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世界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人是在这种状态被创造的:他认为似乎存在其他人,并且有巨大的世界环绕着他。但这都是他内在的愿望,他还没有成功将之团结为一体,从而最终看到——在创造者面前只有他一个人站着。
而所有歪曲、障碍、额外的思想和愿望,以及好像“巧合的”在他身上发生的事件,他都要只与创造者相连接,而不是去想这来自许多假想的源泉和原因,人会这样看是因为他的工作不完美。
这就是他的内在的工作。毕竟与创造者没有连接的那一切,人来与其余的力量相连接:其他人、各种各样的原因、命运,甚至他自己——这都是“偶像”(陌生的神)。这样是因为他认为除了创造者之外他还取决于某种别的力量,而且这力量是能对他产生或好或坏的影响的源泉。
我们必须实现“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这一原则,实现无论所有障碍,后者特意阻止我们,以让我们学会怎样把自己对准唯一的力量、唯一的根源。
在这工作中存在几种类型种,看样子不同的阶段:
– 搞清楚源泉的唯一性:存在一些其他源泉,还是它是一个?
– 搞清楚源泉的本质:它是好的还是邪恶的?
– 搞清楚自己与根源的姿态:“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给予”?
对于根源的工作,人要从他的个人的精神的容器、愿望来实现:他通过与所有其他人团结,并感到他是唯一的创造物。
此外,他将所有影响到他的力量和不同的根源团结为一个根源。也就是说,在这工作中,存在几种团结的类型,它们取决于两个元素——人和创造者。

来自2011年7月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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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愿望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怎么能解决地球上七十亿万人的问题?毕竟大家都有各自的问题,每一个人的发展阶段不同。我们生活在巨大的系统中。那么难道其中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被忽略吗?
答案:想象一下土壤里的洞子,你用水来充满它。类似的,世界上各个细节、各个元素、各个凸起和坑都由光根据各自的品质而去充满。光与愿望不做任何计算,光只是充满它,为它照耀,在它内部唤醒。相应的,愿望感到它离光在特定的感知细节上的远近。
比如,我接受的光增加了10瓦。相应的,在我每一个品质之中、每一个愿望中都会出现新的想法、新的对近况的分析——这样我来进行新的计算。
问题:这样一来,光就不是职能,而一切都取决于愿望吗?
答案:光似乎不发生变化。一切都取决于我的愿望及其形式。当愿望由光来满足,我感到的就不是光本身而是愿望的反应,一连愿望的反应。对我来说这就是光。
问题:在这里什么要素取决于我?
答案:意图的工作。我们改变的不是愿望,而恰恰意图,只有意图而已。我根本就不用管那由水充满的洞里的凸起和坑。它们不会改变,而我的给予将会充满它。

来自2011年7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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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朋友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在精神道路上我自己通过尝试加入团队,对朋友而言低头并与他们连接起来,从而引起变化。所有变化会根据我愿望的厚度而被感到,厚度则为愿望提供敏感度。我感到,我内部的一切都反对团结。
如果两个人一起坐着上课,这还不算是进步。酒吧里人们也面对面坐着,甚至一起喝着酒,抽着烟谈话。
只有真正地接近对方,我们才会发现,我们实际上是反感对方的。毕竟我们不像追求自私目标的同伴。我们既不是吧台上坐着的伙伴,也不是同一球队的粉丝。我们的目标是借助团结达到创造者,而这只有借助相互让步才能成功。我们没有增加我们的利己主义,也不会因为有机会使用对方,而感到快乐。不,我们想要显露第三者——并根据愿望的程度来发现我们无法相互团结。
在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假如,以前我们是朋友,一起为一个喜欢的球队加油, 一起去过酒吧,去度假,总体上,一直都是完美和谐地生活:每一晚上要么我在他那儿,要么他在我这儿。那么现在当我们要开始一起从事精神工作以达到创造者之时,我们会怎样?
突然间我们发现彼此憎恨和反感。为什么?那是因为在我们之间存在创造者。从现在起,我们不再能彼此“购买”满足,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放弃这些成就,并不是追求伙伴,而是追求创造者。
我不再让我的自私的愿望运作,我突然要停止使用它。我跟朋友们过得很愉快,我们是一个球队的球迷,我们一道去酒吧——这都无所谓。但我必须放弃所有从他那儿能够收到的满足。现在我要与他建立不同的关系——借助这关系我才能够给予创造者,并且不为自己接受任何事情。那么如果我从朋友那儿不接受任何一切,他还算朋友吗?我何必要他呢?这种“朋友”满大街都是。
现在我有了不同的标准、不同的评价:我们是朋友,那是因为我们为创造者“加油”,并相互分享给予的力量。在我们背后我们留下所有昔日的事情,并开始进行完全不同的计算,达到不同的相互关系的阶段。

