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承认了达尔文的理论,而卡巴拉——没有

卡巴拉、学习宗教、信仰科学进化

laitman_2007-03_ba-iam_066_wp信息(来自Times):梵蒂冈承认了达尔文所说的人来自猴子是对的。正式代表陈说道,进化理论不与基督教信仰相悖。“我们认为进化是上帝创造的世界,” Ravazi圣座文化委员会的团长宣布道。
评论:那倒不是呢,一切存在的万物都是从自己的Reshimot——信息数据——根据一条锁链从小往大而演变的。因此,在我们眼前(我们眼睛发现不到Reshimot的锁链)所显示的物种“一个来自一个”的出现,实际上是“一个跟着一个”的。这一点几千年前就已经被揭示出来了。参看《Talmud Eser HaSfirot》的第三部分。
世界、每一个生物都是由创造者——自然——而创造的,随着愿望(唯一创造物的物质)发展和出现,愿望本身依赖于自己的品质来给本身创造出外在的衣着——物质的外壳。我们呢,感觉不到愿望的力量,并只能看到外壳,甚至于是觉得外壳彼此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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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是最伟大的力量

愿望、思想

rav_2008-11-14_sl_img_7163_w问题:已经走上精神之路的人思想是否比还没有心里之点的人思想对于世界有更大的影响?
答案:我们的自私自利的愿望和念头(心和思想)对世界什么影响都没有。它们是完全从上而控制的。那么为什么说,人任何思想和愿望都影响着世界?影响世界的是人不改正的程度,人与那个在其内中唤起来的Reshimo之间的区别。
但是这不是人本身的渴求。换言之,通过未改正的愿望和思想,他似乎通过自己的不改正性影响着世界。只有凭借符合Reshimo的愿望以及发展的方向,才能够有意识地、有目的地发挥作用。
也就是说,只是通过恰当的Reshimo的实现。无疑地,一切取决于屏幕的和给予品质的力量,只有这能够影响世界。思想是最强大的力量。一般来说,越强大的力量越好对我们隐藏的。人精神的阶段越高,他思想的力量也就越大。物质的力量只有在我们纬度的地点、时间、移动有效,而精神力量不受空间、时间和地点的限制。(参看Baal Sulam文章《直接和间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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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梳理思维?

愿望、思想

laitman_2008-12-25_8472_wp问题:我们读到,自我主义一直在长大。也就是说,我们接受的愿望不停地增大。因为思维是愿望的结果,所以那时连我们的念头都变多为了达到那愿望。我存在于某种状态当我头脑充满着念头,而我不知道首先该实现什么念头。在这乱七八糟中怎样才能处理好念头和愿望?难道只有在光的帮助下?我们是否机会集中于一个愿望或念头,实现了之后,就开始下一个,而不再试图同时处理好一切?
答案:在我们生活“乱七八糟”之外,在我们世界物质之外,只有两个基础存在着——愿望和满足(容器和光)。如果你所提的是愿望的分析、其改变(改正),那这只有通过光才能进行。然而,为了把光运作起来,首先必须要有愿望,唤起此愿望。
这愿望由信息基因(Reshimo)在我们内心唤醒过来。如果我们通过努力研读卡巴拉——即学习光对愿望的作用——来赡养它,光在学习卡巴拉时影响着我们(参看《对〈十个Sefirot的教育〉前言》第155项)其余的任何手段——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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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眼睛也能听见

现实、世界、宇宙科学

laitman_2008-12-07_6456根据由《Brain Rules》准备的新闻报告通过对人感官进行的实验,神经生物学家展示,人用眼睛不只是能“听见”,也会“嗅闻”。
评论:这证实了《对〈光辉之书〉的前言》中所写的,我们所感知到的并不存在于我们之外。我们五官就是我们共同愿望的五个层面(Aviyut),而在其中Reshimot(信息数据)涌现。愿望层面不同于愿望力量(Aviyut)和品质(Hitlabshut),就像不同的是非生命的层次、植物的层次、动物的层次、说话的层次和创造者。
就像我们所学的在感知到(揭露)现实(创造者)的科学中——卡巴拉(根据定义卡巴拉是将创造者在这个世界给人揭露的方法)——每五个部分都包含其余
因此,在每一个部分中我们能够部分地感知到所有其他部分,反之亦然,当人失去五官中一个的时候,其余的感官会来取代它。换句话说,通过任何感官都能够“看、听、嗅、品尝和接触”。有一种能力更发达的人,例如,Rosa Kuleshova,她可以用手指阅读打印出来的文章。实际上,过去我们都有这种能力。
在我们之外没有什么变化。在不停变得愿望中(即Reshimot——内在的信息数据)我们察觉到不断的直接的光或创造者的影响(一种一直指向我们接收满足的给予意愿)。Reshimot在我们内在描画出那些“外在”世界的改变的形象,就像一部电影的镜头。创造形象的感官在于我们里面,因此,所产生的世界景象是绝对主观的。
这样一来,如果在正确环境(团队)的影响下,我为我里面所浮现的Reshimot准备好条件,即一种通过像他人的爱和给予来实现的愿望,那么我的感受、在我 内部出现的世界变得精神的,甚至,揭示出其原因和目标,换言之,我开始感知到最普遍的自然力量——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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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为何创造的?

