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游戏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

问题:你说,我们要想象自己的改正的状态。我怎么才能确定我所想象的没有错?
答案:想象正确的状态是不可能的!光来逐渐地创造这种的这种形象。只有光!
我们的尝试像小孩的努力:小孩坚持做某种事情,他不成功,但他还是会继续。你们见过孩子,他们是多么认真地坚持玩或者做某种事情。最终他内心出现了想法、感情、技能;他开始获得理解并变得有经历的大人。只有这样!
在这里没有任何新的。我们使用的是同样的光——就像小时候那样,当我们追求长大。我们使用同样的自然里面的原则。没有其他的!这是同样的规则!
你尝试,用积木建立小房,但积木倒下。你试图做好乐高游戏,但不成功。你跳、你跑、你像小猴子那样做某种东西。但你的这些努力吸引了光——即在自然中隐藏着的让你发展的力量。
这力量在我们的动物的阶段上发展了我们,而我们就变成了大人。现在也是这样:我们有意识地玩下一个阶段,为了让同样的力量将我们发展到其阶段。
你玩什么,你就会变成什么!只有这样!
今天我们一起玩“变得像创造者一样”的游戏。只要继续玩,我们就会成功!游戏正好让人们长大。你要想象你已经在那里!你要想象你已经是大人——这是最重要的:“什么叫处在下一个阶段上?”,毕竟我们渴求这一点。那让你们实现你们的这个愿望吧!想象吧:“这意味着什么?”玩吧!只不过你们靠着你们的知识来玩。
你们阅读许多文章、听取课程:什么是“更高的阶段”、“给予的品质”、“利己主义之上”、“屏幕”、“reshimot”、“parcufim”、“Hasadim之光”、“Hohma之光”等。这都意味着什么?过渡怎么发生?你们要一直都想象你们已经在那里,你们就会变得那样!全部的大自然按照这个原则运行。在精神上发展与孩子长大过程相比没有什么全新的。

来自2012年3月23日的欧洲会议的第一节课
暂无评论

怎样帮助光?

精神工作

来自Rabash的课程:没有动机就无法工作。人至少必须受到哪怕微小的利益,没有目标他不能工作。于是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感觉到我们是为了谁而工作。
人们经常提问,怎样才能检查我是多么接近精神世界?想确定这一点要看,我是为了谁而工作。如果我开始工作仿佛我不在创造者对面站着,而是在它的旁边,在它那儿,并试图帮助它,为它服务,依靠这它的计划运行,那我就进步了。
我考虑怎样让光更强地影响到我,怎样帮助它更深的进入我的所有愿望,将之连接。我感到我是创造者的奴隶,并越来越与它、与光的动作连接。
按照这一迹象能够感觉到人所发生的变化。 他不再想:“我、我、我……”,现在他已经担心怎样帮助光进入愿望里面并改正世界。

来自2012年4月22日的对早晨课程的准备
暂无评论

理智的作用

愿望、思想

问题:我理解不了理智的作用。怎样对待理智呢?
答案:我们需要理智是为了正确地形成感情、不同的关系、进行推测、进而重新深浸在感受中。两种感受之间就是理智发挥作用的地方:感情——理智,感情——理智。理智为我所感到的提供形式,以及帮助我推测,并联系上新的感情。理智和感情的秩序等于升上和降落的秩序。我们会习惯,而且这是能受控制的。
问题:我们知道,理智为感情而服务。怎样才能理解人靠着理智还是靠着感情说话?区别是什么?
答案:如果经验所有感受之后你需要将之形成,那么你借助理智去实现这一点:你综合、区别并按照这一切说出所形成的想法。

来自2012年3月25日的欧洲会议的第四个研讨会
暂无评论

面对邪恶

精神工作

如果某种人指出我的微小的缺点,我开始憎恨他,而憎恨的强度取决于这个人让我不愉快的程度。我立刻远离这种人。我们本质地逃离埋怨。
什么才能帮助我达到这种状态:我完全揭露我全部的邪恶,为了这开心,以及在这同时我把它当作绝大的需要从我内部里切开来的邪恶?那时我达到最大的对邪恶的感知,进而我不自愿地向创造者叫喊。什么才能帮助我保留走在这条道路上,而不离开邪恶的感知?