来自2011年7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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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参数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我们的目标——达到融合。为了实现这目标,我们把我们的自私的愿望改正为利他的。在我们的愿望中被印刷的是接受,而我们将它转变为给予。
借助什么?只有借助态度。除了这态度之外,不能改变其他任何事情:我们渴求,在我们内部给予者的形式显露了出来,穿上了我们,并充满了我们。没有别的。我怀着什么愿望,在这愿望中在发生什么这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愿望和意图指向我之外、指向给予。这就是可取的变化。
这样一来,容器和光不变,发生变化的是我的态度:我从它们那儿想要的是什么。
在道路上,人增加一些“额外的事”:在接受者的状态中感知到邪恶,随后对接受光、对自己内部的接收品质他来进行限制,放置屏幕并不渴求接受到任何东西,他保留在hafec hesed的状态中,以便为了给予而给予,就像所说的那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样人变得“中立”,他不使用他的接受的愿望,不顾愿望在他内部滋长和唤醒的程度。
最终,愿望完全地展示本身,但人不想为了接受而使用它,那时他把愿望原来的自私的形式转变为给予的形式。现在人已经准备好接受,以通过这样的动作赠予给予者。
到最后,这都是创造物与两个由创造者送给的参数运作:与接受的愿望及光、满足。“内在的工作”这一名称正好源于这一点。内在的工作基于改正,借助它我们以不同的——精神的——方式去使用愿望和满足。

来自2011年7月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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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满足创造者?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我们怎样才能满足创造者?怎样才能知道什么让它感到满足?
答案:如果我们感到满足,创造者也会感到满足。所以我们只需要担心我们愿望的发展。
留在“为了给予的给予”(Bina的)阶段上是不够的,更不用提卑微的这个世界的阶段——即精神领域非生命的阶段(domem de kdusha)。不能认为有了这个阶段就足够了。
处在非生命的精神世界的阶段上意味着不去自动进行任何动作、不去发展。但创造的目标是从创造者那里受到它渴求给予的一切。倘若它善,并想赠与善,就像“比起小牛想吃奶来说,母牛更想喂它”,那么我必须无限地、无止境地来发展我的愿望。
然而,只有我“为了给予而给予”,才能获得无限的精神的容器。那时我会把自己完全地展现给光。
而如果我自私地收到满足,那么只能享受光的火花,所谓的“微细的蜡烛”(ner dakik),也就是说,我只能享受这个世界中的生命。这正好是在我的自私的愿望中显露出的现实。
更高的、精神的领域可以是在“非生命的”阶段“零”,当人停止发展自己,什么都不接受,并为小的事情感到满足。这被称为“圣洁非生命的阶段”——这是最微小的发展。
但植物的、动物的、人类的精神阶段的达成取决于“恐惧”发展的程度——即给予愿望的发展。
这发展逐步地发生:我们在我们内部发展恐惧,也就是,给予的措施。而随后,我们享乐的愿望开始滋长。那时我们就发现,我们在缺乏恐惧感!并重新开始产生它。发展的进程就是这样。
第一个《光辉之书》谈到的属于我们改正过程的“戒律”被称为“恐惧、敬畏”的戒律。

来自2011年7月6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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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立区

