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立区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据说,创造物要独立地达到创造者。什么叫“独立”?
答案:我的独立在何地?怎么能找到它?
我要发现,我哪里没有独立,对于谁/什么而言的独立,它怎么取决或不取决于我。可以是这样:我独立/不独立,但必须/不必须、接受/不接受这一点。经过了对我的状态的分析之后,我将会发现在我之外存在的创造者。
这是可以的,因为创造者通过两种影响到我的力量显露出:积极的和消极的(右和左),于是在它们之间存在这种状态:它们相互中和对方,就像磁铁的两个磁场。
我处于中立区。右线是给予的力量,左线是接受的力量,而我就在它们之间。我受两个力量的影响,而在这同时甚至没有一个对我施加影响。中和发生在我内部里。换句话说,创造者存在,这两种力量影响到我,但它们如此影响到我,以至于我感觉不到它们的影响,那是因为在我内部它们相互发生了中和。
也就是,一方面,“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另一方面,“不是我,是谁!”这种中和的状态被称为Tiferet的Sfira的中间的一部分。
如果我找到了这个状态,这就会成为我的基点,借助它我来决定,我应该而且宁愿选“右/给予”还是“左/接受”的我的发展方向。

来自莫斯科第一节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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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者的光的导体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

问题:“因朋友开心而感到开心,因朋友伤心而感到伤心”这指的是什么?怎样才能达到这一点?
答案:为了朋友们的愉快而开心指的是感到开心,因为我们一起达到精神的目标,一起走在道路上,这时我在内心里感到我的朋友们的渴求,并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自己对目标的追求,仅仅感到我跟他们一起追求目标。
毕竟,我的“我”消失,在所有其他人中溶化。这样我就能达到不朽。
没有人的“我”。它似乎仅仅是作为为他人传达创造者的光的导体而存在的,以及在这些曾经所存在的“我”的位置上出现一个所有这些“我”的乘积的共同的整体。

来自莫斯科第一节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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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变化期待着你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开始学习卡巴拉的人,什么时候能说,他已经开始与自己的愿望工作了?
答案:当他开始体验到“上升”和“下降”时。通过这些状态我们开始认识到我们多么取决于我们的内在的变化。而这仅仅是开头,就这样,“从上面”与你做着游戏,但暂时只有在这个世界的范围上。
当你开始从一个世界被扔到另一个世界:一会提升,一会下降,那时你就会理解一切是多么不稳定。
想象一下,如果你的感官稍微改变一下,你的眼睛将会看到X射线,你的耳朵将被“定位器”代替。 你将会看到怎样的世界?所有信息、所有范围的“波浪”都到达你那儿,你将会发疯,因为你会听见四面八方同时说话的声音,甚至如果人们离你在千万公里远的距离。你将会透过墙壁看到所发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理智和神经系统也应该是一样发达的,以操纵如此的信息之流。我们将会是完全不同的生物,甚至在我们世界,如果我们稍微扩大一些我们感知的范围。
而这里所谈的是我们目前根本就没有的品质及从根本上不同的态度。
或者想象一下,你开始感到了其他人的感觉:你像幽灵的精神穿上第一个人、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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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人

卡巴拉、学习精神工作

问题:Rabash写道,人“要相信”。这是什么意思?
答案:首先,存在“对智者的信仰”这一概念。这里所谈的是已经经过这条道路并给我们留下方法的卡巴拉学家。他们以很有道理的、很有实质的方式来解释它,但我们还要以某种程度去信任他们所说的。说实话,我们含有心里之点所以我们同意他们所说的,但是在这里还有为信仰的地方:我相信已经获得经验的更大的人。
进行了实际的分析之后我仍然具有“松懈的地方”,某种事情还不明显——而我跟随更高的人。我似乎握着大人的手并跟着他走。Baal Sulam解释,人要为自己找到老师并“贴上”他,以便根据老师建议的动作能够试图发现其中是什么。
这种信仰是必须要有的。就这样小孩信任大人。但你以信仰的基础仅仅接受老师推荐去做的动作——而通过这微小的、短短的步骤你将会看到老师是对的。
这不是盲目的信仰,你每次都打消自己的想法(“低你的头”)以利用老师的“头”(即思维),稍微提升一点并确认老师没错。说实话,这不是信仰而是研读、练习——做了它们之后就能立刻检查。
在一般的情况下,在卡巴拉中,“信仰”指的是给予的力量,而“知识”是接受的力量。借助这两种力量我们前进。

来自2011年1月12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关于卡巴拉学家的一切
卡巴拉学家的建议——严格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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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地走向满足和爱