现实、世界、宇宙

fila_obyasnenie_100_wp问题:在这个世界在漂浮着一种无止境的实体 、聪明的力气、更高完整的精神阶段的知识如同透明的不见的光,如同空虚吗?而且向往着实现于物质中、骄傲中、人群中、用石头做的房子中——为了什么?
答案:此实体向往从其自己的反对将自己给人显示,从而令人升上到与它自己相同的水平。
问题:有没有什么比喻能够解释Reshimot的浮现与行动?
答案:我们(作为原来的愿望,被称为“灵魂”)从无止境的世界,从我们最初的“给予和爱”的状态通过125个阶段下降到就憎恨和利己主义中。那所有125个降落的阶段都留下其记录(希伯莱语:roshem、reshimo)。现在我们自己得通过相反的方向来实现它们——开始渴望经过这125个改正的阶段返回到(升上到)那更高的“给予和爱”的状态。每次更高阶段的光(环绕之光——Or Makif)照耀着我们更低阶段的渴望达到它并将这愿望从“为了自己”改正为“为了他人”,这样一来,我们就上升到光更高的阶段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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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展的转折点

全球化、新闻进化

laitman_2006_chille_005_wp进化从未停止过,如今我们位于从“自私的世界”到“利他的世界”的过渡点。
根据卡巴拉,地球上的任何生命的层次都经过同样的进程。
通过研究细菌的进化,我们知道,在某段时间内,情况迫使敌对和竞争的细菌变为和平的互相运转的——以便形成新的多细胞实体的生物,然后从它们造成了复杂的有生命的机体,包括人体。
类似的过程发生在其它的自然层次上:从非生命的到“人”的。换句话说,我们将不得不从敌对的竞争的团组、民族、宗教和文明转到全球家庭的意识。我们毕竟是由同样的内在的数据(Reshimot——我们发展的精神基因)运转的。这些精神的基因如生物的数据为我们显露出。
利己主义的厚度(Reshimot的Aviyut)不断地增长并于是引起进化过程。自我主义通过阶段令和一(非生命的)、阶段二(植物的)、阶段三(动物的)直到达到其最后的阶段四(人)来发展。在第四阶段中一个特别的自我主义的品质被发现——自我主义与其创造的更高的阶段、创造者或自然的关系。
但因为第四个阶段也是通过其本身的阶段令一二三四渐渐地发展,所以只有在阶段四的第四层面在人类中才出现自我主义的全球性。那是因为正在这个其发展的阶段中,必须开始与源头——创造者——联系上;变为同一,就像创造者那样。
我们把人只是看作生物的体系。当这个系统达到其发展确定的阶段(自我主义的阶段四)时,“系统坠毁”——即系统上升到下一个(已是全球性的)组织和运转的阶段。这就是目前在我们社会所发生的。在我们之内开始浮现新的——“精神的”——演变的阶段,甚至它要求与创造者的相等。而我们暂时将之指定为全球性的、统一的。
然而,随着与新的自我主义在我们之内认识,我们将会感到需要去从其内部中感受到适合它的满足——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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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数据和人类历史

历史

问题:Reshimot和人类历史有何相关?你说过第一个在这世界发展的Reshimot是心里之点。这是否意味着人类历史就是Reshimot一系列的表现?

回答:所有的物质都从上往下,从无止境的世界到我们的世界降临下来的。每个降落的阶段都留下了Reshimot(信息数据、精神基因)。而在这个世界,从这Reshimot的螺旋,什么都是反向而解开的—从下往上。
首先是非生命物质的Reshimot发展,之后是植物的、紧接着是动物的、最后说话的或人性的。人类也通过Reshimot的连锁逐渐演变,而这构成了历史发展。

但是,第一个我们从下往上返回的精神的Reshimo只在5768年前在一个叫亚当的人中才浮现,然后在越来越多的人中。这就是卡巴拉学家用亚当作为历法的开始点。以色列民族来自于卡巴拉学家的组队,因此也将亚当当作其历史的原点。亚当是第一个达到创造者的人,而且在其书籍《Raziel天使》给我们描述了创造者。

如今Reshimot出现了并在发展其最后的形式:即要求所有的人精神地实现它们并使整个世界上升到无止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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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是Reshimot的浮现

历史

问题如果在过去我们是猴子,那么谁创造了猴子呢?我还不能确定应该相信什么:进化还是宗教?