来自2012年3月25日的欧洲会议的第四个研讨会
暂无评论

为了不忘记

精神工作

问题:你一直都在告诉我们,我们唯一要做的是与光工作,但我们似乎是盲目的,立刻就忘记了这一点。为什么会这样发生?
答案:所有书籍上都提到关于人与光的工作。我们总忘记是因为我们的利己主义、我们的本质反对这一点。只有环境才能帮助我们。但是环境需要去考虑这一点,而不是去谈论这一点,那是因为我们的词汇没有什么用。如果环境一直都沉浸于这种想法,并渴求这一点,你就不会忘记。

来自2012年3月25日的欧洲会议的第四个研讨会
暂无评论

利己主义:中断的飞行

人类、社会利己主义

几千年来我们随着利己主义缓慢的增长而前进了,并且借助它发展了社会、技术和各种各样的科学。然后在文艺复兴期间,利己主义开始激增直到我们这个时代,消费社会达到了其顶点。
利己主义达到了一定水平之后,突然间封闭了,仿佛“中断了飞行”:从图上看其发展的线变得水平。它不会再继续增长。

在这种状态下,人类开始感到抑郁,看不到还有什么可以满足自己的。此前,在发展的中间阶段,我们一直渴望着更多。我们每次都认为下一个状态比当前的更好,所以我们追求了它。我们生孩子,并希望他们会比我们更幸福,他们的世界会更高、更明智等等
但如今我们不再愿意生下一代,因为我们看不到他们的生活会有什么变化。我们觉得,利己主义已不会再增长。我们甚至开始削减最雄心勃勃的太空计划。一切都在减弱。
此外,来源 、资源不允许我们任意地发展。我们开始消耗自己 :在能源、资源方面,也在我们内部的潜力方面。我们已无处可增长,没有什么可追求的。 “似乎什么都不想要了。”
超过50%的人在世界上正经历着某种形式的抑郁症。我们不再谈毒品、恐怖、离婚、相互疏远,父母子女的冲突等。所有这一切 的症状标志着利己主义开始“失败”。利己主义无法在我们的小世界,在目前的阶段上来以快乐充满自己。
私欲分成两组:
1。食物、性、家庭。这是一种自然的所有人和动物都具有的 愿望。
2。财富、权力与名誉(基本上这两者是相同的)和知识。这是一些社会性的愿望。
今天这两组愿望都不再生长。它们似乎已经达到了顶峰、极点并仍然站在同一水平上。
不久,这些愿望将开始下降。人不会需要这一切,他将放弃他所“征服”的,内心会感到空虚,这都是因为预计不到新的愿望以及新的乐趣。在我们的世界上这六种愿望耗尽了自己,而这一点也是一个原因,其中的组件,促使我们超越世界之间的壁垒。这些原因都通过痛苦从背后来推动我们。

来自2011年6月10日的莫斯科会议的第一节课
暂无评论

在自己内部创造出创造者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自然、创造者

问题:怎样才能感到目标的重要性?
答案:实际上感到创造者或者感到对亲近人爱的品质是一码事。只不过对他人的爱似乎作为光能充满kli/容器/愿望。
于是想象这一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在当前的条件下,我们只能付出努力并想象什么是给予、爱、相互作用、团结,我们也可看成团队高于我,像我;团队多么需要给予的力量——这一切我们都可以做到。但,理所当然,我们怎么也不能想象创造者。
说实话,没有创造者这种的对象!我们本身在自己内部来创造它呢!
创造者是共同的给予和爱品质,我们逐渐地将它在我们内部发展。没有人,就没有创造者。震中对象本身不存在。而且光只在指向他的愿望中存在,否则光也没有了。
在卡巴拉书籍上描述的这一切。也就是说,我们将自己来形成创造物,就在它里面会发生创造者的显露。在我们之外无法发现创造者。

来自2012年3月23日的欧洲会议的第一个研讨会
暂无评论

团结是握紧的拳头

团队、环境

在我们的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人的精神火花——即心里之点——已经被唤醒了。这些人与其他仅仅渴求物质事情的人相比只是少数。
然而如果渴求发现创造者的人像团结,那么他们就能达到超越所有人类的力量的能力,那是因为他们的力量会是质量上的。
有两种伟大性:质量上的和数量上的。而质量比数量更加重要。于是,如果十个了解并渴求达到目标的人相连接,他们一起产生的力量好比多数人类社会(所有环绕他们的千万的人们)的外在的力量大得多。
这力量有多么显著,以至于这些人不会受范宽社会的具有数量上的力量的影响。于是,借助创造一个不大的团队,他们已经可以进步。毕竟人会受到外在环境的影响——这是他的唯一的自由的选择:选择适合他的社会。
如果他对这个小团队而言会一直都越来越多地取消自己,那么就可以相信,他这样将会达到目标。随着自己的取消和与朋友们的越来越亲密的团结,人将会稳步接近目标。毕竟目标正好处在这微小团队的中心里。

