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个网相连接

人类、社会全球化、新闻团结进化

最初,我们教自己和我们的孩子怎样去生活在旧的世界中——通过基于我们有史以来所积累的经验。但如今这全部的经验没有什么价值!我们会日益确定这一点,并发现我们处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我们不会理解,在这世界上的不同地方立刻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如今这个世界发展和为我们显露出如同关联的、模拟,而非离散的、数字系统。这个世界再也不包含分开的、孤立的部分,似乎其中各个部分具有某种自由行动的机会。
模拟系统的品质——绝对地始终相互关联在本系统的所有状态中。这似乎是有生命的肌体,在其中不能改变任何东西,如果没有接触到并改变其他所有部分的行为。
如果我们在这种精细的相互依赖的状态中没有感到我们处于什么系统,我们就倒霉了。于是每一个人都需要学习卡巴拉。
以前我们教我们的孩子怎样在这个自私的世界去生活。但如今,这不会有任何帮助。我们应该为孩子们也为大人、为每一个准备生活在这地球上的人去传达关于这些突然“倾倒”在我们头上的世界的知识。
如果曾经在我们这儿降临的更高的统治系统为我们提供了某种自由,那么今天降临的力量的网不会把每一个人都放在各自的位置,并且不会给予谁自由。如果人移动,那么他会影响到全部的系统。谁开始打扰,谁就打扰全部的系统,于是这系统今天变得如此难以预测。而这会为我们越来越多地显露出,甚至基本上都是以最可怕的形式。
几天之前我与教科文组织总干事见面了。 这位女士很快理解了我并问道:“那您认为如今教育也应该是全球性的?”即涉及共同的系统。
只有这样可以解决问题——我们必须教育大人和小孩怎样在新的、我们立刻进入的世界里生存。
人们暂时不能理解和感觉到这一点,甚至好不容易地去理解,虽然我们到处都能发现结果,但人看不见他想要注意到的事情。最终,痛苦将会使他张开眼睛。但我们需要传达这知识,并不去等待遭受打击,以尽量多地减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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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者的光的导体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

问题:“因朋友开心而感到开心,因朋友伤心而感到伤心”这指的是什么?怎样才能达到这一点?
答案:为了朋友们的愉快而开心指的是感到开心,因为我们一起达到精神的目标,一起走在道路上,这时我在内心里感到我的朋友们的渴求,并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自己对目标的追求,仅仅感到我跟他们一起追求目标。
毕竟,我的“我”消失,在所有其他人中溶化。这样我就能达到不朽。
没有人的“我”。它似乎仅仅是作为为他人传达创造者的光的导体而存在的,以及在这些曾经所存在的“我”的位置上出现一个所有这些“我”的乘积的共同的整体。

来自莫斯科第一节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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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的技术

人类、社会生命的意义

我们想要把我们的生命变得更好、更方便,有着正确的趋势。问题就是,我们是否给这加上了正确的意图?我们是否借助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来改正我们内部里的“人”?
在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上,我们想怎样就怎样——只要我们的方向是改正世界、改正自己。
而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无论我们从事什么,一切都会导致问题、战争和不幸。
人总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在试图逃避痛苦下而发展。每一个年代都在追求前进,因为发展的巨浪会马上追上我,并“在路上涂抹”。人被逼着在前面跑。他什么都来不及做,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一直在跑着。
这发生在前面的三个发展层面上(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就这样我们跑了几千年。
但如今我们的发展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们发现,我们没有原因和动机继续前进。在技术方面还有许多的机会——但我何需这些技术?我可以使用纳米技术,但原因是什么?
我为什么需要因特网?它实际给予了我们什么?它仅仅为我展示,我感到空虚并在从事蠢事。99%的“体面的”交通是世界渴求放弃的不幸、八卦和丑闻。而科学对其贡献了什么?如果我为了发展而来观察这一切,我就会看到不同的手段,而且它在我内部揭露出日益滋长的空虚。
只要理解,我们的问题并不具有技术性的色彩。技术还可以发展,但我们碰到了壁垒/问题:“为了什么?”。人干脆不需要这一切。
在嬉皮士时代我们没有发现这些事情,即使那时人已经提问了:“我何必还要进步?它有什么用?”它涂掉、删除我,让我变为机器。这种技术性的生命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出生、长大、工作、去世——这就是全部的公式。
如果这样去看生命,人失去任何愿望并被迫生活着。而如果在他内部没有发展人的阶段,技术发展也走到了尽头。
甚至如果文化和教育都没问题,我们仍然需要更深的结果,我们需要实质、人之根。在我们内部里唤醒reshimot并敞开为了满足的愿望、空虚——网络的任何小器具、世界全部的技术都不能充满这空虚感。
为什么对我们来说解决这问题就这么不容易?这是因为技术成就创造想象:甚至对我们内部里的“人”我们能够这么容易地对其进行现代化:以让他变得更好、更善和幸福。
但这是不对的,就这一方面来说,我们没有更高的精神的力量就无法成功。而所有“物质的”改正人的手段理所当然地会失效。
在人类没有发现这一点,并且在更改近况之前,事情就会这样继续下去。

