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点

团队、环境

环境是改正自己的手段,而通过改正自身我们能够改善世界。毕竟如果人哪怕稍微改正自己,他就能改变整个世界。
“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够撬起地球?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一支点。一旦有了正确的支点,那么就能将整个地球“撬动”。假设,杠杆左边有一米长,而右边有一百万或者十亿米。这样,用一克的力量你就能够成功撬动世界。
应该做质量上的英雄而不是数量上的英雄。一切都取决于你比重是物质重视精神的程度,也就是说你内在的事情与外在的事情相比有多么重要。这就意味着你在选择支点。如果在你的眼中精神比外面的东西更重要,那么我们的世界“重量是多少”根本就不关痛痒,反正你都有了能将之转动的杠杆。这就是“天堂的力学”。

来自2012年4月1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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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之间的无限生命

精神、精神世界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两个阶段之间的转折如此危险,创造者不是在控制所有在运行的相反的力量吗?
答案:我们的主要工作集中在两个阶段中间的过渡,而不是在稳定状态上。当我已经处在某种阶段上,我只是为了更深入了解和分析这些状态而工作。
在我们的世界我们认为,最主要的是已达到的状态,而不是朝向这状态的道路。但在精神世界最主要的是过渡,而不是状态本身。
在某一个特定的状态我们停留的时间取决于显露它所需要的时间。
这可以是一秒钟,随后发生过渡,然后又是一秒钟的状态,又过渡。于是一位哲者曾经跟他的徒弟说,在几分钟之内他经过了四百个上升和降落。
在精神世界我们感到相反的不同的维度,在那里我们超越时间、移动和空间的限制,就是因为我们渗透我们世界的每一秒之间。在我们的世界上每一秒钟一个接一个地不断度过,而精神领域处在它们之间,那是因为精神的生命是在过渡中,而不是在状态本身。
静态是死的,在精神领域它没有被顾及到。静态存在的目标只是为了令人对当前的阶段进行总结,每一阶段都含有许多其中的小阶段之间内在的过渡。于是,处在精神世界的人经历不断的变化,并没有宁静。
精神的概念超越我们的坐标轴:时间、移动和空间。毕竟在我们的世界每一秒之间没有中断,对于时间、对于空间也是这样。而精神意味着你处在这一秒和下一秒之间,你深深浸入它,并这样进入精神的维度。

来自2012年4月17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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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分散的邀请

精神工作

人不理解到他要上升到下一个阶段,改正就不会发生。人总是要为自己描画出这种决定:似乎他所处的不是现在的状态,而是在下一个,似乎他借助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已经达到了更高的阶段。
一般来讲,我们渴求改正自己的状态就在我们所处的地方,但恰好是这在阻止我们,因为我们以为状态出现了,为了使我们直接改正它。
这样我们让自己糊涂,毕竟所有的状况都是为了让我们上升到他们之上的下一个状态而被安排的。在目前的状态中没有什么可改正的。改正状态指的是我上升到它的上面。
这很难理解,那是因为在我们世界上不存在这种态度,但对于精神领域而言却正好是这样。所有的状态被安排不是为了让人改正它们,而是为了让人改正自己。想要改正自己,就需要上升到任何状态之上,而这就是所谓的高于知识的信仰的道路。
每次当我在我内部感到某种不正确的、不真实的理解或者品质,我把这看成一种上到这所有一切的邀请。这样一来,我就会发现,对我所发生的事情都是为了揭露出我的缺点。这些缺点的补充和改正发上在下一个阶段上,永远不会发生在当前的状态。
我所看到关于我、这个世界、朋友们和创造者那些不舒服的而又不完整的问题都在指出那些我要升上在它们之上并达到更大给予的地方。就这样我会前进直到达到了完整的给予。

来自2012年4月1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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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改变世界”?

人类、社会现实、世界、宇宙

问题:我们能不能足够快而又有效地去改变世界?
答案:改变世界指的是为人们解释,世界现在是怎样的,以及它应该是怎样的。如果我改变我自己并开始作为完整的世界上系统的部分,那么通过这样去做,我来改变世界。一旦我开始为所有人揭示在发生着什么,并且我们得发生什么变化,以让世界获得平衡,那么我就改变世界。
但实际上,我进行解释是为了促使人们自己去变化,在这里没有任何强迫。我无法逼迫他们,我无法想象出某种新的社会,把所有人类“放到”那里面并希望世界会变得更完美。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所处的阶段不让我们做任何其他变化。自然一直都在驱使我们前进。我们以为我们改变了世界,但其实我们只不过是借助“棍子”的鞭策才能达到幸福。
我们一直都试图做出某些动作,但最终我们达到了这种状态:只有通过改善自己本身我们才可以改变世界,也就是,通过获得意识、对自然以及与自然关系的合理的了解,甚至与自然保持平衡。