来自2012年4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暂无评论

想象力不够还是团结的缺席?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想象下一个阶段这么难?
答案:这不是在缺乏想象力,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
假设我们在院子里跟男孩子一起玩,那么我们很活跃地想象一切,因为我们很快能找到相互联系。一个孩子建议某种东西,另一个孩子再补充一些,这样就有了游戏。
说起精神的事情来,我们无法集合在一起并想象全新的阶段。我们之间没有相互帮助,在这里我感觉不到朋友们的支持。
这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我的。为了实现这一点,存在各种各样的能够逐渐描画出来下一阶段的训练。
毕竟这个阶段还不存在于我们内部,这不能怪我们,我们只不过要付出努力,而更高的光会开始在我们内部将之形成起来。甚至光已经在形成它,但这需要时间。
每次我们像孩子那样追求新的阶段:我们不理解,我们玩,做错事,但是我们渴求!不管我们想要的是什么,也许这完全不是所需要的,但这些付出的努力引起光,而它逐渐地在我们内部形成下一个阶段:一开始在我们的想象力,随后在一些含糊不清的感受中,接着一起形成感情和思想,一种应该要发生什么的了解,然后我们所学到的、感到的、从朋友们那里听到的连接在一起。我们开始接受到他们思想和愿望,而这一切都被组织成一张图像。
假如我们对想象下一阶段还有难度,那么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没有引起足够的光,以便它给我们某种下一阶段的影响、形式。但我相信我们会克服这一点。

来自2012年3月23日的欧洲会议的第一个研讨会
暂无评论

谁才能帮助我?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通过试图在团队里团结,我们唤醒的不是普通的光,而是使我们返回到根源的光。这光不是在改正我,而是在提供新的感知的细节。其任务就是为我展示我是完全断绝的、破碎的、沉浸于憎恨而且躺在最底部。这就是我首先所感知到的。
此外,光迫使我感到,没有拯救,无法从这个地方逃跑。在我们的世界上没有能帮助我改正自己的力量,虽然我似乎已经想要跟朋友们团结并去爱他们。
但我继续工作并付出努力,在这同时我特别憎恨分开并渴求团结。借助光我开始理解到这是多么重要。那时光就为我揭露内在的最重要的一点——关于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的知识。
这样我达到两件事:一方面,我憎恨邪恶,另一方面,我爱善,即我开始爱绝对的给予,这时我似乎完成了蜕变以遇到他人。
我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愿望、对团结与爱情的需要。除了这个心的呼叫我还意识到,只有创造者才能帮助我。
这样一来,我获得了对创造者的需要。一开始我以为我跟朋友们一起“突破mahsom”, 而现在我不再满足于这个浅薄的要求,我更深地沉浸于自然并发现在那里隐藏内在的力量——就是它才能帮助我。我感到在我的心里浮现了朝向创造者的愿望。
这已经是顶点、在物质阶段上(包括所有在它之上具有的手段)的工作的极点。从这一刻起,我集中于创造者:“怎样才请求、要求、迫使、祈祷它帮助我?”
这愿望也经过其发展:创造者的帮助是为了谁?随着这过程发生,我开始理解到,我仅仅想使用它 (即使我支付), 但实际上唯一需要变化的是我——为了答复它。就这样,随着内部的变化,我开始更改我们相互的关系直到达到这一点:我超越全部的自私的计算并开始渴求所有的变化只是为它带来快乐。
而这就是为创造者的服务:我工作并有意识地把这工作的成果指向它。那时我渴求让我感到它。我的请求不像现在的这样,不是为了获得私利。恰恰相反,我跟它说:“不用显露自己,要不我的接受的愿望开始感到满足。你仅仅显露为你有好处的那一切。这是我唯一想知道的。”
就这样从我们世界的平面我从事另一个与创造者的工作。这时我还是在团队里行动,但这时我与团队是一个整体。

来自2012年4月2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暂无评论
« 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