来自2010年12月22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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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绝望的给予

人类、社会利己主义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为什么人突然放弃并不再去与痛苦战斗?这是在人内部中具有的数据基因(“回忆”、reshimot)的结果。对于动物而言,永远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毕竟动物像机器那样行动,为其生命的战斗它会保持到最终,永远都不失望——不像道路上的人那样。
动物拼命战斗或者逃避,但怎么都不会忍受痛苦。只有人会停手:要怎样就怎样吧。这是因为在他内部含有“人类的”数据基因,他不是靠本能而行动的。人不像机器那样:其内部里的满足和痛苦没有严格地相互连接。
人类全部的心理学都基于这个极限点:当人放弃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斗并接受“顺其自然”。毕竟我们的所有内在的数据、reshimot都是共同灵魂分裂的效果,而且甚至在最微小的和最低的reshimo具有某种与更高的阶段的、与创造者的关系。创造者跟我们一起,跟那个精神的阶段发生了破碎。
于是,在我们内部里潜意识地唤醒了这种品质:当我们立刻不再去想,基于接受我们能够获得某些好事并感到我已准备去给予。

来自2010年12月22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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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时间

我像创造者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问题:什么叫人要接受并渴求更高阶段对他施加动作?
答案:我们是由享乐愿望创造的,所以所有改正这愿望的动作都是由光来进行的。光改正kelim/愿望,整理它们,让它们感到它们与光之间的深渊、阶段之间的距离、缺乏满足的感觉。光唤醒、摇摆kli/愿望。
这样一来,我只是必须迫使出现、与我工作。这是我唯一的动作。我这样来加快我的发展。
无论怎样,光运转着,越来越多地影响到reshimot(信息数据),那时reshimot被揭露出来,并以特定的速度被实现——这是所谓的beito(及时)。
当我完成特别的动作:在团队中、在研读时,在我内在的工作中、在追求中,我这样唤醒光,迫使它以更大的力量和速度影响到我。没有别的。无论怎样,一切都来自光。我只能加快它对我内部里具有的reshimot的影响,而这种发展被称为ahishena(通过加快时间)。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工作。
但这是可以的,只有我不是在又长又艰难的道路上发展(这时光影响到我并带来各种各样的痛苦,我被逼逃避,并逐渐地意识到其目标)。我可以让光更强烈地影响到我,如果我接受所有不舒服的、可怕的光为我带来的现象。
让它给我带来痛苦——我愿意借助环境的力量升到它们之上。我从环境那儿获得力量高于痛苦之上。那时,如果我这样驱使自己,更高的光就能够影响到我并让我发展。

来自2010年12月21日的《早晨课程》第二部分,根据《十个Sfirot的教育》

人可以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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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本质的奴隶下

愿望、思想精神工作

倘若巨大的愿望充满人,人似乎在愿望之中融化,受其完全的限制,似乎能够去实现这满足所要求的那一切。甚至不能抵制它。
每一个人都有各自忍受的“门槛”,也就是存在某种人能够抵制的满足和痛苦的措施。而如果满足或痛苦高于这门槛,那么它们就能彻底地征服人。
毕竟人仅仅能够在很窄的敏感范围内抵制满足和痛苦,而且只有在能够保护自己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保护?人理解,他不能让自己受到诱惑,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方面。
否则,满足或痛苦完全控制它,毕竟人是由以享乐愿望为基础的物质而被创造的。于是,通过满足和痛苦,能够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地处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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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正犯罪——减少痛苦

团队、环境愿望、思想

我们处于思想之场中。如果这场有它的方向,而我有我的行动方向,那么方向之间的距离、我的缺点和其程度等于我所遭受的痛苦的程度。缺点越大,遭受的痛苦越多。一切都取决于我愿望的方向与创造的目标是多么相反。

我怎样才能对创造目标而言来检查自己?为了这一点我具有团队。如果我对团队而言取消自己,也就是让我的愿望接近创造的目标,那么我根据这个目标开始行动,那时我感到很舒服,任何痛苦都影响不到我,那是因为所有痛苦的根源是我们与创造目标的不符合。

