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力不够还是团结的缺席?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想象下一个阶段这么难?
答案:这不是在缺乏想象力,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
假设我们在院子里跟男孩子一起玩,那么我们很活跃地想象一切,因为我们很快能找到相互联系。一个孩子建议某种东西,另一个孩子再补充一些,这样就有了游戏。
说起精神的事情来,我们无法集合在一起并想象全新的阶段。我们之间没有相互帮助,在这里我感觉不到朋友们的支持。
这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我的。为了实现这一点,存在各种各样的能够逐渐描画出来下一阶段的训练。
毕竟这个阶段还不存在于我们内部,这不能怪我们,我们只不过要付出努力,而更高的光会开始在我们内部将之形成起来。甚至光已经在形成它,但这需要时间。
每次我们像孩子那样追求新的阶段:我们不理解,我们玩,做错事,但是我们渴求!不管我们想要的是什么,也许这完全不是所需要的,但这些付出的努力引起光,而它逐渐地在我们内部形成下一个阶段:一开始在我们的想象力,随后在一些含糊不清的感受中,接着一起形成感情和思想,一种应该要发生什么的了解,然后我们所学到的、感到的、从朋友们那里听到的连接在一起。我们开始接受到他们思想和愿望,而这一切都被组织成一张图像。
假如我们对想象下一阶段还有难度,那么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没有引起足够的光,以便它给我们某种下一阶段的影响、形式。但我相信我们会克服这一点。

来自2012年3月23日的欧洲会议的第一个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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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能帮助我?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通过试图在团队里团结,我们唤醒的不是普通的光,而是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光不是在改正我,而是在提供新的感知的细节。其任务就是为我展示我是完全断绝的、破碎的、沉浸于憎恨而且躺在最底部。这就是我首先所感知到的。
此外,光迫使我感到,没有拯救,无法从这个地方逃跑。在我们的世界上没有能帮助我改正自己的力量,虽然我似乎已经想要跟朋友们团结并去爱他们。
但我继续工作并付出努力,在这同时我特别憎恨分开并渴求团结。借助光我开始理解到这是多么重要。那时光就为我揭露内在的最重要的一点——关于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的知识。
这样我达到两件事:一方面,我憎恨邪恶,另一方面,我爱善,即我开始爱绝对的给予,这时我似乎完成了蜕变以遇到他人。
我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愿望、对团结与爱情的需要。除了这个心的呼叫我还意识到,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
这样一来,我获得了对创造者的需要。一开始我以为我跟朋友们一起“突破mahsom”, 而现在我不再满足于这个浅薄的要求,我更深地沉浸于自然并发现在那里隐藏内在的力量——就是它才能帮助我。我感到在我的心里浮现了朝向创造者的愿望。
这已经是顶点、在物质阶段上(包括所有在它之上具有的手段)的工作的极点。从这一刻起,我集中于创造者:“怎样才请求、要求、迫使、祈祷它帮助我?”
这愿望也经过其发展:创造者的帮助是为了谁?随着这过程发生,我开始理解到,我仅仅想使用它 (即使我支付), 但实际上唯一需要变化的是我——为了答复它。就这样,随着内部的变化,我开始更改我们相互的关系直到达到这一点:我超越全部的自私的计算并开始渴求所有的变化只是为它带来快乐。
而这就是为创造者的服务:我工作并有意识地把这工作的成果指向它。那时我渴求让我感到它。我的请求不像现在的这样,不是为了获得私利。恰恰相反,我跟它说:“不用显露自己,要不我的接受的愿望开始感到满足。你仅仅显露为你有好处的那一切。这是我唯一想知道的。”
就这样从我们世界的平面我从事另一个与创造者的工作。这时我还是在团队里行动,但这时我与团队是一个整体。

来自2012年4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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