来自2012年2月26日的周日下午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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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上的障碍

精神工作

一般来说,障碍从两个方面来。在我想要完成给予的动作的那一秒,会立刻出现那些“有名的”问题:我为什么需要这一切,这份工作能为我带来什么,我凭什么要去听创造者,它到底是谁?如果我为了自己而行动,那么利己主义就让我随心所欲,总是支持我并让我感到所达到的成功。
也就是说,在真正的道路上人看不到成功,甚至一直都会遇到障碍和艰难,而在虚伪的道路上没有任何问题,无往不利。看上去障碍环绕着我,使我失去方向:无论是通过善还是恶的办法——即借助鼓励与惩罚。
所有这些障碍都是必要的,因为它们为我们指路,而且帮助脱离利己主义。其实这不是障碍,而是方向的调整。在每一步我们都要学习怎样把自己转到正确的方向——根据我的享乐的愿望和创造者给予的愿望,根据我们的卑鄙和创造者的伟大。
于是我们不断地接受来自这两种源头的信号:我们的利己主义与创造者;依靠着这些标记我们才能够调整我们朝向目标的方向。
这样一来,要将所有的不舒服的状态、困难、心的负荷、糊涂、烦恼、对创造者、精神工作和团队重要性的失去看成改正以及在道路上方向的调整。

来自2012年4月9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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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给予的思想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创造者为什么一直都在躲着我,它害怕什么?
答案:在准备期会有这种状态:人会感到创造者在躲避自己,而有时候人什么都感觉不到。随着进步,人会感到揭露创造者的必要,而为了获得变成给予者的机会这是必要的条件。
人会理解到,不发现创造者就永远不会开始给予。只有反对我利己主义的创造者的揭露,才能给我带来那高于接受的给予的品质与高于知识的信仰。那时我就会进行限制,接受到反自私的屏幕和反射的光,并且能够完成精神的动作——但只有按照创造者显露的程度。
我期待创造者的出现不是为了从这而获得满足,而是为了能够高于我的自私的愿望而工作。这就是我们要达到的状态,而且现在我们却可以达到它。我们需要感到绝对的必要发现创造者,为了我们本身会开始给予,并能够为了给予创造者而人与人之间建立相互间的关系。
首先会出现这种的想法和寻找,接着感受也会出现。暂时这是阶段的“背面”(achoraim),它的表现——获得的愿望、需要。而正面(panim)已经是满足、显露。精神的满足是给予的机会,就这一点让我感到满足。
在我的利己主义中,我不再享受,虽然以前我以为会是这样。在我内心中新的愿望形成起来,我越来越能感到它们:对关系、给予的需要,我渴求把所有人、整个现实看成一个整体。但是在试图实际上完成这一切时,我会立刻了解到,我根本就不能,似乎我想做某种动作,而我没有手。
我不能完成给予的动作。就像在我们的世界这样:有时候我想要做某种动作,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因此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没有理解、金钱和力量。我感到似乎我是一条没有手也没有影响力的鱼。
我理解到,我要受到那种的力量足以认识到所有三个条件:右边的、左边的和中间的部件。那时我会了解到该怎样处理左线、右线以及怎样去团结它们以建立“头”(daat)。如果我能够在自己之上完成给予的动作,那么这就会是我的满足。我要明确地想象,怎样把这些部件相连接,以感到给予的重要性,以感到我为谁而给予,我给予什么而且靠着什么——也就是说,我要一清二楚地感知到这动作。

来自2012年4月15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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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那边的微小的光辉

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光需要的就是我?难道我这么重要?
答案:我们缺乏愿望和发现更高的完美的精神世界的需要。不是光需要你,而是你需要光,为了让它在内部形成正确的愿望。毕竟在你真正渴求给予的那一刻,你就会发现给予的品质。
甚至现在我们都处在光的海洋,但是什么都感觉不到,那是因为我们感觉不到需要和缺陷。如果我让光提前影响我,光就会创造这缺陷——而我就终于会感到我所缺乏的那一切。
比如说,生活中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就无动于衷。但有一天我的好朋友来叫我出去散散步。我不想去,但还是同意了。散步时我们过一家饭店。我闻到那边的香味之后,稍微放送一下,而且慢慢地开始感到饥饿。我们进入那家饭店,而吃饭时我就真的有了胃口。
换句话说,我们要逐渐地稍微打开窗帘。首先我们只有“嗅嗅”光,让它从很远到来,而随后再尝尝它 ——就这样我们来形成愿望。
“试试看吧!你会喜欢的”——我在跟小孩说。
“不要!不想!”
“为我做吧。”
就这样光来创造容器。

来自2012年4月16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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