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帮助进步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追求光。但就在这一面出现好几个障碍:
一、 所发生的事情都是为了我们好,但我们无法感知到这一点;
二、 我们察觉不到一切都来自创造者;
三、 我们意识不到我们的反应是由创造者决定的;
四、 我们不明白,在目前的状态中对我们而言唯一最主要的是渴求光来改变我们,而变化只能朝向给予的方向。
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正确地解释什么是让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什么是“善”。当这种渴求是真的而又连续不断的时候,那我们就值得引起环绕之光,甚至因为达到了一种与创造者的相似,而发生一些改变。
这样一来,为了这个光进行改变,我们需要满足不少条件。在变成与光一样的过程中,我们经过准备期,并这样来研究给予愿望的本质,以及厘清接受和给予愿望之间的区别。多亏这种内在的工作我们才能解释清楚我们的愿望。
环绕之光到来并连接所有这些前提条件(所谓的“条件”),它给我们提供正确的容器的形式。在这容器我们变得与创造者一样。就这样我们一步一步地前进。在下一个阶段新的“障碍”出现。 但因为障碍的样式每次都一样,只不过愿望、工作和解释是新的,所以人不断地在发生变化。
来自:2014年2月24日的“问答”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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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显露光的条件

精神工作

问题:在什么条件下,我们能够要求、吸引、发现所谓的“环绕之光”或者“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力量会在相互担保中将我们团结,进而,我们会发现创造者、精神世界。我们该怎样要求这力量改正我们?为了这一点我们需要什么?
答案:
需要三个条件:
一、目标的伟大性;
二、对自己的力量的绝望;
三、与所有朋友们的团结。
那时我们一起感到所谓的共同的祈祷、“许多人的祈祷”——当我们在我们之间已经尝试了所有去团结的手段。 而来到我们这儿的光使得我们返回到根源。什么叫“到根源”?就是到真正的祈祷那儿。正好是环绕之光为我们带来真正的祈祷。
于是根据卡巴拉智慧存在进行解释的光(AB-SAG),也存在进行改正的光。
在这里也是这样——一切都通过两种阶段而发生。
首先我们完成各种各样的动作、举行会议、在团队运行,付出努力去团结,每次都吸取光,而光为我们揭示我们真正所处的地方。它为我们提供目标的伟大性,并同时揭露我们状态的卑鄙(处在这状态时我们甚至一步都不能做)。但这两个点(目标的重要性及我们的绝望)达到两个极点,在它们之间已经存在十个sefirot。那时它们之间的潜力启动改正之光。
该状态被称为祈祷,因为祈祷来自两个点:目标的伟大性以及对自己卑鄙的感知。这内在的叫喊是由改正之光为我们带来的;光把这两点通过十个sefirot联结并为我们做出完整的容器/kli。

来自2012年5月12日的美国会议的第三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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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帮助光?

精神工作

来自Rabash的课程:没有动机就无法工作。人至少必须受到哪怕微小的利益,没有目标他不能工作。于是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感觉到我们是为了谁而工作。
人们经常提问,怎样才能检查我是多么接近精神世界?想确定这一点要看,我是为了谁而工作。如果我开始工作仿佛我不在创造者对面站着,而是在它的旁边,在它那儿,并试图帮助它,为它服务,依靠这它的计划运行,那我就进步了。
我考虑怎样让光更强地影响到我,怎样帮助它更深的进入我的所有愿望,将之连接。我感到我是创造者的奴隶,并越来越与它、与光的动作连接。
按照这一迹象能够感觉到人所发生的变化。 他不再想:“我、我、我……”,现在他已经担心怎样帮助光进入愿望里面并改正世界。

来自2012年4月22日的对早晨课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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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忘记

精神工作

问题:你一直都在告诉我们,我们唯一要做的是与光工作,但我们似乎是盲目的,立刻就忘记了这一点。为什么会这样发生?
答案:所有书籍上都提到关于人与光的工作。我们总忘记是因为我们的利己主义、我们的本质反对这一点。只有环境才能帮助我们。但是环境需要去考虑这一点,而不是去谈论这一点,那是因为我们的词汇没有什么用。如果环境一直都沉浸于这种想法,并渴求这一点,你就不会忘记。

