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1日
2011年4月1日
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的层面上却能研读,认识和在某种程度上来控制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自然。虽然这不算是最好的方式,但我们能够理解和在某种程度上改变它。
但是我们无法控制人类、人类的社会,而在我们的时代这越来越明显。无法控制任何一切的这一事实出现在人活动的所有方面上。
我们不能正确地培养新的一代,我们自己的孩子们。曾经我们没有去想这一点,但现在我们遇到了问题:年轻的一代完全与我们分离,我们对他们无可奈何。
如果我们能够对他们做出某种值得的、良好的(说实话,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事情,那时,起码我们的孩子会生活得好。在所有时代,人们都希望,他们的苦难的生活会保证孩子们的成功。但是如今到来的过渡时期:我们似乎超越了盼望的极点并开始降临,并不再希望下一个时代的生活将会比我们的好。于是人们不再愿意建立家庭和生孩子。
实际上,我们的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我们愿意为七十亿个人在普通的物质的阶段上建立正常的生活,那么就需要处在精神的阶段上。
处于人的层面上(4),我能够控制更低的层面:非生命的(1)、植物的(2)和动物的(3)。但为了去控制自己的层面,我需要提升得更高——在精神的层面上(5)。那时,从它那儿我就能够控制人的层面。
这样一来,出现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了安排教育、家庭、人与人间的关系、生意、生态、经济,为了克服新的疾病和病毒,我必须要知道,这一切的源泉,来自那控制人的层面的力量。而他们处在这里。这就意味着,我需要升到更高的阶段之上。
这就是为什么Baal Sulam能够把卡巴拉科学显露给全世界,而不是给自己,给少数感兴趣的人,并感到高兴。虽然今天这“少数”变成了几百万个日复一日观看课程和资料的人,但我们所谈的是全世界的人。
很快我们会达到不能描述的那种状态。没有处在第五个层面上时去控制这个世界的最基本的知识,人在任何的社会行为中都不会得到成功。甚至今天我们所启动的针对家庭、国家和世界的计划都会停顿和失败。
所以说,卡巴拉不只是为了我们进入精神的领域中。大规模的危机积累为一个共同的多方面的危机,而后者驱使全世界升到新的阶段上。
我们与全世界的不同是我们在第四个层面上获得了“心里之点”——即上到第五个层面的愿望。
好的渴求让我们前进,而其余的世界通过巨大的从后面到来的痛苦被推动。我们被“糖果”诱惑,即通过渴求好的东西,而其他人无奈地“受着棍罚”而移动。他们似乎不知道要去哪儿,怎样处理到处出现难题的小动物。而这仅仅是开头。
2011年4月1日
几十、几百、几千年前,卡巴拉学家都清楚如今出现的趋势。他们谈到了我们的时代,并根据共同的自然规律准确地指出了其时间。
有史以来,我们在驱使我们力量的影响下发展了。随着不变的自私的上升,我们在社会中、在家庭生活中、在教育中、在文化中,从过程到过程,从形成到形成地变化了。
我们借助一个消极的力量进步了,于是卡巴拉学家能够算好,人类会需要多少时间以“到达那个点”,即升到下一新阶段的必要,以便随后不是我们的利己主义让我们发展,而是另一种力量——共同团结的力量。他们指出是在20世纪末,1995年。从这时候起,我们会需要发现改正人的手段,这人则知道怎么与他人相互地、全球性地、完整地团结为一个整体。
当然,今天我们刚刚开始这个过程。它还会继续。但是我们,从上面被给予“心里之点”、向上渴求的人们现在必须面对全世界并解释所发生的。这样我们会实现我们的使命,辩解那被迫出现的冲动,把人类带到新的状态、新的阶段上。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阶段。身体感到生病了,因为其部分被分散甚至互相相反。但如果部分之间团结在和谐中并相互作用,那时身体就不再会感到生病,而会感到更高层面的生命。类似的,我们怀着动物性的身体感到自己在人的层面中。身体是动物,但在人心中有某种把他升到更高的阶段的部分。
而现在,在和谐中相互团结时,我们获得高于目前的更高的生命的感受。这就是精神的生命。
理所当然,我们必须在团队中对立于这一点。这首先是我们的责任。此外,我们的任务是把全世界带到这一点,并减少巨大的随着“遭受打击” 而到来的痛苦。毕竟我们甚至现在都能看到,人类的苦难越来越危险,并在突然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