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读懂他人的想法?

愿望、思想

каббалист Михаэль Лайтман问题:如果某种人特别想读懂他人的想法,这是可以的吗?

答案:读懂想法是物质的事情。我不可以说这是一件好事情, 因为你们在世俗层面把握他人想法,这却是可以的,因为在我们阶段中,想法是物质的。

您可以拿起一个人的手,并感觉到其想法,就像通灵者那样。但这除了戏法以外有什么用?一文不值。一些人具有这种超级灵敏度并为自己做广告。

总的来讲,我不建议从事这些事情,付出这种努力真可惜。人应该为了在团队里融合而付出努力,并这样显露创造者。

问题:如果某种人特别想为别人激发思想也可以吗?

答案:那当然了!从克格勃时代这些事情都众所周知。对了,全世界所有情报部门应用这些措施。但我们何必要用?毕竟在我们世界层面上这仅仅是自私的互相影响。

我宁愿你们不去考虑到这些事,那是因为激发想法使我们相互服从对方,也就是说,触发世界崩溃。

来自2019 年2月3日用俄语讲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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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预先被确定,应该如何对待梦想?

愿望、思想

каббалист Михаэль Лайтман问题:如果一切预先被确定,应该如何对待梦想? 不要做梦?

答案: 一个人要梦想应该怎么达到世界上最完美的状态。说实话,整个大自然是被确定的。它要么通过好的、或不好的、亦或是中间的道路引导我们。卡巴拉讲解这一切。请阅读Baal Sulam的文章, 他解释了一切。

问题是,怎样去加速此发展并使过程变得更加舒服。不只是加速并在颠簸道路上水池跳跃, 而为了使我们快捷地达到目的地,将这条道路变为快速公路。

未来的目的已被确定。我们处于它那儿,我们只是需要显露它。

来自:2019年4月28日用俄语讲的课程
#25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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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的排序

愿望、思想

каббалист Михаэль Лайтман问题: 我们怎样才能明白哪些愿望是目前和随后能够改正的?怎样才不会在无力去改变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答案:其实,那些我们现在无力去改变的愿望是存在的,但无所谓,只有我们在团队里,才能够对它们进行排序。

毕竟在团队中我从事给予和关系的伟大性。这被称为创造者的伟大性,那是因为创造者本身不存在,只有关系、给予、爱情的品质是存在的。

当我在团队中涉及到这些品质的时后,我以正确的方式开始整理并应对在我内心里出现的愿望和念头。

问题:哪一种做法更正确:集中于朋友的愿望排序,还是为朋友们提供机会帮我打理我的愿望?

答案:最正确的是——当我在团队里,从朋友们那获取他们愿望和观念,并自己全心全意地变为助手、盟友、甚至奴隶。我愿意处处帮朋友实现其愿望和想法。

来自2019年4月14日用俄语讲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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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阶段的不自然的突变

愿望、思想我像创造者
问题: 动物的愿望不随着时间长大,只有人们的愿望长大,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 人就是个动物,可他的享乐愿望滋长, 人是一种动物阶段的突变。 其实,达到了创造者之后,人才能称为人,在这之前他属于动物的阶段。
人是个给予的形式,而后者是在我们和创造者相似的时候才获得。在这样发生之前,着眼于未来我们把自己成为人,因为我们具有这种潜力——我们却能发展并变为真正精神性的人。
你们看看当今世界上所发生的那些动荡和暴乱——这难道像人吗?这更像凶猛的动物。根据这种行为,我们可以说,从古到今人一点也没变,与原始的野人差不多一样,甚至变得更坏。从那时以来利己主义一直在长大并为我们造成了更多的损害。我们全部的发展都走进了不正确的方向,所以只有我们像创造者一样的那部分才可以叫做“人”。
来自2014年3月6日根据《对<Panim meirot> 之书的前言》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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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脑子属于哪个民族?

人类、社会愿望、思想科学

意见(Aleksandrov博士):如果我们进入不同的文化,那么我们的脑子会以不同的方式开始运转——按照文化环境。当我们在特定的文化演变,我们在自己内部形成不同的行为榜样。环境、周围的人为我们提供任务,而人为了解决他们而形成自己的“脑袋”。于是,每一个社会、时代、民族都有各自的脑子!
自由派者、保守派者,信教者的和无神论的人都是截然不同的!
语言对这也很重要——在建筑巴别塔时出现的语言混合却不是人类的罪,反而使其丰富。人类受到了多种的相互的对世界看法。语言是对世界不同的观点。
美国的科学家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以不同的方式进行分类。西方根据性别连接对象,而在俄罗斯根据作用。俄罗斯和东南亚州的人民取决于环境,而西方人民很独立,于是前者是集体主义者而后者是个体主义者。前者是整体论者(研究整体全部,包括环境),而后者是分析家,他们分开研究对象和其特点,并忽视环境。
存在只有一个真理,但是属于不同文化的人们从各种方向来观察它。俄国人作为真替论者可以建立全球性的系统,指出新的道路,这都对科学性的过程、发展的理论都很重要,而西方文化让人们作为分析家和实际家(这就是为什么俄罗斯没有金钱)。
在东方国家从普遍的真理的那一块拿走新的意见、哲学系统、方向。然后这种人就不感兴趣。而西方的分析的理智将之实现。
俄罗斯和欧洲——东西方,但在每一个国家都是这样:中产阶层总更接近西方,而工人阶层则更接近东方的思想。
在俄国道德属于所有社会性的概念,甚至知识和智力。 在西方聪明的人的概念不包括他的道德、素质,而俄罗斯人伦理上的要素(人好不好)十分重要。于是,对俄国人而言解决道德上的难题是是特别重要的任务。
评论:这项研究所谈的是“地球上生活的”人,而不是那个在最高之光的影响下发展的人。对受这种影响的人会演变不同的思想和价值观——他超越我们的世界。当人超越自己并变得更高系统(即灵魂)的一部分,他的所有的物质的(自私的)特征就会消失在共同的更高的文化——给予和高于自我的爱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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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作用