来自2012年3月25日的欧洲会议的第四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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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力不够还是团结的缺席?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想象下一个阶段这么难?
答案:这不是在缺乏想象力,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
假设我们在院子里跟男孩子一起玩,那么我们很活跃地想象一切,因为我们很快能找到相互联系。一个孩子建议某种东西,另一个孩子再补充一些,这样就有了游戏。
说起精神的事情来,我们无法集合在一起并想象全新的阶段。我们之间没有相互帮助,在这里我感觉不到朋友们的支持。
这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我的。为了实现这一点,存在各种各样的能够逐渐描画出来下一阶段的训练。
毕竟这个阶段还不存在于我们内部,这不能怪我们,我们只不过要付出努力,而更高的光会开始在我们内部将之形成起来。甚至光已经在形成它,但这需要时间。
每次我们像孩子那样追求新的阶段:我们不理解,我们玩,做错事,但是我们渴求!不管我们想要的是什么,也许这完全不是所需要的,但这些付出的努力引起光,而它逐渐地在我们内部形成下一个阶段:一开始在我们的想象力,随后在一些含糊不清的感受中,接着一起形成感情和思想,一种应该要发生什么的了解,然后我们所学到的、感到的、从朋友们那里听到的连接在一起。我们开始接受到他们思想和愿望,而这一切都被组织成一张图像。
假如我们对想象下一阶段还有难度,那么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没有引起足够的光,以便它给我们某种下一阶段的影响、形式。但我相信我们会克服这一点。

来自2012年3月23日的欧洲会议的第一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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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能帮助我?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通过试图在团队里团结,我们唤醒的不是普通的光,而是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光不是在改正我,而是在提供新的感知的细节。其任务就是为我展示我是完全断绝的、破碎的、沉浸于憎恨而且躺在最底部。这就是我首先所感知到的。
此外,光迫使我感到,没有拯救,无法从这个地方逃跑。在我们的世界上没有能帮助我改正自己的力量,虽然我似乎已经想要跟朋友们团结并去爱他们。
但我继续工作并付出努力,在这同时我特别憎恨分开并渴求团结。借助光我开始理解到这是多么重要。那时光就为我揭露内在的最重要的一点——关于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的知识。
这样我达到两件事:一方面,我憎恨邪恶,另一方面,我爱善,即我开始爱绝对的给予,这时我似乎完成了蜕变以遇到他人。
我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愿望、对团结与爱情的需要。除了这个心的呼叫我还意识到,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
这样一来,我获得了对创造者的需要。一开始我以为我跟朋友们一起“突破mahsom”, 而现在我不再满足于这个浅薄的要求,我更深地沉浸于自然并发现在那里隐藏内在的力量——就是它才能帮助我。我感到在我的心里浮现了朝向创造者的愿望。
这已经是顶点、在物质阶段上(包括所有在它之上具有的手段)的工作的极点。从这一刻起,我集中于创造者:“怎样才请求、要求、迫使、祈祷它帮助我?”
这愿望也经过其发展:创造者的帮助是为了谁?随着这过程发生,我开始理解到,我仅仅想使用它 (即使我支付), 但实际上唯一需要变化的是我——为了答复它。就这样,随着内部的变化,我开始更改我们相互的关系直到达到这一点:我超越全部的自私的计算并开始渴求所有的变化只是为它带来快乐。
而这就是为创造者的服务:我工作并有意识地把这工作的成果指向它。那时我渴求让我感到它。我的请求不像现在的这样,不是为了获得私利。恰恰相反,我跟它说:“不用显露自己,要不我的接受的愿望开始感到满足。你仅仅显露为你有好处的那一切。这是我唯一想知道的。”
就这样从我们世界的平面我从事另一个与创造者的工作。这时我还是在团队里行动,但这时我与团队是一个整体。

来自2012年4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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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那边的微小的光辉

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光需要的就是我?难道我这么重要?
答案:我们缺乏愿望和发现更高的完美的精神世界的需要。不是光需要你,而是你需要光,为了让它在内部形成正确的愿望。毕竟在你真正渴求给予的那一刻,你就会发现给予的品质。
甚至现在我们都处在光的海洋,但是什么都感觉不到,那是因为我们感觉不到需要和缺陷。如果我让光提前影响我,光就会创造这缺陷——而我就终于会感到我所缺乏的那一切。
比如说,生活中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就无动于衷。但有一天我的好朋友来叫我出去散散步。我不想去,但还是同意了。散步时我们过一家饭店。我闻到那边的香味之后,稍微放送一下,而且慢慢地开始感到饥饿。我们进入那家饭店,而吃饭时我就真的有了胃口。
换句话说,我们要逐渐地稍微打开窗帘。首先我们只有“嗅嗅”光,让它从很远到来,而随后再尝尝它 ——就这样我们来形成愿望。
“试试看吧!你会喜欢的”——我在跟小孩说。
“不要!不想!”
“为我做吧。”
就这样光来创造容器。

来自2012年4月16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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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世界特别简单!

