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多少个维度?(Quora)

现实、世界、宇宙

我们生活在一个利己主义的维度中,即接受的品质的维度中,在这里我们不断努力满足的自我的愿望和需求。而围绕我们的周围是一个相反的给予品质的隐藏的维度。

当我们生存在这种接受的品质中时,我们并未意识到给予的品质。如果我们可以将这种给予的品质添加到我们的接受的品质中,那么我们将能够清晰、完整地描绘整个世界。此外,即使我们存在于接受的利己主义维度中,我们也只能在有限的程度上感觉到它,并且完全感觉不到与给予的维度的任何关联。接受和给予是宇宙中仅有的两个维度,而它们的存在我们都从主观上关联到。如果我们到达一种它们能彼此互补的状态,那么我们会感知到N维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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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受你无法误会

精神、精神世界精神工作

问题:我怎样才能知道我是在给予,而不是在接受?
答案:你会发现你在给予,是当你感到这一切都是由光的力量完成的,这光穿上你,创造者借助你来行动。而你是个那幅穿上你的力量手中的工具。那时你就真的会给予。
你给予当你处在自己之外——在他人内部中并在这同时感到很愉快,在你之外你来进行更高的动作。而在你内部光行动着。有一种驱使你的、为你指向的内部里的精神。这种感受与任何事都无法混为一谈!
但这感受就是你曾经被迫去进行的动作的结果。主要是要渴求团结!就像你试图开动那辆车,一次又一次地,而最终它会启动了!

来自2011年8月1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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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碍我们的人将会帮助我们

利己主义卡巴拉、学习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我们必须上升并超越我们的利己主义,那利己主义越强大就越难以超越它。因此矛盾的是,文化的繁荣剥夺了我们战胜自己利己主义的机会,不是吗?
回答:是的,确实是这样。但为什么我们在自私自利的形式中发展,为什么如此指数级地增长?这些都是为了让我们在自身的利己主义中看到它最终是如何毁灭我们的,不过我们能够战胜它。
除了我们的愿望我们没有其他的物质!因此,卡巴拉智慧被称为“接受的智慧”(“卡巴拉”在希伯来语中意思是“接受”)。这门智慧解释了怎样去实现一个人的愿望而不是毁灭它。从我们自私自利的物质中,我们构建人(亚当)的形式,也就是和更高的那位,即创造者“类似”(Dome)。
因此,一方面,利己主义必须成长到一个程度,也就是我们要在自身始终想为自己谋利的实际的自私自利的形式中变得失望。然后我将开始在我利己主义的反面形式中利用它,并且每一次都将它转变为给予。要是我能够这么做,我将获得自身灵魂的力量。
今天我们已经到达了一定的“最高限度”,“饱和”,也就是到达了为自身而接受的最大可能性的利己主义,直到我们耗尽地球上的最后一颗果实。这将引领我们认识到自身的邪恶。或者是通过一种好的方式,或者是通过坏的方式,我们最终将理解我们必须用相反的模式来行动,为了给予而运用我们的利己主义。

来自2011年5月20日的给共济会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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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活着!

光辉之书早课、每日课程问答Quora

《光辉之书》,Truma章节,第432条:……世界所有居民都知道,他们会死去并化为尘土,于是其中的许多人因为感到恐惧,所以回到主人身边并害怕在它面前犯罪。
问题:
什么叫“去世”?
答案:“死”或者“活”都用在谈起愿望的时候。根据《光辉之书》“活的”意味着“进行给予的”,而“死的”意味着“接受的”。
在精神领域,生命、死亡都不存在。只是在我们的世界我们谈到生命和死亡,那是因为我们感到一个生存的形式,也看到,这种形式似乎对我们而言消失了。我们认为,当身体呼吸时,他就有生命,而死亡发生在停止呼吸的那一刻。
但对感到精神世界的人而言,这种分别看起来特别奇怪:我们怎么能根据这种特点来确定存在的和不存在的、活的和死的之间的区别?毕竟人开始感知不同的生存的形式,并对他而言物质的对生命和死亡的概念不再存在了。
如果人转到更重要的感知,而对他来说,给予就是生命,而接受算是死亡,那么他从动物的阶段上升到人的阶段上,并把生命称作在人类阶段的生存,而死亡——在动物的阶段上的生存,而并没有把生命和死亡与动物性的身体的存在而相关联。
那时这个动物性的身体似乎不在人的感受中存在了,它对决定人的状态、生命和死亡失去了重要性。
甚至如果身体死亡了,人已经处在愿望的另一层面上,他对精神领域而言来感到生命和死亡,而且与精神领域融合起来。
于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给他做出在灵魂发展过程中的中断。