回答卡巴拉陈述说这世界的发展并不依赖自然选择的力量和“优胜劣汰”的特点,而是依赖于我们内部出现的Reshimot次序。Reshimot是一种关于灵魂从上往下、从无止境的世界往我们世界降临的信息。该信息数据是由于整个创造物从无止境的世界到这个世界的落后而造出来的,因此它们作为一条有关每个阶段降落信息的螺旋在我们内部存在。

今日我们(以及所存在的万物)感到如在内部浮现出有关这些(从下往上)Reshimot阶段的信息,而且一定要实现它们,要么通过光之路,要么通过痛苦之路。选择光之路意味着研读卡巴拉,我们未来的阶段,并从那里吸引改正之光(Or Makif)。选择痛苦之路表示不研究系统的结构,不吸引下一个(未来)阶段的光,而仅仅忍受着必须实现的Reshimo压迫。

因此,没有进化,只有预先所被定的数据逐渐地表现。所有的一切事先得知,除了通过阶段升起的方式:有意识的(即快速和愉快)或被迫的(即缓慢和痛苦)。仿佛一条电影胶片———所有未来镜头已经存在,只是对观众来说渐渐地出现。

而言之,达尔文和宗教都不正确。

问题:你是否否认历史重演的可能性以及其他人的权利去使用自己的名字来指定自己的方法?难道他们应该不用名称吗?

回答:历史不会重演。在我们面前展开的历史是Reshimot(信息记录)逐步地、有顺序地展示。对人权我却不感兴趣。如果不是科学,如果不依赖于“法官所知道的仅仅限于他所看见的”这一原则,我就不会去考虑到。在我们这时代,所有的“科学”和“教育”的真实性将被测试,并且按照真实性的程度,它们将成为卡巴拉的部分。

现在这场革命在我们的意识中还不明显,因为卡巴拉本身仍然隐蔽着。但卡巴拉揭示之后,连科学家都会觉得惊奇———那么“纯粹”的、不限于自私思想的经验,甚至自己摒弃与明确世界感知不相关的所有一切,如同在《光辉之书》中所阐述的:人只能达到物质和物质的形式,而不能感知抽象的形式和实质(阅读《对<光辉之书>的序言》)。

至于方法的名称,这丝毫无关紧要。这样做要么是我们利己主义的的要求,要么科学符号和定义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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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自我”处于我们之外!

现实、世界、宇宙科学

新闻报道(来自:Epoch Times):大多数人认为我们的记忆肯定存在于我们的头脑中。但不管医学研究者付出了多少,都无法确定哪些大脑区域存储我们的记忆。我们的记忆会不会其实存在于一个我们身体结构以外的地方?

根据生物学家Rupert Sheldrake博士,许多科学著作和文章的作者,记忆并不存在于大脑的任何地理区域,而是在一种围绕和渗透大脑的区域。同时,大脑本身作为由人与环境之间交互作用产生的信息流量的一个“解码器”。Sheldrake把大脑比做电视———用这个类比来解释思维和大脑的互动。

……所有机体隶属于它们自身特有的形态——共鸣:存在于机体内部和周围的一个领域,此领域给了物体指导和形状。……形态发生的观念认为物体与其相应的领域紧密关联,并将它们自己与过去体验的而又累积的记忆统一起来。

Sheldrake写道:“形态共鸣的关键概念是,相似的事物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影响相似的事物”。

虽然对记忆的研究挑战了传统的生物理解,Sheldrake那样的研究者认为记忆真正的存在处是在一个不可见的空间维层中。大脑,乃至思维本身,都并不作为一个存储设备,头脑是一种将个人和其形态领域关联的生理连接。

评论:卡巴拉解释,我们包含一条信息记录(Reshimot)的连锁。这些记录一个接一个地在围绕我们的区域(光)的影响下“活起来”,亦即转变成我们感知的世界动态的影像。这类似于如何播放电脑内存里保存的录像记录。

我们不能改变记录的连锁。但我们有能力学习播放它们的软件,并且通过自己的努力使得它们成功的实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几乎能亲自开发软件而且达到其起因、流程和目的,从而上升到创造者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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