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到创造者脸的人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如果人,在所有寻找之后,渴求达到那种他仅仅渴求一件事情(即做出正确的决定的能力)的状态,这就意味着他完成了真正的祈祷。那是因为通过研究接受和给予力量的团结,我们主要发现的事情是创造者怎样做出决定,当它超越到它们之上,它基于它的什么决定。
我们根据它的动作来认识到它。但是通过研究在我们内部里在它的影响下所发生的那一切,我们渴求认识到它的理智、念头、意图、计划。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工作。
而在这里必须要有其道。毕竟靠着我们的力量我们无法根据它的动作来理解它的理智、头——即那个做出决定的地方,所有动作都源于那儿。毕竟我们本身是它的动作。
由于精神的动作总是“为了给予”,我们无法理解更高的理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这每次都像是“发现物”、奇迹的事情,就像所说的那样:“付出了努力并找到了!”无法以直接的方式,通过目睹两种力量(给予和接受)的组合来理解创造者的理智。在这里含有创造者本身,创造者的决定和所有来自它决定的动作之间的区别。
于是走到祈祷的人请求让他理解正好作出决定的创造者的思想和念头。就像摩西所说的那样:“你将会从后面看到我,但我的脸你不会看到”。但每次会出现这种祈祷。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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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于死亡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问答Quora

问题:当卡巴拉学家从一个物质的生命周期走到另一个生命周期,他保留的意识是什么样的?
答案:卡巴拉学家是已经获得给予品质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甚至如果所有光都离开接受的愿望,他保存在在那个品质中。他从死亡天使那里解放了,上升到更高的、Bina的品质那里,后者处在Malhut之上。于是,即使在Bina之下所有的光都消失了,卡巴拉学家仍然感到他们在其之中。这个品质、这个形式不会消失。
如果我们在我们生活中意识不到任何事情,那么我们像动物那样发生生命周期。我们的内在的reshimot不发生变化,只有外部的生物性的形式发生变化,而且越来越强的利己主义来驱使我们。
随后第一个精神的reshimo——心里之点唤醒。现在我们自己能够为我们的发展作贡献,于是我们被带到团队、书籍和导师那里。在这里,根据所付出的努力,我们自己为我们的reshimo施加力量。随着我们对发展reshimo需要什么样的努力所进行的解释,比起取决于时间,我们更加取决于我们的努力。
我只去想这一点,对生活中其余的事情我都无所谓。我解决的只有一个问题:对于我的reshimo有用的是什么?有我的愿望,也有点。就是这点我去关心:“它怎样?什么对它有用?”
卡巴拉学家是这样回答该问题的:如果你处于那包含原文和老师的环境中,这才对你有用。这样你会进步:通过一次又一次地选择这环境,而不是你的那个将你抛向四面八方的愿望。
这样一来,如果借助这一点来成长精神的容器(在其中我感到给予的品质、Bina),那么甚至在物质愿望变薄和消失的情况下,我仍然存在于我的kli中。毕竟在精神世界空虚不存在。
在物质身体去世时,卡巴拉学家失去对这个世界现实的感知。然而从他的reshimot那里,从心里之点中,他已经达到了精神的现实并处在自己的kli之内。

来自2011年3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 关于生命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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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一个人

光辉之书我像创造者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光辉之书》,前言,《Sulam注释的思考》第14条:ISHSUT从更高的Aba ve Ima受到了辉光之后,借助这团结,ISHSUT降临到其位置,而在它们中也出现两条线——左和右,这是因为它们升到了Bina和TUM。它们是分开的并不能照耀,直到Zeir Anpin对它们而言变为它们的中线,后者连接ISHSUT的左线和右线。
就这样中线被创造。从上往下我们被给予“avhanot”(左线和右线的品质),而从下往上我们准备“hisronot”(对改正的愿望、需要)。
中线没有地方,它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但是我们,通过渴求连接这两条从两个方面影响我们的线来产生对新现实的愿望,后者在创造物中没有源泉。我们这样行动,以便出现新的创造物——中线。
于是,由创造者创造的创造物还不是人,仅仅是个系统。但当我们把我们的愿望(这愿望是团结这两条线为中线)升到更高的阶段那儿之时,我们就建立人,真正的让他出生。
他是根据我们的愿望诞生的,在左线和右线的组合下。而且不是左线和右线的简单的关系,而是新的超越这两条线的、两种力量的决定来组成人的实质。
毕竟力量本身是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面。而人仅仅是思想、意图,后者与这两种力量——给予和接受——毫无关联。 这仅仅是力量。而对怎样和为了谁去启动它们的决定是人的层面,是灵魂parcuf的 rosh/头。

来自2011年3月10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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