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3日
《光辉之书》,Truma章节,第759条:Nukva装置了自己之后,即由Aba ve Ima的parcuf建立之后, Zeir Anpin 和Nukva回到了 “panim be panim”这状态中,那时Adam(亚当)的这个形象,即Zeir Anpin,通过它的渴求进入Nukva。并在那里,在Nukva中获得了形状,然后根据它的形式来形成Briya世界的Adam sheni(第二个亚当)。关于它是这样说的:“根据它,相同的形象产生了”。
在《光辉之书》中唯一谈到的是灵魂之间关系之网里面发生的事件。这些关系的总和被称为“更高的世界”,而这世界的图像就在《光辉之书》中被描述出来:力量、光、各种各样的形式和形象。除了这些我们没有其他能想象的了,毕竟我们在它们之中生活。
我们每一个人单独都作为享乐的愿望,而在它之外,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是由光充满的更高的世界。于是,我必须把我的享乐的愿望“包起来”,似乎在影子下面隐藏它,对它来进行限制,创造屏幕和反映的光,甚至处在它的之外,在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中。
《光辉之书》正好谈到了这一点:对他人而言,我来获得怎样的形式、怎样的形象。如果我这样去做,那么我就会发现我们在本书中所读到的。不然的话,我处在我的内部,在我的享乐的愿望中,并只能感到这个世界。
我们可以要么在自己内部,要么在自己之上、在自己之外来产生感受。“在我们之外”指的是对于亲近人的而言。 亲近的人是我们想要一起建立那种连接我们的网的人,而这就是“团队”。而如果我怀着这样的态度对待全世界,那么整个世界就算是团队。如果在改正我品质的时候我想要发现那股作为所有万物基础的力量,那么我就会按照品质相同的规律来发现它。一旦我与他人的关系获得了精神的形式、精神的实质——即真正的相互给予、相互担保的阶段,甚至在它第一个阶段上,我就会在其中立刻感到创造者。
2011年8月3日
问题:我们经常说,我们在团队中要扮演正确的关系。这是怎样的游戏?
答案:游戏是进步的驱动力。于是我们把游戏与儿童连接,毕竟他们会长大并发展。而那些停止玩的人就不再发展。
每当我在我的目前的状态中开始搞清楚,检查他和在我的面前绘画某种图像、未来的我想要处于的状态之时,我就从一个状态走到另一个状态,而这就被称为游戏。毕竟我在扮演将来的形象并渴求成为它,渴求获得这种形式。
一般来说,我们在游戏中都会想象我们将怎样成功、赢得、达到一些东西。有外在的游戏——如何达到外在的成就,也有更内在的游戏——当我内部里发生变化。但两者都是游戏。
任何发展的对象总有可取的状态和当前的状态,即未来目标的想象并对它的渴求。在植物和动物层面上都是这样,这不只是涉及人。在植物界,游戏在细胞层次上发生,动物们要么自己玩要么跟其他动物来玩,人类在生理上的层次上也是这样行动的。
而所谓“亚当”渴求变得与创造者相同的人正好在玩这场“怎么变得像创造者一样”的游戏。想要这样去做,总是要为自己想象这形式:什么是变得像更高的阶段一样,什么是与它的平等、融合、品质的相同——并在团队里去玩这一切。
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为自己想象这么一种状态:当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在我们的共同的容器中——我们开始想象创造者的形象。而想要是这样,应该是绝对的平衡、友谊。“朋友”(haver)这一词来自“团结”(hibur)这个词,而且只有人是公平的,在相互给予和爱,在相互担保的情况下才会团结起来。
无论我们多么不像是这样,但是如果我们和朋友们一起去扮演这种态度、我们的未来的形式,那么我们不断地在追求我们的这种关系、我们的共同的愿望获得了相互给予的形式。而在它获得这给予的形式那一刻,我们将会感到,在其中将会如何点燃光,那是因为我们最终建立成了我们关系!那时光就会开着!这就是创造者的显露。
就这样我们不顾任何障碍地、越来越多地点燃这光。毕竟在任何游戏中都有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