我像创造者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我们很多次谈到容器和光,但几乎没有研究真正的处在我们之间的“我”。我究竟是什么?
答案:我的我存在如同选择之点,没有其他的。其余的一切与它连接,当它从他人那儿获得愿望以及从创造者那儿获得满足。这一点似乎是天平的中间、做出选择的时刻、分别、Tiferet中间的三分之一。它既不属于给予,又不属于接受。
Tiferet上面的三分之一属于更高的阶段、创造者的品质,而Tiferet下面的三分之一属于接受的愿望、创造物。在中间什么都没有——中立区。
问题:那么,那里有什么?毕竟是借助一些标准做出来的选择吧?
答案:达到那里,你就会理解:这一点仍然“飘移在天空中”。基于这一点,你变成精神的人,这是原始的一点,它处在光(永远存在的)和愿望(从没有中创造的)之间。它是创造的奇迹。
我们开始把所有愿望和所有光连接到了这个点,才会达到它。那时通过对这些愿望和光而言完成动作,我达到我行动的那一点。它既不来自光,又不来自容器,它属于创造者的实质。

来自2011年6月2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五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控制空白之处
真理的味道
无提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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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愿望就没有光

愿望、思想我像创造者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没有容器(愿望),就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答案:想象一下,生病的时候你去用餐。有一桌子美食,大家都大有胃口,而你不怎么想吃。
假如是昨天,你就会很愉快地跟大家吃,享受美味的食品,而今天你感觉不到任何味道,看起来桌子是空的,没有食品。
这就被称为愿望的、容器(kli)的缺陷。谁的胃口好,谁就被充满,感到满足,谁没有胃口,谁就感觉不到满足。
在我们的世界上,我们仍然发现各种各样的满足,虽然这仅仅是物质,而不是满足感。在桌子上放着的美食诱惑一个人,而另一个人感觉不到任何满足,但他们俩都看到一盘美食!在精神世界就不一样了:你有了胃口,光、满足才会出现。
想象一下,你和你的生命中的好朋友坐在一起。你看着充满美食的桌子,而他什么都看不到。他甚至一盘都见不到——精神世界中就是这样的!
在物质世界,我们也偶尔说:“我看不到可吃的(我想吃的)东西了”,虽然眼睛在看着食品。然而,因为在精神世界的满足没有物质食物的外壳,我们就不能看到它们。
换句话说,我们唯一缺乏的就是容器、愿望、胃口。我们现在所得的病被称为“利己主义”,于是我们看不到精神的满足。
在我们面前——满足的海洋,在我们面前不仅仅是“这个世界”,而是无止境的世界,所有世界都在这里,就在你的旁边。而你看到的不是所有世界,而是“这个世界”,那是因为只是对它你才有胃口。你天生就有这种愿望:只有在这里才能感到有胃口。
你对精神世界有胃口之后,才能感到它。只有这样你才会发现光。光存在,就在这儿!只不过你不能发现它而已。根据你对光的愿望,你将会发现你在缺乏的它的部分。
那么怎样才能提前知道,我们要发现什么——毕竟我们连一次都没见过光,甚至不懂得它是什么?如果有人描述我看到光的滋味,那我还会理解。
于是在我们内部唤醒“数据基因”(reshimo),即某种不明显的未来满足的感受。随后我来到团队、书籍那儿并能够听取这(即唤醒自己)对我有多么重要。可是在没有愿望、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我们无法发现精神领域。
诚如斯言:“在精神领域没有强迫”。所有满足都在你面前,来拿吧!你自己不想,那么何必在埋怨?你自己不渴求它……

来自2011年6月24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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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世界、两个极点

女性、女人精神发展我像创造者现实、世界、宇宙精神工作

问题:卡巴拉的原文对男性和女性所发挥的作用有什么区别?
答案:原文根据每一个人的灵魂根源来影响着他。所以没有一抹一样的男人和女人。对每一个人原文以不同的方式施加影响。各有各的创造者,那是因为我在我的经过改正的愿望中来发现它。出于这个原因,创造者对我们每一个人而言都是不同的,我们无法比较它。
当我们愿望团结在一起,以及我们每一个人的愿望变为一个共同的愿望之时,即每一个人仅仅感到一个共同的愿望,那么这是创造者、这普遍的光对所有人变得单一。而在此之前,总有差异:究竟什么是那个光。我们无法相比我们的感受,又不要这样去做。
男性和女性也是这样——他们的感受有所不同。毕竟男人和女人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也不同。我们理解不了对方,我们属于不同的世界。我们思考方式不同,感知的方式不同。我们干脆以某种方式学会了补充这一点并共同生存。但实际上我们根本就不同。
在精神世界也是这样。没有发生改正,所有感受、灵魂和愿望没有融合为一之前,我们每一个人,尤其男性和女性的部分,是两种极点。