来自2011年7月8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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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满足创造者?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我们怎样才能满足创造者?怎样才能知道什么让它感到满足?
答案:如果我们感到满足,创造者也会感到满足。所以我们只需要担心我们愿望的发展。
留在“为了给予的给予”(Bina的)阶段上是不够的,更不用提卑微的这个世界的阶段——即精神领域非生命的阶段(domem de kdusha)。不能认为有了这个阶段就足够了。
处在非生命的精神世界的阶段上意味着不去自动进行任何动作、不去发展。但创造的目标是从创造者那里受到它渴求给予的一切。倘若它善,并想赠与善,就像“比起小牛想吃奶来说,母牛更想喂它”,那么我必须无限地、无止境地来发展我的愿望。
然而,只有我“为了给予而给予”,才能获得无限的精神的容器。那时我会把自己完全地展现给光。
而如果我自私地收到满足,那么只能享受光的火花,所谓的“微细的蜡烛”(ner dakik),也就是说,我只能享受这个世界中的生命。这正好是在我的自私的愿望中显露出的现实。
更高的、精神的领域可以是在“非生命的”阶段“零”,当人停止发展自己,什么都不接受,并为小的事情感到满足。这被称为“圣洁非生命的阶段”——这是最微小的发展。
但植物的、动物的、人类的精神阶段的达成取决于“恐惧”发展的程度——即给予愿望的发展。
这发展逐步地发生:我们在我们内部发展恐惧,也就是,给予的措施。而随后,我们享乐的愿望开始滋长。那时我们就发现,我们在缺乏恐惧感!并重新开始产生它。发展的进程就是这样。
第一个《光辉之书》谈到的属于我们改正过程的“戒律”被称为“恐惧、敬畏”的戒律。

来自2011年7月6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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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是完美的相反

我像创造者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什么是那所描述的、似乎是单独创造物的耻辱?
答案:耻辱是人与猴子间的区别。耻辱的根源中具有对给予者和接收者之间区别的感受。然后一切都仅仅取决于由于什么原因及在什么情况下我感到我是给予者或者接受者,并根据这一点我要么感到完美,要么感到耻辱。耻辱与完美相反。
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为这个单词提供了什么含义,你们都忘记了——这都不一样。这是在精神领域的给予者和接收者之间的差别的感受。真正的耻辱是精神的感受,而物质的耻辱总可以以某种方式压缩、隐藏。
真正的耻辱到来,只有我感到创造者是给予者、充满爱,而我埋怨它、骂它,想要从它那里抢走任何东西,一切简直都是相反的!根据我们一个面对一个地显露各自的程度,我感到耻辱,这迫使我立刻隐藏自己、自己的利己主义,并开始改正它。
也就是说,为了改正,耻辱是特别有用的一种感受!于是它只有在人改正自己后才会显露出。不然没有原因。如果人喝了别人的牛奶,让他产生耻辱,以及感到不好意思,这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他不会感到任何耻辱。人只会感到他因为这样的动作受到了打击,而下次会不敢这样去做。
也就是,对痛苦的恐惧而不是耻辱会决定我们的行为。耻辱是发展的结果,当你感到比你更高的阶段——它与你相比有多么完美,以及怀着爱来对待你,而你则相反!而你怎么也不能处理自己!
为了感到这种差别,人现在应该要有某种内在的智慧,而不是普遍的对物质的理智和感情。一切都取决于人重视给予品质的程度,而且这不是对人本身而言。毕竟人能感到自己像小孩那样——他因为从母亲那里接受而感觉不到耻辱。
而如果他超越“母亲身旁的小孩子”的状态,并开始感到他是单独的,如果他缺乏这自由,那么那时他就会感到耻辱。如果奴隶没有追求自由,他感觉不到耻辱,毕竟他属于主人。
但谁愿意作为自由的人,谁就会立刻开始感到耻辱,并借助这感受达到自由。

来自2011年5月24日的《早晨课程》第三部分,根据《十个Sefirot的研究》

怎么进行限制?
关于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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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之海洋中的创造物

愿望、思想我像创造者精神、精神世界精神世界结构

在全世界中存在两种力量:给予力量——创造者和接受力量——创造物。最初的状态是它们俩对面站立,创造者的力量是无限的,像光的海洋,处于永恒的安静中,而创造物的力量是在这个无止境光中的微小的点。
创造者的目标是让这点滋长,以让它变得像光那么巨大,而且根据伟大和质量程度完全地相同于它。这就会意味着善良和大方的创造物实现了它的好的动作——给予的动作。
于是创造者给予创造物那些在接受满足的愿望中所含有的品质,后者与创造者、给予愿望中含有的品质是完全相反的,这都是为了创造物能够自己决定并自由地选择创造者的状态、给予。去选择它因为这与创造物所具有的品质相比,是最崇高的和可取的品质。甚至如果它有机会“为了自己”获得无限的满足,它宁愿会选择空虚,这样才能离给予的品质更近。
在这条道路上,创造物要经过许多的解释,但都能把它们分为两个部分:质量上的和数量上的理解。创造物全部的工作是对自己邪恶的感知。创造物得理解,它自私的接受品质与创造者的给予品质相比有多么不好。
而且它不好不是因为给创造物带来痛苦,在这种情况下,创造物会自私地去选择给予。但这些对善和恶的解释不应该取决于创造物本身的愿望,也就是,不能去选那些自己可以自然而然地获得满足的事情。
人需要从那不取决于他愿望的地方来作出选择,并为了这给予品质本身(因为它是最崇高的)宁愿给予,而并不是因为你有打算从它那里获得某种满足和益处。
所以在这条道路上创造物总是从这一问题开始:“谁是创造者,我凭什么要去听它的声音呢?!”以及“通过作这工作我会获得什么?”也就是说,创造物发现其全部的愿望、全部的容器(kli):其大小、质量,并这样一来它认识到自己本身并根据自私的品质来为自己要求自然而然的满足。
随后创造物工作、在里面对自己的愿望进行分析并理解到:它是完全有限制的及仅仅渴求自我满足,于是这是虚假的。毕竟在这种条件下,它不能客观地评估真理。
当创造物渴求达到真理,以便不再取决于自己的愿望,似乎挂在天地间之时,它就看到它是“部分的犯罪人”/“部分的正义者”,就像是在正义的尺度上。从这一点起,创造物开始从事它自由的选择。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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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力量

