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的时刻

会议、活动、对话利己主义卡巴拉、学习愿望、思想

问题:卡巴拉科学有史以来为什么会被隐藏?
答案:卡巴拉科学几千年里被隐藏,是因为我们必须经过我们利己主义的发展过程,直到利己主义在这个世界上发展到极端。现在我们达到了这种状态:我们每一个人都作为个别的利己主义者,都经过了自私的对食品、性、家庭、财富、名誉、实力和知识的渴求,而现在我们都感觉到,任何物质的满足都不能满足我们。

这是自私发展的问题:无论我们在利己主义中进步的程度有多少,我们仍然会感到我们不满足。毕竟在我的利己主义中我无法感到满足,毕竟在我的利己心中我不能感到满足,那是因为我那个试图充满我愿望的满足,立刻就被愿望毁灭,而毁灭的力量取决于它们彼此相反的程度,就像短路那样。
愿望是满足的缺陷、“减号”,而满足是充满、“加号”。在相互接触的那一刻,它们相互中和对方。于是我们感到,一旦我们达到了某种满足(对食品、性或其他物质的满足),它立刻就会消失。
但无论怎样,我们必须要实现所有这些从食品、性、家庭、财富、名誉、实力、知识那里获得的满足,而现在我们进入了我们需要从自私的层面上升到我们相互团结的状态中。
也就是说,每一个人或多或少地准备承认,这生命并没有为它带来满足,而最终人感到空虚——“减号”。
那时我们走到下一个阶段。我们发现,共同机体的任何细胞只能在与别人团结中存在。于是卡巴拉科学被隐藏,直到出现了对团结的至关重要的必要性。
如今,我们在生活中的所有方面发现,我们都是在一起相连接的,我们怎么也脱离不了这共同的相互依赖。有史以来,人类从没有感到他们之间如此相互依存。
所以正好现在卡巴拉科学出现,以给我们提供正确的团结的手段。

来自2011年4月1日的新泽西州会议第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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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升到问题之上,以解决它

人类、社会会议、活动、对话历史自然、创造者进化

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的层面上却能研读,认识和在某种程度上来控制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自然。虽然这不算是最好的方式,但我们能够理解和在某种程度上改变它。
但是我们无法控制人类、人类的社会,而在我们的时代这越来越明显。无法控制任何一切的这一事实出现在人活动的所有方面上。
我们不能正确地培养新的一代,我们自己的孩子们。曾经我们没有去想这一点,但现在我们遇到了问题:年轻的一代完全与我们分离,我们对他们无可奈何。
如果我们能够对他们做出某种值得的、良好的(说实话,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事情,那时,起码我们的孩子会生活得好。在所有时代,人们都希望,他们的苦难的生活会保证孩子们的成功。但是如今到来的过渡时期:我们似乎超越了盼望的极点并开始降临,并不再希望下一个时代的生活将会比我们的好。于是人们不再愿意建立家庭和生孩子。
实际上,我们的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我们愿意为七十亿个人在普通的物质的阶段上建立正常的生活,那么就需要处在精神的阶段上。
处于人的层面上(4),我能够控制更低的层面:非生命的(1)、植物的(2)和动物的(3)。但为了去控制自己的层面,我需要提升得更高——在精神的层面上(5)。那时,从它那儿我就能够控制人的层面。

这样一来,出现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了安排教育、家庭、人与人间的关系、生意、生态、经济,为了克服新的疾病和病毒,我必须要知道,这一切的源泉,来自那控制人的层面的力量。而他们处在这里。这就意味着,我需要升到更高的阶段之上。
这就是为什么Baal Sulam能够把卡巴拉科学显露给全世界,而不是给自己,给少数感兴趣的人,并感到高兴。虽然今天这“少数”变成了几百万个日复一日观看课程和资料的人,但我们所谈的是全世界的人。
很快我们会达到不能描述的那种状态。没有处在第五个层面上时去控制这个世界的最基本的知识,人在任何的社会行为中都不会得到成功。甚至今天我们所启动的针对家庭、国家和世界的计划都会停顿和失败。
所以说,卡巴拉不只是为了我们进入精神的领域中。大规模的危机积累为一个共同的多方面的危机,而后者驱使全世界升到新的阶段上。
我们与全世界的不同是我们在第四个层面上获得了“心里之点”——即上到第五个层面的愿望。
好的渴求让我们前进,而其余的世界通过巨大的从后面到来的痛苦被推动。我们被“糖果”诱惑,即通过渴求好的东西,而其他人无奈地“受着棍罚”而移动。他们似乎不知道要去哪儿,怎样处理到处出现难题的小动物。而这仅仅是开头。

来自2011年4月1日的新泽西州会议第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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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伟大的事情要开始了

人类、社会会议、活动、对话卡巴拉、学习

几十、几百、几千年前,卡巴拉学家都清楚如今出现的趋势。他们谈到了我们的时代,并根据共同的自然规律准确地指出了其时间。
有史以来,我们在驱使我们力量的影响下发展了。随着不变的自私的上升,我们在社会中、在家庭生活中、在教育中、在文化中,从过程到过程,从形成到形成地变化了。
我们借助一个消极的力量进步了,于是卡巴拉学家能够算好,人类会需要多少时间以“到达那个点”,即升到下一新阶段的必要,以便随后不是我们的利己主义让我们发展,而是另一种力量——共同团结的力量。他们指出是在20世纪末,1995年。从这时候起,我们会需要发现改正人的手段,这人则知道怎么与他人相互地、全球性地、完整地团结为一个整体。
当然,今天我们刚刚开始这个过程。它还会继续。但是我们,从上面被给予“心里之点”、向上渴求的人们现在必须面对全世界并解释所发生的。这样我们会实现我们的使命,辩解那被迫出现的冲动,把人类带到新的状态、新的阶段上。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阶段。身体感到生病了,因为其部分被分散甚至互相相反。但如果部分之间团结在和谐中并相互作用,那时身体就不再会感到生病,而会感到更高层面的生命。类似的,我们怀着动物性的身体感到自己在人的层面中。身体是动物,但在人心中有某种把他升到更高的阶段的部分。
而现在,在和谐中相互团结时,我们获得高于目前的更高的生命的感受。这就是精神的生命。
理所当然,我们必须在团队中对立于这一点。这首先是我们的责任。此外,我们的任务是把全世界带到这一点,并减少巨大的随着“遭受打击” 而到来的痛苦。毕竟我们甚至现在都能看到,人类的苦难越来越危险,并在突然间发生。

来自2011年4月1日的新泽西州会议第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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