会议、活动、对话精神、精神世界

没有更高的世界。更高的世界是我们之间的团结。如果我们感受到这团结,那么在其中我们将会感到更高的世界。他不存在于我们之外的某种地方。精神世界本身不存在。我们自己创造它,形成它。
有简单的更高的光,也有站在光之中的一点,它被分为许多部分。如果我们把这一点连接到一个整体,如果我们团结其所有部分,那么它就会变得像光一样,并根据品质相同的法则变成一个巨大的为光的容器/kli。
这样一来,黑色的无止境光之间的点就变为一个伟大的包括全部光的容器。没有团结这一点的所有部分,就没有容器,只不过会存在一个黑色的点。“永远存在的”(yesh mi yesh)是光,而“从没有中创造的”是微小的愿望,我们还无法感到它,它还不是创造物。

来自2011年11月18日的Arava会议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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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生日的礼物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要怎样准备自己,才能吸取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
答案:我必须感到,我为了在精神世界上达到一些事物,多么需要这光。也就是说,我要演变对精神领域的渴求并不让它熄灭。
主要是通过环境而行动。一个人无法单独在自己内部建立一条完整的改正的连锁,那是因为它不会是自然的。我自己知道,只有一个我生活中、属于我本质、我的教育培养的原则:如果我需要获得一些,那么我必须要窃取,或者挣脱出来。
两者都算是努力并处在我的手中。如果在我面前具有某种可取的满足,那么我要么抓住它,要么交钱并拿去。但这是明显的、简单的相互依赖:在我面前有满足,我含有对某种对象的愿望,也有需要付出以达到目标的努力。这甚至可以是窃取的努力,毕竟这的确不简单,也可以是我把工作换成满足的努力。
但精神领域按照不同的原则运作。首先,我不清楚,怎样的满足处在我的前面!它根本就不像是满足。毕竟在精神领域我必须因为给予而感到满足,我难道能这样享受吗?
如果我爱某人,这就是可以的,那时我通过给予他/她能够感到快乐。我甚至现在都可以想,一个月后我会怎么给他/她送礼物。因为我爱,所以我可以这样。
这样一来,如果我想要处在精神世界并因为给予而享受,那么我就需要爱所有的人?不是这样! 假设我爱大家以及因为给予而享受,那么这就会是自私的给予!外壳似乎是对的, 但满足会是虚伪的。我会给予全世界,但是我完成给予的动作只是为了感到满足。
也就是说,最终满足感会迫使我给予。如果把我从那个满足切开,那么我不会有任何给予他人的动力。怎么办?
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我们似乎碰到墙壁。而在这里我们要想起来,存在所谓的“返回到根源的光”这一种特别的手段。
我们无法请求它,毕竟我们对它感觉不到愿望、需求、必要。我内部没有那种顺序:我渴求,而它就到来。毕竟如果我请求给予我一些东西,我却会知道怎么请求。在这里还有耻辱感、各种各样的计算,但我却会这样请求。
然而,如果我需要请求,光会这样改正我:我感到满足,不是因为接受,而是因为给予,那么这就是完全离我遥远的、我无法请求的东西,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这给予怎么也不会带来我报酬,而从给予获得的满足怎么也不会作为我的自私的满足,恰恰相反,它只会表明,我确实正在给予,它只会让我感到其他人在享受。
于是,我们自私自利地来请求这一点(这被称为“lo lishma”),还有环境支持这种请求这一条件是很重要的。如果环境迫使我去请求,如果他们灌输这动作的重要性,以及为我展示我失去的程度当我甚至感觉不到那个完全虚伪的反对我本质的满足——那么我会产生请求。
这就是为什么为自己安排环境是必要的。环境会为我们灌输这种价值观,并会让我们产生如此疯狂的请求。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工作——选择环境,建立环境。今天我们需要为自己,而又为全部的世界来建立一种能保证精神上进步的环境。

来自2011年10月3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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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灵魂的音乐

灵魂、亚当、感知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我清楚为什么满足对我们而言是被隐藏的。但为什么我们看不到我们彼此间的关系?
答案:毕竟关系和满足是不可分割的。
什么是光?怎样才能解释这是何样的感受?突然间我在内部感到一些对某种对象的振动:憎恨、爱、恐惧、担心。这些振动不是从外面的什么地方来的,它们是在我内部诞生的——在我的对他人的态度中。
它们出现是因为我与他们建立特定的关系并与它运作。那时,在与他人团结的时候,我在我的愿望、感情、品质中体验到特殊的印象、像是振动似的。这就是光。
光不是从外面到来从而穿上我的,光是在我内部浮现的,在我对某种对象态度中。光无法平白无故地出现——这是不可能的。我只有在我与某种对象之间的关系中才能感到光:假设,我给他带来感受,而他接受,也可以是相反的。
需要将两个对象连接的关系,在这关系中能够感到一种振动、印象——所谓的光。就像一条连接两个对象的线那样——通过这线电流着,或者像是连接我们的一条管子。
这样一来,光是一个在自己内部感受到各种各样变化的容器。发生变化的不是光,而是愿望,在愿望终体验到的影响。但从外面任何光都不会到来。
这似乎是产生乐器声音的弦的振动,而这就被称为光。于是我们本身要在我们内部创造给予和爱,那时在这爱和给予中我们将会感到其内在的根——创造者。

来自2011年9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三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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