我像创造者早课、每日课程精神工作

想要研究给予——需要获得第二个力量。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是利己的物质,所以我们为了研究这些层面仅仅需要我们的自私的本质。我们的设备适合于这个“范围”内的研究。
但人的层面已经是类似于创造者的层面,于是为了对它进行研究,我需要精神的力量。这样我就能够在与创造者进行对比时研究我的物质——一个面对一个地。
于是,没有接受给予的力量,我还不算是卡巴拉学家——科学家。卡巴拉学家是具有和使用两种力量的人,借助这些力量他来研究创造者。
卡巴拉学家研究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对他而言显露的创造者。他借助给予的力量越来越深地进入创造者内部。人获得的给予力量越大,他就能越好地理解给予是什么,并使自己的享乐的愿望变得与这力量相同。

来自2010年12月1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关于卡巴拉学家
什么是创造者?
与自然平衡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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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是什么?

利他主义利己主义精神工作

据说,打开卡巴拉书籍的人想要拯救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灵魂。他提出人生意义的问题,他寻找意义并愿意排除比死亡都糟糕的空虚感。我们目睹,全人类在逐渐地接近这种状态。
当人在心的最深之地呼叫拯救,那么那时对他而言什么是拯救?这就是全部的问题:他是否正确地想象所请求的拯救?拯救对他而言是不是意味着升到利己主义之上,与亲近的人、与整个现实团结为一个整体?他是否理解,他不再能使用接受的愿望(kelim)?他是否问过自己:如果只有为了接受,为了吸收到内部而生活,这有什么意义?
如果人真的渴求更多,这只有在给予的愿望中才是可以的,这些愿望的方向指向外面。在这种情况下,他之于请求的叫喊指的是:“在那个吸收而非给予的愿望的控制中来拯救我吧!”
如果人的心已经指向外面,如果他已经想走出自己之外,与大人建立关系,并在关系中感到生命——那么他的意图就是正确的,并且,到来的光将会让他回到根源。

来自2010年12月1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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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满足他人的愿望

利他主义利己主义我像创造者

问题:我可以理解,在物质世界怎么给予,但在精神领域中什么叫给予?
答案:而我,相反,我不理解你在物质世界怎么能给予。毕竟你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你好,而这不算是给予。
在精神世界,给予的人是高于所有自私计算的人,他提升在自己的利己主义、自己的愿望之上,并在那时获得他本来没有的新的力量 。借助它,就可以去给予,并与自己的愿望不具有任何关系。
如今你的所有给予的动作都有自私的动机:需要维护世界和生态,需要帮助病人,那是因为你为他们的痛苦而心疼,或者明天,上帝保佑,你自己生病,那么别人又会帮助你。毕竟这不是给予,这是普通的自私的计算。
天生的我们的物质的身体像发动机一样需要“燃料”。你渴求我给予或者做某种事情,那时你要为我提供“燃料”——否则我甚至不会做出一个动作。
在我们的生活中,这种动作把人当作给予者、有良心的好人。但根据精神的检查,我们都是利己主义者。在这个世界中我怀着享乐的愿望所做的动作都指向“满足我自己”这一目标。这样一来,我感到的世界和我自己,就是现在所感到的样子。
而在精神世界我发现怎样才能给予他人,即感到他人的愿望,似乎它们就是你的。我为了满足他们的愿望而工作,并感到在我外部所具有的。如果现在我感到进入我的所有一切,那么在精神世界我感到在我外部的、在陌生的愿望中所存在的那一切。这是可以的,但只在最高之光在我内部创造了给予的品质的前提下!
于是这样,“像爱自己那样,爱你亲近的人”是为了感到处在外面的现实,即为了产生精神感受的条件或公式。
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感知现实的两种方法:要么在自己里面吸收,要么往外走出并给予。

来自2010年11月30日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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