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问题:什么是有目的的满足?
答案:有目的的满足是因为给予而感到满足。只有你爱去给予的对象,在给予之时你才能感到满足。
我怎样才能获得爱?借助改正,通过把憎恨改为爱。
是谁在进行这改正?最高之光。
什么时候?在我请求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去请求?在团队迫使我的时候。
团队什么时候迫使我请求?在我对团对而言低下我的头并在团队那里找到迫使我的力量的时候。
我最终在什么时候对团对而言低下我的头?当我们跟朋友们一起去忙于这一点时。
而就在这里我们被绊倒了……

来自2011年1月11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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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你内部的“动物”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如果人揭露出他内部里的邪恶,对他而言不会更难去爱亲近的人吗?
答案:但你发现的邪恶正好是对于爱、对于跟亲近人的团结而言的。其余的一切都属于动物性的阶段。
比如说,一些狗咬人,一些狗却很好很可爱。动物也有不同的性格。但是我们谈的不是好的或者不好的特征,而是人在开始与他人团结之时所发现的真正的邪恶。正是在那时,在拒绝目标之时,出现了真正的邪恶的基础。
我与亲近的人团结,以便达到目标、创造者。只有在追求目标的这个方向上我们才能揭露出邪恶。在与目标无关的情况下,邪恶不会被揭露。也许我的性格不怎么样,也许我没有耐心或者容易发脾气,但这不是“邪恶”,这跟精神领域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试图去爱朋友们,以获得对创造者的爱并发现我对这是多么反感,那时这不情愿的、拒绝的程度被称为邪恶。对团结的反感才是邪恶!
让人的所有品质都经过过滤器,并把所有动物性的东西分开。在我们内部里含有“狗”、“兔子”、“驴”,放弃它们,不要去考虑这一切。先知这样描述这一点:“我来了但这里甚至一个人都没有”。邪恶仅仅与团结、与对创造者的追求有关系。

来自2011年1月1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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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内部的“驴”

光辉之书团队、环境精神工作

假如人想要通过精神阶段上升,以及从我们五官感知的现实走到感受到的更高的现实,他必须改变自己和自己品质,于是需要外在的、额外的、他现在没有的力量。他仅仅含有微小的对精神领域的愿望之点,而其余的一切人要从外面获得。
这些把人从他目前的状态提升到更先进的状态的力量的综合被称为“驴之放牧人”。“驴”(希伯来文的hamor来自homer/物质这个词)是我们的物质,我们的享乐的愿望,它每次都发生变化,因此我们提升,在精神道路上发展。
来自上面的力量一直都在影响我们的愿望,改变它。随着,我们的“驴”也一直都在改善,因为“驴之放牧人”一直都与它工作。在我们到达道路终点的时候,我们的“驴”就会真的变为“白色的”,就像在关于弥赛亚的故事中所说的那样——弥赛亚骑着“白驴”到来。

来自2011年1月11的早晨课程的第二部分, 根据《光辉之书》,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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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钟都不休息

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谁要克服邪恶:我还是创造者?
答案:不管我怎样去谈创造者,我必须始终都去自己工作。后来,根据所发现的那一切,我将会决定这具体怎样来发生:本身、借助我的努力还是借助某种更高的力量。
不要期待从上面到来某物。什么都不会到来的。靠着自己的力量,借助自己的努力我要显露已存在的图像。一切都取决于我追求它的程度。我似乎是小孩那样:他只有在渴求长大的情况下才能长大。而这愿望他要自己来建立。现在你来想象,他要怎样。
在我们的世界上,孩子们自然而然地发展,我们差点就追上他们了。孩子四处奔跑,他一直想要某些东西。类似地,我们要进行我们的精神工作。不然我们不会发展,不会长大。而我们的问题是,我们怎样为自己安排喘息和去思考的休息的时刻。
难道孩子有time out(时间暂停)的时候吗?他甚至一秒钟都不休息,他每一秒钟都要认识世界。

来自2011年1月11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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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邪恶的阶段