愿望、思想

问题:我理解不了理智的作用。怎样对待理智呢?
答案:我们需要理智是为了正确地形成感情、不同的关系、进行推测、进而重新深浸在感受中。两种感受之间就是理智发挥作用的地方:感情——理智,感情——理智。理智为我所感到的提供形式,以及帮助我推测,并联系上新的感情。理智和感情的秩序等于升上和降落的秩序。我们会习惯,而且这是能受控制的。
问题:我们知道,理智为感情而服务。怎样才能理解人靠着理智还是靠着感情说话?区别是什么?
答案:如果经验所有感受之后你需要将之形成,那么你借助理智去实现这一点:你综合、区别并按照这一切说出所形成的想法。

来自2012年3月25日的欧洲会议的第四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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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世界要保证独立

愿望、思想精神、精神世界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我们不改正属于动物层面的愿望,为什么会需要它们?这种愿望有什么用?
答案:我们需要这些愿望是为了能够存在于精神世界之外。这种愿望为我们提供一个在不依赖于精神世界的情况下,在不受那世界的影响下,实现上升的机会。多亏这一点,我们才能够在没有精神恩惠的情况下来生活。我们每次都要自己来决定,是否值得与亲近的人、团队相团结。偶尔我们却想放弃一切并离开,而且我们的确有这种机会。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仅仅有与团队相联的愿望,那么我们就会像是一群蚂蚁。因为我们毫无选择会被迫去过社会生活,但这样又会属于动物性的、肉体的层面。
然而,我生活在我的肉体里之时,可以追求,也可以不追求精神领域。这让我变为精神的人,毕竟我是本身在不顾我天生的、原初的愿望的情况下来获得给予的形式。创造者在我内部创造了这邪恶的基础是为了让我通过克服它而变为自由的人。而我本身,依靠我的选择,来决定我是否想要一切是这样。
不然,我仅仅会生活在精神世界的动物的阶段上。我会作为“天使”——即处于本能去爱大家的“精神的动物”。

来自2011年11月2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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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性的愿望与人类的愿望

愿望、思想精神工作

我们能改正的只是那些具有额外事物的愿望——即特定形式的对愿望的态度——所谓的意图。
在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上存在那些我们天生就有的,可以被满足的本能的愿望。但也有借助意图而运作的愿望,这些愿望对满足的根源而非对满足本身产生特殊的态度。
我想变得富有,不是因为用金钱购买了一些东西而感到快乐,而是因为我看到我的邻居有钱。我想要作为伟大、漂亮、苗条——我一直都在与他人作比较。在这里具有一种对他人的态度,而这就为我带来特定的满足。如果消失了对亲近的人的态度,那么对这种满足的基础也消失了。
自私的愿望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曾经我们都处在团结的庄态,而随后分离了。而这分离、这破碎影响到愿望,增加它并为它提供对陌生的、额外的愿望的态度形式,甚至最终对创造者的态度形式。也就是说,对那一些在我外在存在的事情。
普通的本能的愿望我只是想充满就结束了。而在这样做之时,我根本就不管其他人——这仅仅是我的愿望。但属于“人类”层面的愿望,这不是我天生的愿望,它们是获得的。我获得了它们,那是因为曾经我与他人是团结的,或者是现在处在为我唤醒这种愿望的环境中。
要改正的正好是这种具有意图的愿望,它们出现了因为曾经是被连接到一个同一愿望的。于是它在我们内部生存并一直都在唤醒并要求改正它。
正好通过改正这意图,我们了解到创造的过程、创造者,并感到620倍的满足和相互间的关系。

来自2011年11月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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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却不是愿望