来自2010年10月21日的夜晚节目《初识卡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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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命的源泉连接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由于我们与相反,我们生活在痛苦的世界中,而且无论我们怎么尝试着去避免它们,结果只能让自己更糟糕,毕竟我们在试图忘记并隐藏起来不去看清真理。而且隐藏得如此之深,以至于已经完全想象不到正确的道路和所有要进行的改正。
因此,只有达到了这很难的流放的结束,我们最终就会得到知识——提示:存在着所谓卡巴拉科学的手段,它能够正确地把我们与光连接。那时我们会知道怎样去使用它,以及借助它改正我们的生命全部,以便这光给我们带来满足,而不再背对着我们走并遥远地照耀我们,导致我们的痛苦!
而且,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没有任何自由选择——只有吸取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光将会改正、改变我们,并与光团结。没有比卡巴拉更重要的知识和科学了,因为它有助于我们实现这动作。没有别的办法去影响到自己的生命和命运。借助科学、文化、教育我们都不会改善我们的人生,如果我们没有从事卡巴拉,也就是没有把自己与我们生命的源泉和光团结起来。
想要成功?这是可以的,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为自己吸取改正你和改变你全部世界的光。如果你想要在没有光的情况下去改正世界,那你仅仅是在破坏它,毕竟你在让光更深的隐藏,迫使自己走上感知邪恶的道路,而不是良好的舒服的道路。
但正好现在我们具有特别的机会——发现卡巴拉科学并走上光之道路,而不是走在又长又难走的自然而然的发展道路上去达到改正。毕竟有史以来我们还没有开始进行改正——我们只是对它做了准备。只有从这一刻起,我们开始了全部的计算。

来自2010年10月1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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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光!

人类、社会团队、环境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在这个世界中我们处于特别的状态中,这状态是通过光从上往下的分散而创造的。光创造了所有容器——愿望,而我们在这个全部的现实中是唯一的具有自由意志的部分,并能够改变这状态、全自然和全部创造物。
自然全部都是这样的以便我们利用它并把自己上升到创造者的高度。因此我们从上面什么都不需要,如果我们耽误了去实现这些阶段(我们在它们之上早就应该发生变化了),那么将会把它们感受为痛苦。
来自自然的压力一直都在滋长,那时因为在它内部具有特别的发展的发动机——不同的光,它们从上面一直到来并用越来越大的力量显露出一切,唤醒我们内部里的越来越大的精神的基因、Reshimot。毕竟改正是从最简单开始并走到最难的。
但如果我们耽误了,并没有改正今天出现的Reshimot,那么债务和延迟就会积累到我们的明天,那么两个(今天的和昨天的)Reshimot的距离就会增大,而后天的距离会大三倍。因为这些未改正的Reshimot增多,我们会感到痛苦——我们和光之间的区别。
我们不去处理这个距离并变得与光相同,不去与他们团结并变成共同的系统,以理解光,借助它感到和被充满,参与到它的所有动作中,我们则在它对面行动,并让我们的相反变得更大。
这个相反就是我们所感到的痛苦,毕竟我们的享乐的愿望想要光!虽然我们甚至意识不到我们所渴求的是什么,但却站在我们需要但达不到的对象面前,这就是各种各样痛苦的感受。

来自2010年10月1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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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心不是我们的办法

我像创造者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问题:我们是否需要能让我们放弃所有创造者为我们准备的满足的屏幕?
答案:不需要。创造的目标是达到良好和满足。但指的是我们世界上没有的无限的满足。在这个狭窄的现实层面上我们会是“动物”,而我们需要上升到人的阶段,在那里才有无限的满足。那时,扩大了给予的Kli之后,我们将会感到无限的满足。
人创造的目标不是吃苦。我们应该理解,如果现在在这个世界我们遭受痛苦,这是因为只有遭受痛苦才能驱使我们达到真正的满足。
Rabash举这个例子:一个父亲设法让他的在工厂里工作的儿子被解雇,以便不让儿子一辈子都在那里呆着而得不到发展。接触某种不愉快事情的时候,我们感觉不到我们就像小孩那样被培养。
没有别的路。没办法一直都让你吃点心,毕竟这会变为你唯一的目标。没有点心,你就会变得聪明,开始对情况进行判定,开始懂得它。借助环境和改正的手段,你总是理解,你在发生着什么,接受培养的程序并自愿地经过发展的阶段。

来自2010年10月12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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