团队、环境我像创造者精神工作

问题:怎样才能向人传达另一种对现实的态度,以便他能够改变现在的普通的态度?
答案:在人没有绝对感到失望、没有使用所有哲学和态度(这都来自其利己主义)之前什么都不能做。也就是,首先他要获得对这个他所处的世界的特别大的绝望感,并感到不满。
1.    首先,我发现我感到糟糕!这阶段是必须要有的。
2.    在这同时,人要感到,不会更好!
3.    主要是,所有邪恶的原因是我的利己主义。
4.    于是我的所有动作只对我有害,这是所谓的“不如坐着,什么都不做”。更好的是安静地坐着,甚至动都不动,毕竟你的每个动作都来自利己主义,并导致了世界上邪恶的增多。
5.    那时人开始寻找,他该怎么做,怎样生存下去?这些解释必须包含所有经过的道路和所从事的事情,即宗教、哲学、科学。毕竟甚至是科学都是我们以自己的动机为基础而发展的,所以科学不能让我们脱离自私现实的领域。就这样我们检查所有一切并搞清楚,任何东西都不能拯救我们。
6.    那时,我们也许将会听取卡巴拉学家所说的。
就这么长的道路,当然在这条路上必须要有传播卡巴拉的系统。不然我们永远都不会看到,人类经历着发展的道路并获得积极的效果。
·    问题是,人要遭受多少次痛苦,以决定他已经不想了?
·    人必须要多少次地说,他不再愿意遭受痛苦,直到最终决定,真的要改变某物?
·    人要多少次地去理解,他必须改变某物,以便真的开始往那个方向前进!
就这样,为了达到某种结果我们必须进行许多动作,后者每一个都为我们带来问题、疼痛和痛苦……

来自2011年1月10日的早晨课程的第四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卡巴拉实质和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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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进入洞房!

精神世界结构精神工作

问题:为什么说为了实现改正,破碎的灵魂必须上升到Acilut世界,而为此我们必须首先从Asiya世界的Malhut de Malhut开始,一步一步地,经历所有BYA三个世界来到达Acilut世界。
我在哪里:在Acilut世界的Malhut中?或者在Asiya、Yecira和 Briya世界的 某个位置?如果以色列之地位于Yecira世界,而只有大祭司才能够进入的圣殿的最神圣的位置位于Beria世界,我怎么可能上升得比他更高呢?
回答:当我请求改正时,我带着我的心里之点上升到Acilut世界的Malhut——即以色列灵魂的集会。我们的改正在Acilut世界的Malhut中发生;它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Keter。任何低于BYA世界的东西,实际上是分散的Malhut,是Malhut的下面的9个Sefirot。
所有低于Parsa(在Acilut世界的边界线之下)的世界、Parcufim及灵魂都属于Malhut de Acilut(Acilut世界的Malhut)。也就是说,为了获得改正,我必须上升到Acilut世界并与该世界的Malhut连接。但我和我的灵魂的改正在哪里发生?
我们共同的灵魂——亚当(Adam Ha Rishon )在BYA世界中(从它在GAR de Briya中的“头”一直到在Asiya世界中的“脚”)出现。如果我将自己的灵魂提升到Malhut de Acilut并请求改正,我就能接受到来自上面的改正之光(它从无止境的世界经过所有的世界降落到我这里,它的“目的”是特别针对我的)。通过这个光,我改正了与我相连的Acilut世界中Zeir Anpin和Malhut之间的关系。因此,我改正了Malhut和Zeir Anpin(即Shechina 和创造者)之间破碎的连接。

我代表着在《光辉之书》中 “新娘之夜”章节里描述的支持Tora的“新娘的朋友”。我帮助她和“新郎”连接,因此,我被称为“洞房之子”。通过这么做,我改正了我的灵魂,因为Zeir Anpin和Malhut仅仅是因我的缘故而分离,所以我要重新团结它们并由此使所有的碎片重新聚合。
当我重建Malhut和Zeir Anpin之间的第一次连接时,我改正了我的第一个精神层次,Asiya世界中的Malhut de Malhut(请阅读Baal Sulam的《对〈光辉之书〉的导读》) 。在我第二次将Malhut与Zeir Anpin相连接之时,我改正我的Asiya世界的 Malhut中的 Yesod (Yesod de Malhut de Asiya)等。我每当都支持Malhut并这样让她与Zeir Anpin相团结。这样一来,我改正我的灵魂。
换言之,我们始终将我们的请求(MAN)提升到Shechina,也就是Acilut世界的Malhut。但我们的改正和复活要在BYA世界中发生,因为亚当(Adam Ha Rishon)是在BYA世界中诞生的,而且它感知不到在这三个世界之外的任何东西;这些世界是他的环境。他与这些世界共同上升和下降。
因为我想要取悦创造者,我的意图提升到Malhut de Acilut。因为这么去做,我就会在我的环境——BYA世界中获得改正。
让我们期盼自己上升,像大祭司一样进入“至圣所”——即Briya世界的Bina。这样我将ZON(Zeir Anpin和Malhut)之间的Zivug(融合/交配)提升到AVI (Aba ve Ima,Aba和Ima)那儿。

来自2010年11月23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三部分,根据Baal Sulam的文章《意图之门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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