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吧,我的灵魂

团队、环境灵魂、亚当、感知精神工作

Rabash 《Shlavei Sulam》1988/89, 第三篇文章“泪之门和其他门之间的区别”:
甚至如果人很伤心地但为了剩余的东西而流泪时,谁也不会对他的眼泪产生反应。在这个人面前具有泪之门,但它们关闭着,并不让他的祈祷进去。之于剩余的东西谁也不会哭。只有为了生存而必要的那一切才可以流泪。
问题:
在精神世界什么叫眼泪?人怎样才能知道他真正地在哭呢?团队是否要达到流泪的状态?
答案:当然,包括团队,也包括其中的每一个人。这就是“大家的祈祷”。每一个人为大家包括自己而祈祷。祈祷之书中的所有祈祷都基于这个原则。
眼泪是小的状态(katnut):我知道我自己达不到团结,甚至不会自己去想它。在我肯定知道我无法实现精神动作之前,我要理解在这里首先要有100%的愿望:“就这样对我!”。但这愿望我单独也无法达到。
比如说,我希望独自治疗疾病,但我逐渐地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吃了不少苦、浪费了许多力量之后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发现只有医生才能治愈我。那么问题在哪里呢?
我要请求医生。我必须要求,必须去请求他为我做手术。而且我的愿望应该是真正的,虽然我害怕得很。恐惧感让我停止下来,但没有出路的情况迫使我去请求帮助。
我们也是这样:随着我们发展,我们越来越清楚地感到,我们要体验排除利己主义的手术:就是同样的在我们人生中作为导游和助手的利己主义。我怎样才能请求,怎样才能去想我走出它呢?
只有借助最高之光。
我要从外面感受到愿望,从团队那里,被强迫地。关于这一点是这样说的:“从lo lishma走到lishma”,也就是,从自私的意图到利他的意图。我追求相反于现在的我的那一切:以便我的所有关心都是为了亲近的人,以便所有金钱(除了“生存所必要的”)属于亲近的人,以便一切都是为了亲近的人。
能不能去想这一点,似乎生命中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我能不能渴求这种想法甚至一秒钟都不会离开我?能为这而流泪吗?
假设,关于给予的请求展示给我:“请求为我提供利他的愿望,以便我除了为我的生存所必须要的之外,仅仅去担心他人。”签名吧!来!渴求吧!怎么去想?我毕竟不能在自己内部创造这种新的愿望。
没错,但如果你基本上同意,那就开始在团队里工作,而需要的愿望将会从朋友那儿来到你这儿。
在团队中具有精神的力量、创造者的力量。什么都不取决于朋友们——本来就是这样想好的。如果我联系环境、我们的内在的相互关系——在那里我发现所有一切。正是在那里我发现所有阶段、力量和状态——直到完全改正的状态。
突然间我们发现,我们是相连接的,而在我们的集聚中我感到所有精神的现象直到发现完全的团结。就在那里,就在我们彼此间的关系中,我发现卡巴拉科学所谈的那一切。
我们之间的/看到的给予的力量就是灵魂的关系。灵魂是人内部的给予的力量、来自上面的创造者的一部分。

来自2010年12月28日的早晨课程的第一部分, 根据Rabash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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