那么我向谁来进行给予?向我的愿望吗?
正因为如此,他们在我眼中显得是一些外部的对象,于是他们是“亲近的人”。这给予我机会与他们工作,似乎他们就在我面前。如果我感到他们在里面,那么能够为自己想象给予吗?给谁给予?自己的腿?自己的肋骨?
我的器官处在我之外的幻想就来自这一点。我都忘记了他们是我的,我不相信是这样,我沉浸在相反的感受中。而目前我要不顾这相反来工作:我要一个一个地积累他们并放到里面,我要发现他们是亲密的、我的,直到他们都进入我内部并变成了我。
这种状态是无止境世界的Malhut,她处在绝对的融合中。一切都在她之中:所有容器、所有光、包括给予者——真正的根。通过为自己团结所有处在外面的部分,她来达到给予者的状态。

来自2011年7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两个朋友
不要危害朋友
所有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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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游戏,是道路上的标记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对我来说,创造者何必被分成许多不同的力量呢?为了让我将它与我的不同的愿望和品质相比并感知到它吗?
答案:没错。如果我的利己主义、享乐的愿望开始想象它比创造者更高,那么他在自己面前开始想象偶像,而不是创造者。也就是说,一些其他力量,而不是创造者。
我的未改正的自私的愿望的印刷对我来说就显得是“其他的神”。如果我对特定的愿望而言没有进行给予,如果我没有以正确的形式行动,那么那个此中我的愿望来描画创造者的形式被称为“偶像”。
这是十个不纯洁的sefirotklipa)和十个圣洁的sefirot(给予)之间的区别。如果我来通过它们看,从我的未改正的Malhut来想象未改正的Keter,那么这就被称为“其他的神”、偶像。而我从改正的Malhut中所看到的Keter被称为创造者。
创造者符合我能够联系上它并显露它的那个阶段。但这仅仅对我的目前的阶段而言算是最高的力量。
于是“偶像”是破坏的形式,在它们中间我看到唯一的最高的力量,而这取决于我的利己主义在我的缺点中描画该力量的方式。
所以说,如果人正确地对待所有这些“偶像”的形式,它们就对人而言变为道路上的标记。人会意识到,没有白白创造的事情,从而恰恰借助它们他能够进步。就像所说的那样:“法老”(即利己主义)让我们接近创造者。
正好通过一个虚假的偶像转到另一个,我来接近真理!无论这有多么不舒服,而且与真正的状态有多么相悖,但正是有了这种相悖我们才能够运作。毕竟目前我们仍然没有与给予、与“圣洁”的关系。

来自2011年7月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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