来自2011年6月10日的莫斯科会议的第2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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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内的阶梯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创造者在每一秒中都为我安排显露它的机会,那么为什么不管我努力多少,我都不能达到团结?
答案:你达到了显露还是没有达到,这都无所谓,但在每一秒中,个别的最高的统治影响着你。而你要在你内部寻找:它想要让我怎么样,为什么把这个状态给我,我该怎么做?
作为这种寻找的结果,我也许会发现,它要求我怎样,但也许也不会。有可能它特意这样迷惑我,以让我需要它,以发现它究竟渴求什么。但我应该要有某种我能够抓住的“绳子的头”。
有句话说:“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走!”也就是,为了不失去那个“小钩”去做一切——借助它,你能够在每一秒里都抓住创造者。
每一刻,我都寻找怎样找到它——它在我内部的某个地方隐藏着。于是,卡巴拉被称为内在的科学——“Tora内在的部分”。毕竟在外面我不需要找任何一切——只有在自己内部。
创造者处在人的内部,在我们的愿望中。我们一般来想象,似乎我们在空间中借助某种阶梯上升,但这简单地证明了,我们达到更高的更精神的状态——即更大的给予。但其实我们的全部的寻找都是内在的寻找。

来自2011年5月3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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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更高阶段的所有形式

愿望、思想我像创造者精神世界结构

愿望不会出现,直到借助光经过所有4个发展的阶段,并意识到,感到自己,那时愿望才能够单独作出决定并对光产生某种反应。
也就是,在所有世界中的任何地方,无论哪里遇到“根”(零)阶段它都会是指的对创造者的给予。创造者则愿意在创造物、在“从没有中创造的”(esh mi ain)之中产生某种反应。从这个“阶段零”,从所谓的“yod字母的点 ”,需要经过所有四个AVAYA (yod kei vav kei)的阶段或者阶段1-2-3-4,甚至只有在第4个阶段中(bchina dalet),愿望本身才会产生反应。
在全世界中的创造的任何地方,无论我们指出那一点,我们都会发现阶段零——创造者对某种“虚无的”(yeshi mi ain)点的态度。从它开始,在光的影响下,演变要经过四个阶段的愿望,以让创造物能够形成,并开始感到和对光的影响产生反应。
所以,一切都以“yod字母的点”,以“永远存在的”(yesh mi yesh)——创造计划的、创造者的思想为开头。随后它开始行动并诞生阶段1-2-3-4或者yod kei vav kei。直到我们到达阶段4(dalet),后者感到她存在着。
在这里存在领导的力量和被领导的力量——其中每一个都在潜力中和在行动中。前三个阶段(0-1-2——即Keter、Hohma、Bina)还属于创造者,而阶段3和4(Zeir Anpin 和Malhut)已属于创造物。
这种分别我们随后在所有精神的对象、parcufim、世界中目睹。前三个阶段——GAR属于计划、更高阶段的程序。而ZAT(Zeir Anpin 和Malhut)属于更低的阶段、创造物,而Zeir Anpin(ZA)作为更高和更低阶段间的适配器 。
更高的阶段是Keter。其给予的品质是Hohma。它想以什么形式给予是Bina。它以什么形式对待更低的阶段是Zeir Anpin。这态度包含了许多层次:Hesed、Gvura、Tiferet、Necah、Hod、Yesod、Malhut。而Malhut本身是物质,她包含了所有曾经的形式,这物质愿意吸收它们并把它们在自己内部里建立,以能够接受像曾经的阶段一样的形式。
就这样Malhut在她内部里实现这动作,因此她需要感到所有曾经的阶段并从它们那儿获得印象,接受它们并渴求变得与它们相同。那时她产生反映,并会对根建立同样的态度和自己变得根。
没有经过4个阶段,创造物就无法出现。只有在最后一个发展阶段“dalet”,当我既有愿望又有意图,即一切都源于我,才能开始谈创造物。而在这之间仅仅存在创造者的品质,借助着品质它来建立创造物。

来自2011年5月26日的《早晨课程》第三部分,根据《十个Sefirot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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