愿望、思想精神世界结构

问题:您说,我们的愿望破碎的,而对我来说愿望是某种整体的东西。什么叫“破碎的”愿望?
答案:“破碎的”是“为了自己”而接受的愿望。“改正的”、完整的是对准“给予他人”的愿望。愿望不发生破碎,打破的是屏幕。
愿望总是完整的。如果我的愿望具有屏幕,在光到来的那一刻,我可以把它转给其他人,而为自己保留仅仅赖以生存的,那么这样光就会通过我流到其他人那里。光永远都不会在我内部留下来,而是不断地从无止境世界降临并循环。那时我会感到我是绝对充满的,而在我内部总有生命之力循环。
如果我没有这种的品质,也就是说没有屏幕,那么更高的光甚至都不会到达我这儿。光立刻回到其根源,并遵守第一限制(cimcum alef, CA)的条件:光不会进入没有屏幕的享乐的愿望。于是我感到我存在“在自己内部”,而不是在光中。
我作为“自己内部中的事物”,而这被称为“这个世界”——我们现在所感到的现实。 “这个世界”是我在我内部里所感到的那一切。
更高的世界,是我在我的外在所感到的,当我与他人连接。那时我感到全身体的生命,而且创造者的光可以通过我可以流动并达到其他所有人。

于是,我具有屏幕的、我与他人相联接的并给他们传光的那个状态被称为“改正的”。而我没有屏幕的状态被称为“破碎的”。破碎的不是愿望,是屏幕,虽然我们经常有条件的使用“破碎的愿望”这一术语。

来自2011年10月23日的在线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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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成熟了

卡巴拉、学习愿望、思想

我们为什么需要卡巴拉科学?为什么卡巴拉是必要的?
我们通过五种感官来感知世界。我们看到这个世界的“图像”并在其中安排生活。我们发展科学,以认识到它,我们有足够的理智和感情,我们研究世界,以及在愉快或伤心中适应它。
那么我们为何需要卡巴拉科学,即使这不是幻想又不是谎话?为了发现天空有多少天使?什么最高的力量、什么更高的世界……有可能你要去看医生吧?
我们不理解我们需要卡巴拉的原因。甚至那些承认卡巴拉谈的是精神世界的人也没有对它感到需要。
一些人对它产生恐惧,一些人产生厌恶和反感。障碍有的是。而且没有人特意设置障碍——简直我们就是这样组织的,这就是我们的本质。我们自己制造道路上的障碍:忽略、不渴求、拒绝。毕竟自私的离精神世界遥远的和与它相反的愿望驱使我们行动。
于是卡巴拉科学对我们而言显得是不实际的。开始学习之后我们自己不懂得这怎么发生了,还有什么在让我们在这里留下。我们经常放弃它,并回到普通的生活——在这里我们能控制力量、金钱、实力,而却不是“大雾”。
在达到精神世界之时,卡巴拉学家却意识到它有多么重要和伟大。毕竟这为人提供真正的生命,而不是暂时的动物层面上的生存。我们在动物的阶段上行动并受制于身体:我活在身体活着的时候,它死去了我也是一样。我的“自我”处于身体之内。另一方面,卡巴拉学家认识到人的阶段,即与更高力量相同的人,达到、感到最高的力量,与它一起进行控制,和在某种程度上像这力量一样的人。
这样一来,卡巴拉科学是巨大的财富,它为我们提供永久的生存,而不是目前的可怜而短暂的生命。但没有谁能告诉我们这一点。于是卡巴拉智慧在长时间内被隐藏,直到人类对它感到了需要,而不是忽略、疾病和不舒服。这就是跟我们所发生的那一切:我们想都没有想到,猜测都没有猜测,但突然间对它感到了需要。没有它,我们的生命看起来是很低等的、动物性的、空荡荡的。我们缺乏满足。
其实,卡巴拉学家一点都不关心关于卡巴拉的说法和对它的态度。全世界对卡巴拉总有一些不真实的想法。卡巴拉学家虽然清楚,但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毕竟主要是不给人们没有成熟的成果,而未成熟的成果不是卡巴拉科学本身,而是人们的愿望。就是说人本身是未成熟的成果,他还不能“消化”他的利己主义并把它转变为一些好的带来好处的东西。
未成熟的,还不能改正自己的利己主义在遇到卡巴拉科学的时候,将它变成神秘的教育、哲学、宗教、新时代的行动等。就像Baal Sulam写道,由伟大的卡巴拉学家Moshe de Leon的遗孀展示的《光辉之书》导致了巨大的缺点、各种各样的障碍和问题。毕竟人们开始通过不正确的道路走向精神世界:他们已经开始服从自己的利己主义,而不是渴求改正自己。
但是今天我们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卡巴拉学家承认这一点,而我们自己看着我们世界的时候都能看到是这样。世界已经意识到它处在可恶的状态中。全球性的危机在全球的农村扩散,其中一切都由自私的关系相联接的。我们发现,我们自私的网变成了全球性的,我们彼此间都千丝万缕都没有正确联结。我们离不开这些近况,而且我们没有任何从利己主义陷阱拯救出来的机会,而这些陷阱被压得日益强烈。
在这些条件下,出现了对卡巴拉科学的必要,只有这门科学才能提供实在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来自2011年7月22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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